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虞跪坐着微微抬高自己的臀,小手握住那根笔直的烙铁对准自己湿润的柔软,缓缓地一点一点吃进大半,最终抗不住体内升腾起的燥热,忽地一下狠狠坐下去,让他完全贯穿自己。
她突然的举动让冷锡云额头青筋狠颤了一下,双手扣住她的腰托起她的身体帮助她用紧窒湿热的内壁上下套/弄自己的欲/望。
他的火热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贯穿她,在她身体落下时大幅度的挺腰狠狠顶上去,屡屡刺中她内部最柔软的敏感处,感受着她身体一再的紧缩。
汗水湿透彼此身上的衬衫,冷锡云脱下她的扔开,大手又绕到她背后去解她胸衣的搭扣。
他的脸距离她的胸不到两公分,胸衣落下的那刻,她得到解脱的饱满弹跳出来,泛着诱/人馨香的蓓蕾扫过他的鼻端,让他小腹一紧,倾身一口含住,急切的吮/吸捻弄。
身体被对调变成男上女下,结合的那处一片黏湿。
有力的深入,撞击,律动,他在她体内肆无忌惮的需索。
暗哑的喘息混合娇软的呻/吟,在狭小的车内空间久久的回荡。
一次次的释放,他带领她奔赴欲/望的顶端,享受淋漓尽致的高/潮。
……
一切终于静止时,思虞再度昏睡。
冷锡云从车后置物层里拿过一盒纸巾擦拭彼此一塌糊涂的下身。
等穿戴整齐,他摸索到自己的手机拨通黄勃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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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再度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浑身酸痛。
这是她醒来体会到的第一个感受。
睁开眼发觉自己置身熟悉的环境,她有片刻的茫然。
脑海里闪过一些凌乱的片断,当记起迟晋延腿上中枪受伤时,她猛地一下坐起来。
“你醒了?”
冷锡云走进来,在她床边坐下。
思虞望着他,良久才问:“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些人要绑架我?”
冷锡云也不瞒她:“绑架你的人叫盛安,寒微就是和他在一起。”
思虞愕然——所以盛安绑架她是为寒微和他们未出生的孩子报仇?
“已经没事了。”他揽过她的肩轻拥入怀,“儿子还在齐莘家,你换套衣服我们过去接他。”
“他呢?”思虞推开他,脸上写满焦虑:“他怎么样了?”
冷锡云知道她问的是迟晋延,凝了她一会,开口道:“已经做了手术把子弹取出来了。”
“我想先去医院看他,再去接儿子。”
她说着撑起酸痛的身子下床打开衣橱拿外出要穿的衣服。
冷锡云望着她,没开口阻止,脸色却有些阴郁。
其实盛安绑架她并非只为寒微,而是他把盛亚建设逼入了绝境,并在短期内要收购盛亚,盛安走投无路了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绑架思虞以便要挟他把盛亚还给他。
而自上次她被容湛的人抓走一事发生后,他便派人暗中保护她们母子。
昨天若不是她背着他把儿子送去父亲那,自己独自去参加迟卉的葬礼,也不会让那些人有机可乘。
值得庆幸的是并没铸成大错,否则就算把盛安碎尸万段剁成肉泥也无法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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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和冷锡云赶到医院时,余政廉恰好从迟晋延的病房出来,手里拎着一只保温杯。
“小虞,你没事吧?”余政廉一见思虞便关切问,目光上下打量。
思虞摇头。
“护士在给晋延擦身,你一会再进去吧。”
思虞又点头。
余政廉似乎还想说什么,瞥了眼揽着思虞肩膀的冷锡云,无声叹口气道:“我先走了,回去给他煮些粥再过来。”
思虞目送他离开,站在病房门口等护士出来。
冷锡云抓过她不自觉绞在一起的手,冰凉的触感让他皱眉。
“他的腿没事,伤口很快就能愈合,以后也不会有半点后遗症。”这是给迟晋延做手术的主刀医生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