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藏了两个月,他苍老不堪,还跛了一只脚,终于让前来寻仇的各路人马产生了怜悯之心,不再来找他麻烦。
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想起从前的意气风发,森普先生对大卫恨之入骨。
他休息了一个多星期,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了,便买了各种工具,去找大卫寻仇了。
虽然大卫搬了家,但森普先生凭着对大卫的了解,还是很快找到了他。
观察了两天,森普先生看着自己跛了的脚,心里有了主意。
大卫自从发现自己发酒疯,把准备拿来要挟森普先生的录音发到了社交网上,就知道自己得罪狠了森普先生,因此马上躲了起来。
提心吊胆地躲了两个月,知道如今的森普先生特别惨,被好几拨人追杀,大卫终于松了口气。
森普先生死了,他就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正当他放下心中的恐惧,森普先生就拿着斧头来了,在他不备的时候,先砍断了他的左脚,之后又狠狠地敲断了他的右脚。
被打断了腿,这是从前没有过的痛楚,大卫当即放声尖叫。
可惜他住的是贫民区,周围都是发酒疯大喊大叫的疯子,他这样的惨叫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森普先生听着大卫凄厉的惨叫,看着他的一双脚拖在地上无法动弹,满意地笑了,低头凑近他,“这就是出卖我的下场,你最好深深地记住。”
大卫痛到了极点,他怨毒地看着森普先生,见他靠近自己,眼中凶光一闪,死死地咬住大卫的耳朵,直至将大卫的耳朵咬了下来!
这次凄厉大叫的是森普先生,他完全没有想到,一个人在如此重伤的情况下,竟然还有力气咬掉他的一只耳朵!
可惜说什么都迟了,森普先生获救之后,就少了一只耳朵。
不过看着双腿皆断了的大卫,他疯狂地笑了起来。
他虽然惨,可是大卫比他还要惨,说到底,他赚了。
不过笑声只持续了十多秒钟,很快就变成了凄惨的哭声。
森普先生无法原谅自己,竟然会拿自己和低贱的大卫相提并论!
国外有留学党,从左邻右舍以及社交网上得知森普先生和大卫的凄惨下场,马上兴致勃勃地上传到国内,让吃瓜群众看看当初辱骂种花家人民的两人的下场。
吃瓜群众果然大为高兴,开了无数个帖子表示了自己的喜悦之情。
至于美分和精英们一口一个没有同情心理,都被吃瓜群众们狠狠地怼了回去。
“狗咬狗的两个垃圾,我们为什么要有同情心理?”
“就是没有,来咬我啊!”
“不怕屠|杀就去同情这两个变态……啊,我怎么忘了,一般这样抱怨国内不公又极度向往山姆国的,都是没资格移民的loser,连害怕屠|杀的资格都没有,哈哈哈……”
“快去抢红包,二世祖在鸭脖发红包庆祝森普和大卫倒大霉!”
“这次怎么也发?上次索斯板迅破产之后,他不是已经发过了吗?”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二世祖有钱,心情又爽,发一次红包怎么了?一万几千,在人家心目中根本就不是事儿!”
穆欣又吃了一次瓜,心满意足神采奕奕,知道可以抢红包,马上去了二世祖的鸭脖磨刀霍霍地抢!
陶夭夭知道森普先生和大卫竟然有这样悲惨的下场,表示了震惊之后就笑了。
这两位,充分诠释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卓平严被花听夏拦下来时,心情很差,“我想我们已经钱货两讫了。”
花听夏看着卓平严冷淡的脸,“没有钱货两讫,我有你的孩子了。”这句话说得没多少底气。
在她的千盼万盼下,她不仅难产了,还生了个没用的女婴。
知道是女婴,她就知道,绝对没办法要挟嫁入卓家了。
卓平严的眉头马上皱得死紧,目光锐利,紧紧地盯着她,一字一顿道,“我想我或许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听着卓平严咬牙切齿的话,花听夏下意识退了一步,“你没有听错,我生下了你的女儿。”
卓平严发现自己没有听错,脸色阴沉得可以滴水,“我不管什么孩子,反正我不会要,你想怎样就怎样!”
“你还是人吗?自己的孩子也不要?”花听夏愤怒地看向卓平严。
卓平严冷笑,“你来找我,难道不是想把孩子塞给我,再叫我给钱吗?我不要孩子就是不要,起码不像你拿来还钱。骂我之前,先想想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花听夏脸色刷白,彻底明白卓平严不会和她说什么情谊了,便收起心中仅剩的柔软想法,“我需要钱,你给我一笔钱我就闭嘴,不然我会闹出来。我想,你一定不希望我闹出来的。”
卓平严的确不敢让花听夏闹出来,闹得苏见蓝知道。
所以他妥协了,“我一次性给你200万,你带着孩子滚远点,从此不能再出现在我面前。”
“不行,200万太少了!我要一千万!”花听夏既然一心要钱,就没打算手软。
卓平严冷冷地笑了,“你以为吃定我了?只有200万,不然就别要。我连和我太太生的亲生女儿都只给100万,你妄想要200万?真是异想天开。”
花听夏震惊地看向卓平严,“你、你竟然这么抠门?连陶夭夭也只给100万?”说完想起陶夭夭对卓家没有半点情谊,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难怪了,难怪陶夭夭不会认你们这对夫妻!”
卓平严冷冷地看向她,“既然谈不拢就这样了。”
虽然不想让苏见蓝知道这事,但这次他退一步,花听夏知道可以吃定他,以后就得一步一步退,任凭花听夏勒|索了,所以他不打算惯着花听夏。
花听夏鄙视地看向卓平严,“那就200万吧。偶像剧里随便就是一千万的支票,也就只有你这么抠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