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时这城墙上打得火热的时候,侦察兵突然攀上城墙,命都不要了死的对着司马锐喊道:“元帅,不好啦,皇上不见了。”
“你说什么?”司马锐根本没有心思放松着三人的合攻,只能抽出那么一点时间追问道,“不见了?宫里头都搜过了吗?”
“都已经搜过了,查无所获。”
“不可能。”司马锐气急,直接将手中的长剑对着侧面的圆柱子一插,两人环抱的圆柱子立刻裂开一条一个手臂长的裂缝,司马锐看了冷长熙一眼,全然不顾这三人的围剿,拔刀欲走,却被冷长熙直接拦下。
“三殿下,我们还没打完呢。”
“冷长熙,我说过,有本事单打独斗,还有,你们只有三个人,我诺大的京城里,不下二十万人马,你想要拦我,岂不是以卵击石?”司马锐言辞振振,而尾音却是在发抖,很显然,他在害怕些什么。
皇上已经被他下了一种慢性的长期毒药,伴随着皇上一直使用的熏香,会逐渐浸入皇上的血脉和肺腑,能够让人手脚发酸,肌肉无力,整个人就像是瘫痪了一样,就算之后能被解开,没个三五个月也不能下地行走。
所以说,皇上很明显,是被人掳走的,司马锐侧头看了冷长熙一眼,只希望不是冷长熙做的手脚,若是他干的,只说明,他的势力已经延生到了禁宫之中。
司马锐方回头,从城墙底下却是传来一句巍峨庄重的训斥声:“孽畜,你还不给朕滚下来,朕还有一口气在,你还胆敢造反?”
司马锐的双腿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可他立马又恢复了正常,他提着铠甲的下摆匆匆走下台阶,果然看着面容红润,看起来精神抖擞的皇上正是对着司马锐指着鼻子臭骂,司马锐仔细端详了这所谓的皇上片刻。
“孽子,怎么,还不甘心?你这幅样子看着我是做什么?”皇上显然很不满意司马锐这样的状态。
“皇上,您怕是认错了,臣,是玉海棠。”司马锐微微拱手,头虽然低垂下来,可是眼神却还是弥留在这位皇上身上。
“孽子,你以为,你换了副皮囊朕就认不得你了?”这皇上的脑子明显清醒得很,“你是朕看着长大的,你这举止神态,想法诡计,我会不清楚?孽子,今日你若不快点束手就擒,就别怪朕不念父子的情谊。”
皇上的话掷地有声,可司马锐却是毫不在乎,他慢悠悠地抬起头,“既然这样,那我还是劝父皇你别念及父子情谊了。”司马锐说完,便是直接朝着身边侍卫的刀刃对着皇上迎头而上。
皇上一个闪身,直接从宝座上躲过,而刀刃,也是及时被冷长熙用一柄长枪给拦下,冷长熙横眉对着司马锐道:“三皇子想要造反吗?”
“反我早就造了。”司马锐对着这身姿敏捷的皇上道,“而这个冒牌货,还没资格来训斥我,我给真的父皇一直暗中下了断命散,这种药不仅有剧毒,可以麻痹人的神经,而且若是没有独一无二的人的血做引子,是绝对解不了的为了防止有人有这样的血被你利用了,我早就下令将有这种血的人给赶尽杀绝了,就算你能找到一两个漏网之鱼,要完全治好皇上的病症少则三五个月,多则半年,怎么可能一瞬间就让他恢复如初,冷长熙,你到底拿了怎样的一个草包代替?”
冷长熙看着司马锐不说话,只是一声悠然巍峨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平静。
”司马锐,你终于承认你对朕加害毒手了。“
同样的声音,响起两回,司马锐惊恐地回过头,发现和身后的那个皇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正坐在轮椅上被人慢慢推过来,而志气啊出现的那个手脚灵便的皇上摸着自己脸皮的边缘,熟稔地取下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这瘦瘦小小的人不是别人,竟然就是秦玉暖。
”司马锐,你,束手就擒吧。“冷长熙对着司马锐道
可司马锐明显已经被杀戮掠夺走了唯一的理智:”束手就擒?凭什么,我城中还有二十万人马,冷长熙,既然你进来了,就别想活着回去,来,让我们一起焚城,我活不了,也要拉着你们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