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我是特意来带你放松的好吗?”彭致诚一个夸张地转身, 靠在了吧台上, 面朝场内,摆出一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姿势, “你看,这么多花儿等着我浇灌,我决不能辜负他们。”
丁穆炎一个劲地翻白眼。
“啊啊啊,我来晚了!没错过什么好节目吧!”孟秋从外面冲进来,一屁股坐在丁穆炎旁边,抢过彭致诚的酒当矿泉水一样豪迈地喝了几口。
彭致诚敲敲吧台:“喂,喝了我的酒今晚就要上我的床。”
孟秋恶狠狠地呸了他一下,精分地摸出小镜子美滋滋地补了下妆,他是在奢侈品柜台做的,一身的潮货。
他一坐下来,丁穆炎就被一股浓烈的香味包围,恨不能立刻回医院去闻闻消毒水:“是你身上的香水吗?”
孟秋娇俏地抛了个媚眼:“我今天新买的,好闻吗?是午夜诱惑型的。”
“喷得太多了吧,我都不能呼吸了。”
孟秋瞬间变身成一个母夜叉:“你怎么跟直男似的!”
因为受不了他身上的香水味就被批成直男,丁穆炎不想说话了。
“我去玩儿啦,跟你说话真是浪费时间!”孟秋说着留下一阵香风跑了。
彭致诚望了眼空酒杯,脑袋一歪,抵在了丁穆炎肩膀上:“丁丁,我听说姓薛的回来了,有没有去找你?”
丁穆炎把他的脑袋推开:“你的消息太不灵通了,他回来有阵子了,三天两头往我医院跑。”
“哇,贼心不死啊,那他一定碰了不少钉子。”
“院长还在跟他谈设备采购,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再说……”丁穆炎喝了口酒,“他甩我,说明我在他心里分量不够,我也没什么好多说的。我以为我会恨他,真见到人了也就那样,没什么心理活动。不过他缠着我的时候还是很烦就是了。”
“丁院长魅力四射啊!”彭致诚不死心,像没长骨头似的硬是要往丁穆炎肩上靠,“你的萧公子有没有生气?”
“我跟薛楚卫又没什么,他不会那么小气的。”
彭致诚的视线斜了过来:“我不信,你别以为别人都跟你似的刀子嘴豆腐心,多的是口蜜腹剑的人。”
“说什么呢?”丁穆炎皱眉。
“哟哟,说你萧公子心疼了?”
“懒得理你,去浇灌你的花朵吧,你在他们面前是小蜜蜂,在我面前就是只苍蝇。”丁穆炎信手一指,指了一桌娇滴滴的小零,一群人正挤在一起不知道在看什么。
“嫉妒我,我看出来了,我可是拥有整座森林的人!”
“祝你早日精尽人亡。”丁穆炎举了举酒杯。
彭致诚哈哈大笑,又要了一杯酒与丁穆炎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