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没尽兴。
他捉住她的双腿将它们分得更开,炽热的视线落在黏腻得一塌糊涂的那处,她的柔软被自己完全填充撑到极致的画面刺激着他蛰伏的欲/望,有种想立即将她整个贯穿再狠狠抽/插的冲动。
思虞见他一直盯着那处看,羞涩的想并拢双腿。
“让我看看,”冷锡云阻止她,同时食指继续捣/弄她敏感的花蕾。
“别、别碰那里……”思虞哀求,柔/媚的嗓音却更似欲拒还迎的邀请。
冷锡云低笑,俯身啃咬她柔软的耳垂:“你喜欢这样?它在颤抖。”
思虞羞得想侧头咬他,他却突然将她分开的双腿折至她胸前,偾张的欲/望同时退出又狠狠没入。
一切变得失控。
这次思虞连失神的机会都没有,整个身体的感官都聚集在不时发出暧昧液体声的那处。
她清晰感觉到有湿热的液体从那处流淌下,滑过自己的大腿。
身体被他反复折叠成各种羞人的姿势索要,太多强烈的快/感逼得她似要发疯。
终于,在最后一刻,冷锡云狠狠抵住她的身体,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吼后,滚烫的液体全数释放出来。
思虞仿佛经历过一场两万多米的马拉松,四肢酸痛得压根抬不起来。
冷锡云伏在她身上良久,时而亲吻她的唇,时而又含住她柔嫩的蓓蕾,像个婴儿般吮/吸。
思虞累得再度昏昏欲睡,对他的挑/诱除了身体本能的反应过已经无法做出回应。
而冷锡云也不是想要再度索欢,只是还没从刚才那场欢爱的高/潮余韵中完全回过神来。
她终于敞开心接受他,以后他们一家三口不会再分开。
这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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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睁眼看到天花板上那片大镜子里映照出的自己,嘴角不自觉荡开一抹笑。
她缓缓坐起来,身体每一处关节仍然酸痛得厉害,尤其双腿和腰部,仿佛像不是自己的一般,酸疼得有些麻木。
早上做得真是有些过了,虽然他只要了她一次,但那一次的时间不是一般的长。
如果不是念及她还是个病人,她想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想着自己被他摆弄成一些不可思议的姿势占/有,身体便一阵滚烫。
她下床,余光瞥到床头矮柜旁冷锡云留给她的留言。
上面写着他带儿子出去吃东西,顺便回父母家看看,让她醒来给他打电话,他回来接她。
她轻笑了笑,进浴室洗漱完出来,换了衣服。
出门时她并没给冷锡云打电话,而是打车去了另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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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老爷已经在办公室等了。”
迟晋延一从设计部出来秦篆便上前道。
后者一言不发,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回到办公室,推开门就看到背对着门口站在落地窗前的那道身影。
那是他以往思考时最喜欢站的地方。
“爸,您找我?”
他走进去,将手头的资料放在办公桌面上。
余政廉肩膀耸动了下,像是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才转过身来,望着朝自己走来的高大男人。
这几十年他对自己和迟卉这段婚姻唯一值得他庆幸的就是迟卉给他生了个出色的儿子。
他的智慧、才干、气度,以及他掩藏在冷漠外表下的那颗良善的心,无一不让他引以为傲,为荣。
可到头来,儿子却不是自己的。
所以如今这一声‘爸’,让他觉得难堪。
“晋延,我、我要和你妈离婚的事想必秦篆已经告诉你了,那我就不拐弯抹角直言了。”
迟晋延望着仿佛苍老许多的父亲,深黑的眸底噙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难过。
不论他和余政廉有没有血缘关系,在他心里,就只有余政廉一个父亲。
“爸,我尊重您的选择,不论您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您。”
余政廉一楞,随即有些局促的点点头:“那就好,我……我其实是想说,我和你妈离婚后,我们就不再是父子了,如果你想认回你亲生父亲,我——”
“我什么都不会做。”迟晋延打断他,“除了您和妈离婚,其他一切照旧,您还是我父亲,我也只是您的儿子,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余政廉眼眶瞬间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