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说过的男人的肮脏地方在哪儿呢?张大哥应该也有脏的地方吧?”
将嘴里的硬物犹如嚼棒棒糖一般的吸着时,双眼无所事事的仪琳不由好奇的在张扬裤子周边来回的乱瞟起来。
“会不会在这一丛黑色的毛下面?应该是了,那团毛又多又黑,那肮脏东西多半是在里面了,真想看一看它到底长什么样!”
“哎,仪琳,你在干什么?你真是不知羞,趁着张大哥中毒,却是在偷看他。你这样的行为,简直不配做一位出家人啊!请佛祖恕罪,南无阿弥陀佛……”
仪琳心中这般自责一番,又是念了好几句忏悔的佛经后,这才心虚的看了张扬一眼。见他只是闭着双眼,没有看到自己双眼不老实乱瞟的一幕,这才偷偷的缓了口气。
“仪琳,不可再妄动好奇之心,张大哥救了你,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要是被他知道了,觉得你是这般轻浮之人,定会不再理你了。”
随即仪琳便是咬了咬牙,下定决心,不再看张扬其他地方,只是心无旁骛的吸起毒汁来。
此刻,张扬正在细细的体会着第一次被吸毒汁的感觉。若是他知道仪琳居然对他产生愧疚之心,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哦……”张扬下半身被一团湿润温热的小嘴包裹,小伙伴的头部上,不时的还能感觉到一团滑腻异常的感觉,应该就是仪琳的翘舌了。
“啊……”张扬嘴里甚至发出一声声夸张的叫声。
只不过,这个过程下,他却不敢表现出很舒服的样子,反而要在脸上做出一副难以忍受的痛楚模样。
在张扬假装痛苦,实则快意的时刻,距离张扬约三十米外山坡的一块凸起大石后面,正蹲着一男一女。
那男子身穿一件紫色的锦袍,腰间系着黑色的缎带,带子上还挂着一只碧绿色的玉箫,看起来颇为贵气潇洒。
此人虽留着长长的胡子,头发之中也有几缕白发,年龄看起来应该不小。可其脸上的皮肤却是红润异常,一看就知是内力不凡的武林高手。
在紫衣男子身旁,还蹲着一名身穿粉红色布褂,头上梳着两个黑色大辫子,胸前微微隆起,眉目间虽透着一股稚气,却隐隐有美人坯子之相的女孩。
“爷爷,我就说这个男的不是好人吧!你看,他虽打跑了田伯光,自己却骗那小尼姑,说是中了毒。其实是想让小尼姑帮他,帮他做那种羞人的事情。”
较是曲非烟一向姓格外向,胆子很大,可毕竟还是一位刚满十二岁的小姑娘,说这话时,她脸色也禁不住微微的发红。
“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非烟啊,你现在总算明白江湖的险恶了吧。”曲洋点点头,适时的开始教育起这个调皮的孙女起来。
原来这两人就是曰月神教光明右使曲洋和他的孙女曲非烟,他们本来是连夜赶去衡山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却是无意中碰到田伯光与张扬恶斗的场面。
一时好奇之下,两人一直便藏在附近观战。
张扬打跑田伯光后,以为山中只有他和仪琳两人,旁若无人下,说话声音并不小。外加山中又寂静无声,曲洋两人虽然在三十米外听不清两人的具体对话,可在断断续续的下,还是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最后,还是半大萝莉的曲非烟忍不住开始对张扬声讨起来。
“哼,爷爷你就别拿这种口吻跟我说话了,人家已经不小了,怎会不明白这些大道理。爷爷,我在想,那人好坏啊,要不,咱们过去提醒一下那小尼姑,也免得她被人骗了。”
曲非烟并非那种正义感爆棚之人,她只是想替同样为女姓的仪琳打抱不平而已,外加还有一点对张扬恶作剧的念头。
“不行,此人武艺高强,你爷爷我也不是其对手。万一他发起狠来,咱们和那小尼姑可能都要遭殃。眼下参加你刘伯伯的洗手大典要紧,这些闲事就不要管了。”未免这个调皮的孙女胡闹,曲洋立刻阻止道。
“可是,眼看着那小尼姑被骗?那人真是可坏透了!比田伯光还坏一万倍!”曲非烟气的狠狠得拔着周围的嫩草,似乎把这些可怜的小草当做不远处的张扬了。
张扬并不知道自己居然已被偷窥,还在悠闲自得的享受着仪琳嘴上服务,忽然之间,苍老师的虚影再次出现在其身前。
正当张扬以为她是要提醒他已完成吹箫任务的时候,却见苍老师的脸蛋忽然变成从来没有见过的黑色线条状,并听她用带着些许急促的机械声说道:“曲非烟对您的好感度降低30,还剩20,现在发布一条调教手册支线任务:让曲非烟对您的好感度降低到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