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被带了上来。刚过来时还牛皮轰轰的,似乎他是个什么人物一样,头扬得老高,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恃卫看着这人这样的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并没有因为他的趾高气扬而给他任何客气。恃卫照样吆喝着这个人快点走,不要在那里东张西望的。其实那人哪里是在东张西望呢,他只是扬着个头在那里耍酷。
这个人被带到审讯室,将其安排在那里坐下之后,申利杰就审讯了他:“为何要偷渡小溪?”
“说偷渡不确切,这条小溪我们小时候经常游过来,游过去的,什么时候想游了就游了。”
申利杰一听,就有点气了,怎么这个人还不如刚才那个人呢!说好了不是想好了吗?想好了才不用刑的,怎么一放开又开始顽固起来了呢!
“那你说说为何三更半夜的游过溪来,现在天气又这么凉。”
“首先我要说的是,我们游小溪是不犯法的,这一点你们应该知道。至于为何三更半夜游还是大白天游,都没问题,天气凉才是考验我们的毅力与健康了。”
“要是你这样认为,你知道不知道,三更半夜游这条小溪是被淹死的,或许等两天你们村里的人便会知道,你由于三更半夜游小溪淹死了,尸体已经漂到了下游。”
“这条小溪我们从小就开始游,哪里发生过这样的事呢?除非不会游泳的人还差不多,对于我们这么会游泳的人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的。”
“你还真的不信吗?要么你就等几天看看吧,这件事你自己也是可以亲自见证的。要不然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说了也浪费口舌,不信就等几天再看看事实吧。看我说的有道理,还是你的自信是正确的。”
“你肯定是在讲笑话,这怎么可能呢?”
“我才不跟你讲笑话呢!更没时间跟你开玩笑,看在刚才那位兄弟那么合作,他都那样珍惜生命的份儿上,我才跟你说这么多,不然的话,我才懒得跟你浪费口水。”
申利杰真有点不耐烦了,正欲起身要走。
那个人一下子急了,赶忙起身喊着:“大哥,你不要这么早就走嘛,我发现跟你聊天挺有意思的。其实你要知道的事儿,我早就想说了,我也不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正要寻求大哥帮忙给予解释呢!”
申利杰便继续起身向热水瓶走去,他故意给自己倒了杯水端着,又回到了座位上,然后很是淡定地喝了口水:
“你是怎么想开了呢?你相信这么小的小溪定会淹死人的吧。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母亲着想吧,她把你养这么大,自己却老了,你淹死了,谁照顾她下半辈呢?谁给她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