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么个道理。”帝从时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忙点点头。
陶夭夭有才有貌,嫁的丈夫又是帝家实际上的掌权人,压根就不该受委屈。既然有人叫她不舒服了,她以牙还牙完全没什么问题。
见帝从时如此上道,陶夭夭满意地点点头,“那你帮我好好把人或者公司筛选出来吧,因为人数比较多,一时之间估计做不完,你可以拿回家里慢慢做。”
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本该早点交给你做的,但是一时忘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没关系,反正上一批次的专利权还没真正到期,现在交给我也正合适。”帝从时说完,眼角余光瞥见帝乾的俊脸上隐隐有了笑意,秒懂自己刚才为什么受到冷待,于是马上站起来,
“天色也不早了,那我先把这些东西带回去慢慢处理吧。”
他发现,听了他这话,帝乾的表情更满意了。
陶夭夭点点头,起身送帝从时出门。
帝乾关上门,搂住陶夭夭,“早该这么打发他走了。”
“是我之前忘记了这回事了。”陶夭夭笑道,“之前一直忙着飞船发射,我都忘了授权书今年到期了。”
帝乾一把抱起她往回走,“行了,不许多想别的事了,好好陪陪我。”
“啊……”陶夭夭冷不防被他抱起来,吓了一跳,连忙惊叫一声抱紧了他,稳住身体了,这才问,“你之前和帝从时说话时,时不时玩手机,在和谁说话呀?”
帝乾道,“也没谁,就是帝从枷,说迟些生日,想请我们在御膳坊吃个便饭,你想去吗?”
陶夭夭好奇,“你和他的关系很好吗?”
除了帝家的老太爷,帝乾还从来没有去参加过帝家其他人的生日呢。
“算不上好,他很听话,人也算聪明。”帝乾说道。
陶夭夭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想到帝从枷是帝乾的人,就当是给帝乾面子,也该去坐坐,当下就点头,“我们去坐坐,早点儿回来吧。对了,便饭是怎么个便法?我需要请假吗?”
“不需要,你什么时间合适就什么时间去,不用打乱了时间表。”帝乾说道。
陶夭夭听毕点头,“那我下班后再去吧。为了不让帝从枷等,到那天了,你可以跟他说一下我们出发的时间。”
“嗯。”帝乾应了,把陶夭夭放在沙发上,“好了,现在是我们的时间了。”
远在酒泉的卓平严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花听夏,“我们之间的事,我不希望我太太听到半个字。你也是个聪明人,想必不用我说第二次。”
花听夏脸上露出难过之色,却像是要掩饰似的忙低下头,低声说道,“我知道。”
“你回去,就和小邓交接清楚手上的工作吧。”卓平严又道,对花听夏脸上的难过熟视无睹。
花听夏继续点头。
卓平严见该说的都差不多说完了,便起身回自己的房间。
花听夏见卓平严要走,忙跟着站起来,“卓总,你今晚不留下吗?”
她生得秀丽,再在孤男寡女时用这样的声音说这样的话,太引人犯|罪了。
可是卓平严的身体只是顿了顿,扔下一句“不了”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了。
花听夏看着卓平严头也不回的背影,笑了笑,笑容里满是苦涩。
明天回京城了,所以他今晚完全不想再和她睡在一起了。
卓平严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给男特助打电话,叫男特助来自己的房间。
见了人,他没有多废话,只道,“花听夏不适合再呆在目前的工作岗位了,我让她和小邓交接,你平时也看着点,要是有什么不妥,就搭一把手帮帮忙,别弄得运转不过来。”
“好的,卓总。”男特助马上点头答应,心里则暗暗松了口气。
最近他发现花听夏和卓总的关系有些过于亲近了,担心花听夏会踩在自己头上,现在听到卓平严说花听夏不适合目前的工作岗位,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掉下来了。
见男特助懂自己的意思,卓平严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拍了拍男特助的肩膀,“你用心些,到时小邓也会交给你来带的,你就当提前习惯一下。”
男特助听得更满意了,忙点头,“我会的,卓总放心好了。”
第二天卓平严回到京城时,苏见蓝已经回来了。
两人在机场相见,粘粘糊糊的,手牵着手上了车。
卓平严想起自己把持不住出|轨了,心虚得厉害,见了苏见蓝,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样表达出对卓其华的不喜了,但要说甜言蜜语,一时也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于是便细声问了苏见蓝在山姆国的事。
苏见蓝也觉得自己生气之后一走了之有些过分,见卓平严不发脾气,对自己十分温柔,便也比平时更温柔。
回到家里时,夫妻俩都找到了热恋期的感觉,吃了点东西,就一起去洗鸳鸯浴了。
花听夏看到卓平严见了苏见蓝之后,连眼角余光都没给自己一个,心里又气又难受,转念想到自己的身份,又十分黯然,一言不发地目送两人离开。
男特助见了花听夏这表情,忍不住问,“你还好吧?”难道知道卓总容不下她了?
“没事。”花听夏摇了摇头。
等男特助也走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神色莫测。
她估计错了卓平严和苏见蓝的感情了,或许两人是经常闹矛盾,但一旦见面,两个人简直情比金坚。
对拆散两人,然后自己上位,她不像原先那样自信了。
原先她觉得怀上孩子之后,自己的胜算很大,可是看看卓平严和苏见蓝的感情,再想想流落在外面的真正卓家女陶夭夭,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胜算很低很低!
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她生下孩子恶心苏见蓝,让苏见蓝铁了心离婚!
老天爷,让她怀上卓平严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