余长宁摇了摇手,振作精神道:“没事,凡事重在参与,宁哥我是天生喜欢热闹的人,有这样的比赛一定不会错过。”
房玉珠蹙了蹙柳眉正欲说话,突然一声响亮的铜锣平地而起,震得厅内之人耳膜都是隐隐作痛。
便在此时,一对慈眉善目的老年夫妇从二楼上走了下来,刚刚来到楼梯口,那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已是拱手微笑道:“谢谢诸位客官前来参加老朽举行的恩爱豆沙包比赛,众所周知,老朽以前乃是卖豆沙包发迹的,那时候每天夜晚,老朽都会与娘子制作豆沙包到深夜,如今回想起来,依旧觉得特别有滋有味,如今虽已过去了数十年,但那段日子依旧是铭刻在了心头。今日正值老朽与贱内成亲六十年,所以举办这场比赛,已示庆祝。”
话音刚刚落点,老者旁边的老妪和蔼地笑道:“老头子,你就不要如此唠叨多话了,快点说规则吧!”
老者恍然地一拍额头,朗声大笑道:“对对对,只顾着自言自语,还未给大家讲述比赛的规则,今日比赛用的豆沙包全为老朽与贱内亲手所做,虽不值几个钱但每个豆沙包都是我们辛勤的杰作,谁能在一炷香时间内吃下最多的豆沙包,便是比赛的冠军。现在根据报名统计,共有三十八对夫妇参赛,谁赢得了胜利,便会收到神秘礼品一份。”
余长宁听得剑眉一扬,笑嘻嘻地开口道:“居然还有神秘礼品,喂,房小姐,你说会不会是银票?”
房玉珠却是答非所问地感概道:“这对夫妇这么大的年纪还是如此恩爱,实在太难得了,怪不得会叫做恩爱豆沙包。”
余长宁郁闷地瞪了她一眼,悄声道:“你若是吃不下,待会少吃几个便是,反正输了也是不打紧。”
不料房小姐却是坚定摇头道:“不!每一个豆沙包都是这对夫妇辛勤之作,我们岂能敷衍了事?余驸马,我们一定要认真参赛,方才对得起他们。”
突然见她变得如此认真,余长宁大是疑惑不解,只得点头称是。
不消片刻,数名伙计便端上来了许多热气腾腾的豆沙包放在厅内的桌子上,余长宁与房玉珠走到其中一张桌子前静候,当一看到桌上堆着的满当当豆沙包,都觉得很有压力。
悄悄地看向旁边,却是一对中年夫妇,男的大腹便便,女的体壮如牛,看上去都似乎很能吃的模样,与余长宁和房玉珠简直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稍等片刻,老者眼见所有选手都已准备就绪后,断然劈下手中的令旗道:“我宣布,恩爱豆沙包比赛现在开始——”
话音刚刚落点,立即有伙计点燃了旁边黄香,香尽之时便是比赛结束之时。
听到开始的号令后,余长宁根本不见犹豫,抓起一个热乎乎的豆沙包便狠狠地咬了一口,一番大嚼,顿觉齿颊留香,便三下五除二地将那包子吞了下去。
再看房玉珠,却是小口轻咬目前才吃得一小半,完全跟不上余长宁的速度。
余长宁知道这比赛也只能靠自己,急忙又抓起了一个豆沙包放入嘴中大嚼,当真称得上是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