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酒后乱的只有春梦(1 / 2)

纪纲酒量确实不错,江嘉言喝啤酒都喝不过他。

“你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好?”江嘉言看着他又喝完了一杯,“这都一斤了?还没事?”

“还好。”纪纲看着很清醒,这一瓶酒已经被他喝完了。

江嘉言看着空了的酒瓶,“你等着!”她站起身,在在角落里又拿出一个绿瓶子回来,“来来来,野格配红牛,一醉解千愁。”

“这是什么酒?”纪纲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好东西!”江嘉言给他调了一杯,递给他,纪纲刚要去接,她又收回来,“慢点喝,这个酒后劲儿大。”

她只想把他灌兴奋,可不想把他灌到不省人事。

纪纲喝了一口,惊喜地说,“有点甜!”

“对对对,甜吧,喝这个!”江嘉言偷笑。

看纪纲喝的津津有味,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不知不觉间,大半瓶酒已经下肚。

两人喝得情绪高涨,许是酒的后劲儿上来了,江嘉言感到有些热,就把上衣脱了下来,只穿了一件背心。

“你把衣服穿上!”纪纲虽然有些微醺,但理智还在。

江嘉言把手里的衣服扔掉,眼神朦胧地说,“你怎么总是这样!我又不非礼你!你这么怕干什么!”

纪纲起身把她扔掉的衣服捡起来,晕乎乎地有些站不稳,他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拿着衣服走到她身旁,递给她,“天还是有些冷,切莫贪凉。”

江嘉言笑着看他,“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她脸红扑扑的,从他手里接过衣服,摸到了他的手,他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下。

江嘉言有些无奈,“你别总是一副小媳妇儿样好不好?你怕我吃了你吗?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男女之间没必要那么在乎这些肢体接触的,咱们俩昨天亲都亲了,碰个手还怕啊?”

纪纲想起那个吻,脸更红了。

“来来来,坐这儿。”江嘉言挪了挪屁股,给他在沙发上腾出一个位置,拍了拍。

纪纲坐下,但与她隔着距离。

江嘉言一把将他拉过来,双腿搭在他腿上,揽着他的脖子,抓着他的下巴,“看着我!”

“你做什么!”纪纲推开她,她却死不松手,“这女子真是不知羞。”

江嘉言抓着他的下巴,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在他唇上,“这是谢谢你昨天晚上陪着我。”

纪纲本想推开她,可是双手却像上了枷锁似的,停在她腰间。

江嘉言眼神有些朦胧地看着纪纲,纪纲的喉咙因紧张地咽口水而上下动了动,“我...我才要多谢你救我。”

江嘉言笑着去抚摸他的长发,望进他的眸子,“是吗?”

“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那你那些一同浴血作战的战友呢?”

“你与他们不同。”纪纲坦言,“我心里是无任感激你的。”他看着她,缓慢地伸出手,将江嘉言揽在怀里,两个人距离又近了一些,江嘉言双腿搭在他腿上,来回蹭了蹭,抱着他腰部,抚摸他的腹肌,纪纲右手抚摸着她的脸颊,闭眼吻了在她唇上,他环着她的胳膊紧了紧,好让她能贴在自己身上。

江嘉言抚摸着他的脖子和肩膀,“我也感谢你,能陪着我。”,她呢喃着,挪了挪屁股,让自己的腿和他的腿贴合的更紧密。

他吻得轻柔又缓慢,唇齿间带着酒精的味道,江嘉言能察觉到他重重的呼吸声,她迎合着他,将舌头深入他的口腔中。当他碰到到她的舌尖时,他瞬间掌握了主动,开始变得暴烈,他吮吸啃咬着她的柔软,津液滋滋作响,江嘉言险些招架不住他这样主动的攻势,情不自禁地发出嘤咛声。

纪纲将她按倒在沙发上,抚摸着她的脸庞,吻却一直没断过,他压在她身上,江嘉言双腿张开,紧紧环着他的腰。

她离开他的唇,吻在他的下巴和脖子上。

纪纲并没有拒绝,而是趴在她身上享受着。

可当江嘉言将手伸向他的裆部时,他拉住了她的手,“往下就不必了。”

江嘉言看着他,“我教教你嘛,省得你以后娶妻之后不知道该怎么做。”

“江姑娘是好人,荣桓不能只顾个人欲念,毁了你。”纪纲想从她身上起来,却被她死死抱着脖子。

“这有什么?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啊。”

纪纲扒开她的手,坐直身子,“唯夫妻之间才可。”

江嘉言不信这个邪,她坐起身,跨坐在纪纲腰间,手撑在他身后的沙发背上,重重地吻了下去,纪纲捧着她的脸,让两人分开。可她的臀肉还在前后蹭着他腰间,“你都硬了啊!我都这样送上门了你都不要吗?”

“唯夫妻之间才可。”纪纲重复着刚才那句话,“你酒醉,我更不能干趁人之危的事。”

“真是正人君子。”江嘉言拉开他捧着自己脸的手,从他身上下来,“你洗碗。”她晕晕乎乎地上了楼。

江嘉言重重地倒在床上。

没一会儿,纪纲端了一杯水上来,“喝些水醒酒。”

江嘉言坐起身,从他手中接过杯子,喝完,擦了擦嘴,看着他,“你没醉吗?”

“微醺而已。”

江嘉言一巴掌排在他背上,竖起一个大拇指,“牛!”言罢,她倒头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