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把她所有的回绝都抑回去,这次他不再如先前那般温柔,力道加大甚至略有些粗糙地啃咬她的嫩唇,卷翻着她的舌头,不宜余地地刮扫过她的全部贝齿,唇腔的每一处……双臂也将她掐得更紧,强贴上自己躁动起伏的胸腔,少女闷闷地哀吟,那样压抑的娇弱,似能揉进心里一样,刺激得他简直要发狂。
被褥自玉佑樘肩头话落,单衣领口素来低敞,谢诩不再满足于她的唇舌,似画下句点一般,舌尖自她上颚重重一撩,惹得怀中少女躯体轻颤。他离开玉佑樘的唇,几乎是无师自通般,一路沿着少女细如膏脂的玉颈轻啜而过……
细致之极,珍宝一般不放过一寸肌理,遗留下一条细长晶亮的水痕,几点禁欲的绯迹……
而后一下将她剔透圆润的耳垂含浸口中,重重地吮了一口,能明显感受到玉佑樘抵在他颈后的五指一紧,随后浑身禁不住的剧烈颤栗……
“谢先生……”玉佑樘分明使不上力,只能用手指试图掐他,几乎感觉不到一点疼,谢诩松口,一手将她放平,一手将她那只小手握紧,似抚慰一般扣进她手指,揉捏着,指间触感嫩汪汪的,爱到不能释手。
玉佑樘平躺后,似散架般瘫在枕上,浓密的流发如烟,陈铺满枕席,还有一缕附在她唇上,她脸蛋白白的小小的,发丝夜黑,饱唇殷红,似能滴出血来,刚刚经历了粗暴的亲吻和接触,她只能侧着脸几乎无息的喘,谢诩静静端详着她,浓稠的哀艳之美扑眼袭来……
她是他养大的小花,也只有他才能拥有她。
谢诩小心掀被,不动声色地附身上去,拨开她的发,她在他眼里那样娇小,他都不敢全然压住她,控制着自己身体的力量,又去舔腻她的耳垂,他清晰记得她方才那样的反应,曾阅览过的……他当时羞恼,并未太当回事只瞄过几眼的驭女诡术……之中的禁忌知识又充实进大脑,他洞悉那处是她的敏感点,得到证可,滑腻的舌头又细致地舔上她的耳廓,一点一点,时轻时重地细舐吮吸……
果然,伴随着他的舔嗫,少女的手不由攀上他的前襟,一下下揪紧他的衣料,指尖泛白。
与他交握的那只小手愈来愈热,玉佑樘整个人小幅度蜷缩,额角有细小的汗珠冒出,“难受……”
热喘交织,谢诩放开那一朵耳垂,撑起身,轻和地拭去她的汗,他也难受极了,浑身着了火,几乎要干渴至死,他三两下扯开自己的衣带,坦露精实的胸膛,又靠下去,伏在少女耳畔,哑着音吐出两个字:
“抱歉。”
是个错误吗?
他不敢多想,指节几抖地一点点解开少女雪白单衣的系带,她在宫中疗养,需透气,断然不会束胸……
花褪残红青杏小。
女孩青稚柔嫩的身躯展露无遗,泛着光,清白到几乎圣洁。
喉结轻滚,略带粗茧的大掌轻触上去,还未动作,就一下被小拳头按住,力气细微到感受不到,但谢诩还是极为乖顺的不动。
玉佑樘模模糊糊似是呓语:“谢先生……不要动……”
谢诩又将她揽抱起来,青涩的躯体紧密无隙地贴上他精瘦的胸膛,皆是火燎,谢诩去咬着她耳朵,拍抚她的脊骨,似哄似撩地唤着她名字:“铃兰,铃兰……”
语调温柔之极,足以融冰成水。
玉佑樘欲要作声,却突地感受到一只炙烤般的大手,利落地探手进她的亵裤,指尖捻上她□一处……
私密从未被侵犯,血冲上大脑,她脸颊晕透,有些羞愤地想朝后躲藏蜷缩,想避开他的手。
却不料那只手指步步紧逼,她不可抑制地打着颤,能明显感觉到一根手指在她那里轻轻抚触,让她不由浑身发麻,酥软无力,手指的动作在那一处前端一点搓揉,愈来愈快,她那般难受燥热,几乎快化成一汪水,燕好处不断紧缩,发热,无法自抑的有水液一点点往外淌渗出,因手指的肆意拨弄,已有淫靡的水响入耳,她哀求:
“谢先生,别……”
嗓音是自己都不曾预料到的媚酥入骨。
手的主人低眉看她,眸心深暗的吓人,他似乎根本听不见,手中动作愈快,动作使然,他焰火一般炙烤的坚硬胸膛一下下轻擦着她自己的,她原本便体寒,密室氛围又是阴冷,这样的接触只会让她感觉舒服,她竟也有了些许想贴得更紧的耻辱念头……
玉佑樘微扭开脸,十根水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闭上眼不忍再想,却又蓦地睁开——
……因为谢诩已经在褪下她的亵裤……
她双手去拦,根本用不上劲,就被对方轻易拉着她的双臂缠上他的脖颈,他把她的头按靠在自己结实的胸口,下巴亲昵地蹭着她的发迹,又唤她的名字,似饮了烈酒,这样沉醉地叫着,玉佑樘羞耻无比,只能故作无意识地搂着他,埋在他颈窝里,溢出一丝丝呻.吟……
她光裸在空气中的双腿被那人小心翼翼分开,臀也被轻轻抬高悬空,而后她就感受到,一个坚硬灼热的硬物正抵在她最柔嫩的私密处……
那东西推进来一点,刺痛的感觉顿时让她浑身剧烈颤抖,下.体也一下下收缩。
“别……疼……”她眼眶一下红了,即刻清水汪汪。
刺痛的感觉让那处猛地痉挛,男人微凉的唇一下下亲吻着她渗汗的额头,以及被汗水淋湿的发,这样做着,他又送入一厘……
玉佑樘吃痛刚要呼出声,男人已经凑过来压住她的唇,将她吃吃的呜咽吞进入腹,他极轻柔地含吮她的唇,一下含进,吸了吸,又温柔放开,又含进,她急促的吸气在这般安慰下,也慢悠悠放缓,这时,她还未反应过来,谢诩的掌心将她紧致的臀向前一托,滚烫粗壮的欲.望一下穿透,硬生生顶进她的最深处!
“呜……疼……”火辣辣的痛楚自一点汹涌地刮满全身。玉佑樘疼得落下泪来,坐在他身上,小手掌拼命把他往外推动。
谢诩不闻,捞起她调整姿势,把她又放躺,中途交合处却是没有开分毫,玉佑樘在这样的动作里疼痛难捱,揪紧他的皮肉……与此同时,一滴热乎乎的液体也掉在她睫上,她不由抬眼,见平日向来淡定不辨喜色的谢先生也是紧紧拧着剑眉,他与她目光撞上,又赶忙极力平下眉心,收起不耐,俯身贴近她,哄她:
“好了,马上就好了。”
玉佑樘闻言,似有些绝望地侧头,把小脸埋进枕里。
谢诩不让,又把她脑袋拨正,要她望着自己。
玉佑樘还是固执地别开眼。
谢诩颇觉可爱,心一软,蜻蜓点水般在她鼻尖吻了一下,顺便也缓解缓解自己被她绞到极致的下.体,处子的身体那样紧致,要多大的自控力和忍耐力才能不一下子发泄出来。
他又低头轻吻她的眼,吮干她眼角的泪渍,□缓缓抽出,玉佑樘改手不再推他,而是勒成小拳头半塞进嘴唇,压抑住似疼似舒服的低吟。
小拳被谢诩强势拿开,他又一下重重抵进,玉佑樘不由闷哼,随即手心便被谢诩迫使着,同他十指交缠。
就这么缓缓抽出,重重顶近,一下下撞击着她,缓慢的,有力的,一晃一晃,私.处的甬壁被这样张弛有度的摩擦撩拨,折磨到瘙痒难耐,隐隐痛着,却又愈发舒服……
一汩滚热的水儿不由自主从密处流出,玉佑樘面能炖蛋,她闷头进被,无意识地厮磨枕角,原本抵在谢诩身侧的细腿儿因他俯身的动作折得更厉害,双腿间一下下的,似乎入得愈深,填充得更紧。
“还难受吗?”好死不死,那人竟还突然停下动作,隔着被小心问她。
她不吱声,想了想,又噼噼啪啪甩出三个词:“趁人之危,伪君子,不要脸。”
结果那人在外边哼笑一声,这笑低沉极了,撩得人心痒嗖嗖的。
仿佛是得到某种认可,谢诩抬着着她的臀至高,力道愈发加重,动作也愈快,少女柔嫩的花瓣被他拔出的动作带向外边,又因他下一刻的狠插,又被带得往里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