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碗兒在屋內拿著針線在刺繡,柳眉細眼的專注神情,雖沒到漂亮但也算溫柔婉約。
「碗兒!」
碗兒聞聲抬頭,南向如從門外興沖沖的進門,拉張她旁邊的椅子坐下。
「碗兒給您添壺香茶。」碗兒放下手邊的針線活起身。
南向如拉住碗兒的手「昨夜我喝多了,才沒過來。」
「不要緊。」碗兒微笑的看著他,拍拍他的手。只要他肯來看她就夠了......
不久,丫環把熱香茶遞上,還端盤涼糕。碗兒接過,茶入杯,香氣熱氣繚繞。
就是這溫婉香氣,無論他從外頭回來的晚或早上起的晚,總有這香茶涼糕給他暖胃,只要碗兒在身邊,隨時都有這樣的香茶涼糕,這就是碗兒的味道。
碗兒把茶放在他面前。他就只看著碗兒,細細看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南向如輕抬起碗兒的下巴,一吻,與碗兒不熟稔與害羞的小舌纏繞。他牽她來到床上,褪去她的衣褲,手往下探已是濕溽一片。他也褪去衣褲,將她一腳抬起,直頂進去,碗兒悶哼一聲。是那熟悉的溫暖感覺,他擺腰,深入,貪婪的要吞噬她所有香氣。就在到達峰頂的那一剎那,一攤春水緩洩於洪谷之中。
碗兒癱軟在床上,南向如彎身輕輕吻她。
這晚,南向如從外面回來,直接上東苑,才到碗兒屋門口就發現家丁關著門守在那裡。
「少爺,二夫人身體不適,請上別處休息吧。」家丁前來阻止要開門進去的南向如。
「身體不適?怎麼?我看中午的時候還好好搭。」南向如想進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