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鹰耿直地回了句:“我只当你是美人啊。”
“嗯?”
冷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就算是面对那么艰险或者紧张的环境的时候,她的心跳也没有那么快过,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黑鹰接过冷武从帐子里头拿出来的一把油纸伞,很自然地将冷霜扯到伞下,用不容抗拒的口气吩咐道:“我送你回去,回去后,记得洗个澡,一定要好好睡一觉,你今日,耗费的体力太大了。”
小小的伞下,冷霜和黑鹰紧紧相贴,都可以感受到黑鹰强有力的心跳,冷霜低下头,平日里冰冷惯了的冷霜第一次露出了女儿般的娇羞。
而营帐里,秦玉暖却是笑着对冷长熙道:“你真是,为什么故意让冷武去送伞呢?让他们两个多呆一会儿多好。”
冷长熙一个眼神示意,其余将领也是纷纷退下,冷长熙这才是将秦玉暖搂在怀中,唇角贴着秦玉暖的脖颈,热气喷薄在秦玉暖的耳际,吹进秦玉暖的衣领里头,伴随着一阵酥麻,秦玉暖已然瘫软在冷长熙怀中,冷长熙索性打横抱起,将秦玉暖置于旁边的软榻上,炙热的大手在秦玉暖的脸庞上游走,伴随着一股股的热浪,又是一番春色旖旎。
与此同时,在鹿关军营旁的树林深处,同样上演着一场暧昧热情的亲热戏码,男人胸膛裸露,腰带一边搭在他的腰间,一边垂在女人的小腿上,裸露的背脊汗珠满满,黄豆大的汗珠顺着男人精瘦匀称的肌肉滴下,滴在一旁的青绿色草叶上。
“殿下,媛儿怕是受不住了。”女人娇媚的喊声一声接着一声。
“你不是说,你是特意千里骑马来鹿关找我的吗?你期待的不就是这个吗?”司马锐一边运气探查周围的情况,一边肆意地发挥自己雄性激素所带来的热情和冲动。
身下的女人生得还十分稚嫩,不过十五岁大小,看得出来是第一次经历人事,不仅不自然,而且面露苦色。
“殿下,媛儿只是想让你放过媛儿的父亲和姐姐。”
“你闭嘴,我就放过他们。”司马锐直接捂住身下女人的口鼻,加快了身体的动作,一阵汗流浃背后,女人几乎已经没了动静,司马锐探了探着女人的呼吸,呼吸微弱,但尚不致命。
司马锐麻利地收拾起自己的衣裳,直起身子,对这躺在荒野中的女人不管不顾。
“行吧,上官媛,我看你表现还不错,挺有诚心的,你要知道,我现在练的内功,需要阴阳双修,你若是真想替你父亲和姐姐开脱叛国的罪名,明日就乖乖来军营里找我,日后,随传随到,听我差遣,若是有丝毫懈怠,我随时可以让你在京都的父亲,人头落地。”
原来,这地上的女人,是大齐宰相上官渊的小女儿上官媛,素来听说上官媛胆小怕事,一直养在深闺,未曾露面,如今却一个人只身前来鹿关替父亲和姐姐求亲,看来也是孝顺女儿,司马锐正是利用了这一点,他所练的武功不仅奇怪而且邪门,每月逢十五月圆,必须要找女子交合,连续七天才能罢休,纵然司马锐也是个男子,可是尝尽了那些风尘女子之后也厌倦了,而上官媛这样清纯的雏儿,倒是让司马锐觉得新鲜一点。
司马锐穿好衣裳,直接踏着月光离开,留着上官媛气息奄奄地躺在草地上,与此同时,树林中一个黑影离开,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黑衣的探子跪在冷长熙的营帐前,低语将刚才在树林里头看到的一切如实相报。
秦玉暖一边替自己穿好了一身素纱的白净长衫,一边替冷长熙擦了擦身上的汗水,替他披上一件褂子,听到外头的消息,不由得感叹道:“上官媛真是傻,和魔鬼做交易,必定赢不了。”
“只怪上官家自作自受,”冷长熙的眼神中露出一丝冷薄,“司马锐起兵初期上官渊为保住自己的官位和性命,附炎趋势,如今司马锐江山渐稳,自然要开始在关键职位中安插自己的人手,况且,墙头草是最要不得的,如今上官渊可以为了地位背叛他,将来必然也会为了别人背叛司马锐,司马锐对这一点,很清楚。”
“我只好奇,他练的是什么内功?其实我们若是知道他这一点的话,很容易从内攻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