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道观不同别处,乃是皇族修行的地方,浅儿若将大门踹坏,必定落人口实。
是以她让浅儿越过墙去,将门栓打开便好。
可是浅儿越过墙去后却说那门时被铁链锁上的,胳膊粗的铁链,扯都扯不断。
于是浅儿便急匆匆地去寻观主派人开门。
姜秀润原来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直到她觉得有些头晕,脚下一个趔趄倒在地上,这才发觉不妙,再观一旁的田莹也是如此,浑身无力地栽倒在了地上。
不知什么时候,田莹身边的侍女不见了,反而走过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娘,一人一个,扛起二人去了一旁的厢房里。
那房子里一早便铺好的大床厚被,那婆娘将二人放倒在了床榻上后,便要剥掉二人的衣物,
可是刚解了外衫,便听到远处传来人语脚步声。
那两个婆娘显然没料到人会来得这么快,顿时再顾不得江秀润,只齐力剥掉了田莹的衣裙,解了她的里裤,然后再把浑身无力,舌根发软的姜秀润放到了田莹的身上。
当二人匆忙跳窗顺着屋后逃走,那人语脚步声也渐渐是近了,偏偏田莹的药效又是发作了,只觉得浑身热烫,便不管不顾地搂住身上的“男人”亲了起来。
姜秀润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被个女人强吻,她有些挣脱,却是酸软无力,最主要的是,她觉得有一团火似乎从心底蒸腾升起……
凤离梧走入这厢房时,映入眼帘的二人正如麻花般拧在了一起。
凤离梧一脸阴沉着脸,挥手让身后的侍卫退居门外,看着依旧纠缠在一起的二人一会,走上前去,一把将姜秀润从女人的身上扯开,便也看清与他的少傅纠缠不休的女人,正是他未来的太子妃……
那一刻,凤离梧瞳孔微微一缩,脸上阴晴不定,有些咬不准自己是要掐死胆敢给自己戴绿帽子的狂妄小子,还是沉潭了生性放浪招蜂引蝶的未来太子妃。
但是此时炸裂胸膛的怒意却是不容置疑的,被人双重背叛的怒火已经彻底勾起了凤离梧的杀心。
既然这二人如此不堪,便一个都不能活!
就在这时,姜秀润的麻药微微褪去,舌头虽硬,却已经能言语了。
她此时已经尽想明白,一定是有人设下了圈套。自己在太子府收到的信笺很有可能根本不是太子的手笔。
有人将自己和田莹设计来到道观,立意要凤离梧撞上这一幕……
眼看着凤离梧的杀意已起,姜秀润有些绝望,自己此时该怎么办?是袒露自己是女儿身的实情,还是向太子跪地求情,求告自己是被人陷害的?
不管怎么样,这两个选择最后都是死路一条。一时间姜秀润陷入了绝望,只勉强开口到:“太子,我……是被人陷害的……”
说到此处时,她嗅闻到了从凤离梧身上传来的年轻男子特有的体味,一时心神一荡,只觉得耳旁热血奔涌的声音都能听得见,脑子热涨了一下,竟然扑到了凤离梧的怀里,柔软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其他的一切,均是交付给了来势汹汹的药性……
凤离梧猝不及防,被自己的少傅扑吻,只觉得柔软带着芳香的一团入了自己的口中。下意识的一含,那舌儿竟然似灵活的小蛇缠缚上来,那种头顶荡起的激麻之感,竟是此前的十八年里,从未有过的……
他定住不动,只任凭怀里的少年微微细喘缠绕,渐渐的,自己的舌也被他慢慢带动,便被动为主动,搅动在了一处……
正当凤离梧渐入迷醉时,一旁田莹的轻吟声却叫他警醒——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任凭这放荡的少年轻薄自己!
这么一想,便察觉到怀里那比女人还绵软香甜的少年那扁平略微发硬的胸膛,无不提醒着自己,他不是女人!而自己正在亲吻着睡了自己未来女人的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