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测试了三次,都成功了。
实验室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陶夭夭让大家继续兴奋,自己起身离开,先让助理吩咐今晚搞庆功宴,自己则去找孔尔,申请一艘小型飞船进行空间折叠实验。
听到陶夭夭的申请,孔尔大为兴奋,“你们的实验成功了?”
“在空间模拟室的实验成功了,但要到太空中,才能得到最真实的数据。”陶夭夭道,“所以我希望,有了第一艘小型飞船实验,很快能有第二艘,体积和重量逐渐加大,全部测试过。”
孔尔想了想问道,“你做过预算吗?”
“没有,我连申请书都还没写,最近比较懒,等会儿会让助理补一份过来的。”陶夭夭说道,“我们很有可能就实现星际旅行,所以我希望,国家能够不计成本地支持我。”
孔尔点点头,“我也希望,不过具体还得看上面怎么说。上次我们讨论过这件事,有人担心我们地球人目前很弱,真的进行星际旅行的话,会把地球的位置暴露了,引来不怀好意的外星人。腐国的霍先生,就曾表现过这种担心。”
陶夭夭沉吟片刻,说道,“如果真的有外星人,山姆国77年派出的旅行者号应该已经暴露了,它目前已经到达太阳系边缘,即将飞出太阳系了。”
孔尔问,“我们的空间折叠技术,能让飞船跳跃多远的距离?”
“按照理论上来说,多远的距离都有可能。”陶夭夭道。空间折叠技术是依靠引力使空间发生扭曲,进而将目标距离点无限拉近甚至折叠起来,从而达到空间的跳跃。
也就是说,只要引力足够大,多远的距离都可以成功折叠,并在短时间内跳跃。
孔尔苦笑道,“所以,我们的空间折叠技术造成的后果,不是旅行者号可以比拟的。旅行者号目前只是到达太阳系边缘而已,而我们的空间折叠技术,很有可能随便一折叠,就到了另一个星系。”
陶夭夭耸耸肩,“那你总不能让全人类一起投票,看要不要进行星际旅行吧?”
“不,我只是告诉你其中一拨人的某种担忧。”孔尔道,“我想,或许上面也会支持你的。毕竟搞航天搞了这么久,大家做梦都想进行星际旅行,如今很有可能成为现实,谁舍得放弃呢?”
陶夭夭又点了点头,“那你记得尽量争取吧。”
“那当然。”孔尔笑道,“知道是你的成果,大家一定会竭力支持的。”
陶夭夭马上露出笑容,“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年尾近了,年终奖拨下来没有?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今年的年终奖会很丰厚吧?”
“放心,上面已经批下来了,很快发到我们的工程师手上。”孔尔说着,一张脸笑成了橘子皮,“你是不知道,其他几个院有多羡慕我们。我们的年终奖,比他们一年总收入高十倍也不止!”
陶夭夭脸上露出自豪之色,“没办法,我们部门成果多,赚的钱也多,就算国家不拨款发年终奖,单凭我们自己赚回来的,也够丰厚了。别的所年终奖低,是因为他们没什么研究成果。”
说到最后,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变成了悲悯,她忍不住长叹一声,“希望几年后,各个研究所和科学院都有高薪和丰厚的奖金吧。”
当年她进入501所核心区,看到工程师们的薪资水平和年终奖时,其实挺心酸的。她随便拍一个广告,收入就比一个工程师辛苦一年的收入高很多。
她当时觉得不可思议,曾发誓要提高跟着自己的工程师们的年薪和年终奖,甚至要让他们的收入和娱乐明星比也不差,目前看来,已经达到了。可是其他院的科学家和工程师们,收入还是相对低微。
希望她组织工程师们编写教材之后,能让其他研究院得到一些启发,并尽快出科研成果吧。
孔尔也收起笑容,轻声却异常稳定地道,“一定会的。”
和其他老对手对比,还比赢了,他诚然很高兴,可是想到别的科学家收入低,他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的。
讨论这个话题容易让人心情不愉快,而且于现实没多大帮助,所以陶夭夭很快转移了话题,“我还有一件事要提前跟你打声招呼。”
“什么事?”孔尔忙问。
陶夭夭道,“如果空间折叠技术在太空中测试成功,我申请休息一段时间,趁着这段时间召集一部分工程师编书,我相信,反重力技术、人造重力场技术、防护罩技术的成果能启发很多行业。”
孔尔马上坐直了身体,“编书好,编书很好!而且,我也相信这一点!”
“所以,你不反对我休息?”陶夭夭问。
孔尔点点头,“我当然不反对。”顿了顿又道,“不过一把手可能很快要退下去了,在新任上台伊始,希望你能表现好一点,保住你的地位。”
他如果还在,一定会尽量帮她的。但谁也不知道,到时他会不会被换掉。
“嗯,我知道怎么做的。”陶夭夭点头。一朝天子一朝臣,她还是知道个中厉害的。
孔尔又道,“那一切等你上正式申请之后再说,在此之前,你自己把握好。”
陶夭夭又点了点头,就起身离开了。
当天,她和空间折叠部门的工程师们聚餐、喝酒,一直闹到九点多,才依依不舍地散了。
帝乾牵着她的手回家,很是好奇,“你今天竟然没喝醉?”
“哼,我怎么可能会喝醉?我要积极备孕,让身体处于最好的状态!”陶夭夭道。
帝乾一顿无语,“喝醉一两次没什么。不过,你就真的这么想马上有孩子啊?”
“那当然了。”陶夭夭认真点头。
帝乾长叹一声,装出一脸为难,“那我从今晚开始,一定会加倍努力耕耘的。”
于是当夜,无论陶夭夭怎么求饶都没用,帝乾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是很努力很用功的。
腊月二十六那天,陶夭夭和帝乾都已经放假了,一起在家里或是看书或是修炼,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到了下午,陶夭夭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陶夭夭拿过来看了看,见竟然是南方的陌生号码,就有心不接,但那电话锲而不舍一直打。
想了想,陶夭夭还是点了接听。
“夭夭,是我。”电话刚接通,一道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陶夭夭愣了一会儿,才试探着问,“你是……张友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