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唯平从里面找出一个冰袋,捡起地上的t恤裹了裹,按在那娜的脑袋上给她冰敷。
那娜被聂唯平姿势别扭地按在怀里,脸颊贴在他光.裸的胸前,温热的精细肌理下传来强有力的心跳,一下下,平缓安定。
后脑勺上的伤口已经没那么疼了,火辣辣的被冰一敷,更是舒缓了痛苦。隔着棉质衣服传来的凉意带着一丝温柔,像极了聂医生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疼惜。
那娜咬着手指突然吃吃地笑起来,眯着眼睛小猫一样撒娇地蹭了蹭,傻呵呵地笑着说:“聂医生,其实你挺好的……”
这叫什么话!
他本来就很好!
聂唯平不满地哼了一声,换个手继续扶着冰袋。
那娜小脸红扑扑的,小心脏跟灌了蜜水一样,甜得冒泡,晕乎乎地转过脸,撅着嘴在聂医生光.裸诱人的胸前亲了口。
那娜能明显感到唇下的肌肉绷紧颤了颤,好玩地伸舌头舔了舔,果然颤得更剧烈了!
聂唯平全身一僵,眼神倏然暗了下来,沉声开口:“还疼吗?”
那娜全部心神都在刚发现的新鲜事物上,想也没想,笑嘻嘻地回答:“好多了!”
聂唯平的声音十分喑哑,缓缓道:“那就好……”
那娜觉得腰上一紧,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压着倒在床上。
聂唯平这次十分注意护着她,扑倒后压着人急风骤雨地吻起来,含着她的舌用力吮出暧昧水声。
不堪负重的单人床吱呀吱呀响起来,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合奏出让人脸红心跳的乐曲。
聂唯平满意地舔了舔被自己蹂躏得红肿唇瓣,顺着下巴吻到脖子,细白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诱得他情不自禁反复吮吸。
那娜嘤咛一声,颈侧敏感的肌肤被啃噬得隐隐作痛,这下,她觉得自己真的头晕了……
聂唯平将人由头到脚揉捏了一遍才恋恋不舍地起身,从柜子里翻出干净衣服穿上。
那娜躺在床上平复了片刻,不解地坐起来看着他:“怎么不……”
虽然觉得在医院值班室就滚起床单太惊世骇俗,可进行到一半突然停下来,那娜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免忐忑不安。
聂唯平一边扣上皮带,一边瞥了她一眼:“你想继续?”
那娜立马闭嘴。
“床太小,午休时间那么短,我不尽兴,你没吃饭体力也不行!”聂唯平哼了声,语气不善地开口道:“还不出去?等着做全套呢?!”
那娜不敢磨蹭,生怕聂医生突然兽性大发,忙不迭地滚下床跑了。
聂唯平得逞地笑了笑,心情很好地……将床铺抖得更加凌乱。
那娜一出门,还没松口气就被几个人团团围住,护士长一马当先,叉着腰十分不满地质问道:“娜娜同志,你可真不实诚啊!”
那娜很莫名:“我怎么不实诚了?”
刘玫伸出手指戳了戳她:“叫得那么大声,一楼层人都听见了……聂医生明明器大活好,你干嘛骗我说他‘一针见血’?”
那娜被“器大活好”给雷得瞠目结舌,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刘玫好不容易八卦出那么劲爆的□,没想到居然是假的,别提多郁闷了,气愤地瞪了她一眼:“以后可不许说谎了!”
她压根就没说谎!
一针见血的重点不在针,而在血!
她明明是在表达聂医生快狠准的犀利,怎么就错频了呢?
难怪聂医生非要让她见识“定海神针”的威力,还不惜下黑手让她叫出来引人误会……
那娜欲哭无泪:“护士长,你误会了,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
刘玫翻了个白眼:“你这丫头,怎么就不听话呢?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旁边小护士默默地递上一面镜子。
那娜不明所以地接过来一看,镜子中满面春.色、头发散乱、双唇红肿晶亮的人,怎么瞧都是惨遭蹂躏的模样!更何况……颈侧青紫的印记,新鲜清晰,明明白白展示着刚刚的激烈!
原来,这才是聂医生的真正目的……
那娜无言以对,在众人鄙视同情的目光中,捂脸逃走……
短短一中午,流言再次沸沸扬扬传开。
军区总医院目前有三个姓聂的医生,一个离职在家休养,还有两个都是潜力无限的年轻外科医生。
以前人们为了区分这对兄妹,都直接称呼名字,或者用“大聂医生”,“小聂医生”来指代。
可现在,提到聂唯平,人们直接说“器大活好的聂医生”,简单易懂好区分,方便多了!
而作为器大活好的聂医生唯一的妹妹,聂唯安乍听此称号惊得喷了一屏幕水。
打发走前来八卦的同事,聂唯安想了想,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
“前聂主任!”聂唯安刻意在“前”字上重音,轻快地笑道,“您老在家休养得怎么样?”
聂唯安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抽出纸巾慢慢擦着屏幕,难得能耐下性子听完对方的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