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纲坐直身子看着江嘉言,“洪世贤要纳妾,这也罢了,只是她婆母实在是可恶。我觉得应该告诉她。”
“这都是假的!是演戏。”江嘉言拍了拍他的脑门。
“演戏?”纪纲又重新坐好看着电视,“像演戏文一样?”
“嗯。”江嘉言将买回来的东西摆进冰箱。
“这洪世贤合该是陈世美。”纪纲对洪世贤嗤之以鼻,“这妾倒也是真心,只是忒坏了些。娶妻就当娶品如般温良恭俭让的女子,叁从四德。”
江嘉言实在理解不了他的封建主义发言,也懒得理会他。
纪纲站起来,“男人娶妻当谨慎,女人嫁夫亦如是。”
江嘉言放下手中的菜,突然好奇地看着他,“你二十二岁?”
“嗯。”
“可曾婚配啊?”江嘉言撑着下巴好笑的看着他。
纪纲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结结巴巴道,“大丈夫当身先报国,荣桓虽不是名门出身,却也知道匹夫有责,朝堂动乱,岂可儿女情长。”
“你没结婚啊?”江嘉言走到他身旁,“还是个小处男?”
“处男?”
“就是还没破过身子的嘛。”
纪纲脸上顿时通红,“你!你好不知羞!”
江嘉言哈哈大笑,她走到他面前,“是不是啊?”
纪纲不停地转身背对她,她却一直绕到他面前,让他直视自己。
“女儿家的不羞臊,这种话也讲得出!”纪纲有些局促。
纪纲害羞这样的反差让江嘉言忍不住笑,她拉着他的胳膊,“弟弟,来给姐姐说说,是不是嘛!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呀。”
纪纲脸憋得通红,挣脱她的拉扯。
“小处男还害羞了,哈哈哈哈,这没什么的啊,我跟你讲过很多次了,这里已经不在乎这些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就像我们吃饭喝水一样。”她拉着纪纲,“你真是处男啊?”
“是是是。”纪纲不耐烦地将手从她手里抽出来。
这样一个健硕的男子在她面前红脸害臊,江嘉言别提有多兴奋了,她笑得前仰后合。
“好笑吗?”纪纲没好气地看着她。
江嘉言摆摆手,“不好笑不好笑,我只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什么事?”
“我要升职了,哈哈哈哈。”江嘉言笑得更开心,去厨房收拾。
纪纲问她,“升职?升迁?”
“嗯,要当官了。”
纪纲眼里亮起光,“那太好了!祝贺你啊。”
江嘉言指了指桌子上的食品,“咱们俩今天好好庆祝一下,我还买了酒,哈哈哈,我今天可太高兴了。”
江嘉言所说的大餐,不过就是食材比往日更丰富一点的火锅。
江嘉言给自己打开一瓶啤酒,又给纪纲打开一瓶,倒满。
纪纲闻了闻,“这是什么酒?”
“啤酒。”
纪纲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浅浅地尝了一口,放下,“不好喝。”
江嘉言又端起杯子,“你尝尝。”
“不尝。”
江嘉言撇撇嘴,放下杯子,“小处男不会连酒都不会喝吧?”
纪纲听她这话,不服气地举起杯子,将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我在军中也是数一数二的能喝的,只是喝不惯你这里的酒,色黄如...”他没接着说,沉吟片刻,“...总之是不好喝的。”
“想喝白的?有啊!”江嘉言站起身,从厨房的冰箱上取下一瓶白酒,“这是别人送我的,我也不会喝白的,就一直放着,该有两叁年了吧,你尝尝。”她打开盖子,一股酒香飘进鼻子。
纪纲这才靠近了过来,“这酒还不错。”
上钩了。
江嘉言心道,酒后乱性什么的,计划不要太周密了。
江嘉言想着,脸上又泛出坏笑。
“笑什么?”
“没什么。”江嘉言给他倒满了一大杯,“不是能喝吗?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