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长乐公主轻轻一叹,沉声道:“不管怎么说,你的礼仪规矩的确应该加强,这样,明天你便去礼部报道,那里会有专人教授驸马宫廷礼仪,具体情况本宫也不是很了解,你径直前去便可。”
“什么?要我去学劳什子的礼仪?不去行不行啊。”说完,余长宁顿时拉长了脸。
“不行,作为新晋驸马,该有的规矩还是应该有的,必须前去学习学习。”
见长乐公主口气坚决不容忤逆,余长宁顿时大感无奈,正欲开口推辞,转念一想自己反正平日无所事事,找点事情来做也算不错,便默认表示同意。
翌日一早,余长宁驱车前往礼部大院,刚跳下马车,便见旁边的马车也是刚刚停稳,一身蓝色锦袍的王敬直掀开车帘走了出来。
“咦,王驸马,怎么是你?莫非你在礼部任职?”余长宁惊奇之余笑着招了招手,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王敬直微微一怔,跳下马车拱手道:“原来是余驸马,有礼有礼,在下前来礼部是来学习的。”
余长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咦,这么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同道中人,呵呵,在下来此也是因为此事。”
一瞬间,王敬直表情特别的精彩,像是幸灾乐祸,又像是有些同情,长叹出声道:“看来余驸马也快步入我等后尘,唉,不多说了,若是迟了时辰,王爷又要责罚我了,快走吧。”
余长宁听得二丈摸不到头脑,见他迈着小步垂头丧气地向礼部正门走去,不由大感好奇,急忙快步跟了上去。
进了正门,王敬直也不停留,带着余长宁绕过大院步入偏厅,刚一推开厅门,便听见里面的喁喁低声瞬间息止,端坐在案前的两人已是探头探脑地向着门口望了过来。
“唉,不用怕,是我。”王敬直笑叹着进了厅门,里面两人顿时一片长吁之声,显然是松了一口气。
余长宁定眼一看,见是萧锐与柴令武,顿时失笑道:“怎么你们也在这里,莫非都是来礼仪学习的?”
萧锐惊奇地看了他一眼,摇头叹息道:“唉,没想到余驸马你也来了,除了房遗爱,咱们今天四个驸马真是凑到了一块,就像江夏郡王的训斥一样,笨也笨到一堆。”
余长宁呵呵笑道:“萧驸马何处此言?啊,不知礼部究竟要培训什么礼仪,三位都是过来人,不知道难不难啊。”
柴令武矜持看了他一眼却不答话,还是萧锐苦笑着解释道:“身为公主驸马,不求文韬武略,冠绝天下,但基本的六艺之能还是应该通晓,否者便会失礼于人前,所以礼部目前已教授六艺为主。”
“敢问萧驸马何为六艺?”
余长宁刚刚说完,萧锐三人立即不能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显然有些奇怪他为何连六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