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画这个无语啊,想提醒他漏了重点,可看着不算亮堂的烛光里艾奇晒黑的脖颈和脸颊时,心一软,白眼翻不出去了,没滋味地吃了一口土豆,把炖菜的大碗往他跟前推推,
“多吃些。”
……
蛙虫名叫的夜里,银丝绿纱中,艾奇大喘着快速律-动,脊背上汗水不停的滑落,圆月当空照,月光透过窗棂涌进薄如蝉翼的纱帐中,艾奇双眼如炬,一丝不苟地盯着身下随自己的动作而晃动和迷情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梅画实在无力了,支撑不住,呜呜地趴再床上不愿在动一分,艾奇顺势俯-下身紧贴着人,两人连接的地方仍旧不停歇,只是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
梅画的长发凌乱的挽着,双手紧抓着床单像是在极力忍耐,或者也是享受,优美的脖颈上除了汗珠就是口水,还有深深浅浅的不同日子落下的吻痕……
又过了一刻钟,大床突然发出比方才还要大的吱扭声,仿佛要和他主人的音色争宠一般,紧接着混杂高昂的美声终于再两人同时的颤抖中渐渐落下……
艾奇翻过来抱着人享受这静静的时刻,小夫郞只有在这个时段才最乖觉。
过了一会,劳累的梅画困顿的快要挣不开眼了,艾奇专横的在人屁-股上狠抓了两把才将人放开,出去打水……
第二天又是一个红彤彤的旭日开启了阳光明媚的一日,大宝二宝三宝昨晚是柳春芽照看的,小娃子不哭不闹非常好带,早晨吃过了饭才送回来。
有很多时候三个儿子不在梅画身边,梅画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还有好几个儿子,极至见了面才恍然发觉,他这话跟家里人说过好几次,也不知挨了刘芬芬多少的骂,可即便这样着三不着两,也挡不住他对孩子习惯的熟知其实早已刻在了脑子里。
梅画一睁眼差点没起来床,昨晚艾奇发疯做了两次,自己差点没废了,虽然有点夸张,可腰酸不是一般的折磨人。
柳春芽和艾岭一起来的,梅画平常就一副大爷样,今儿身体不得劲更不会起身相迎了,
“嫂么,可吃了饭了?”柳春芽将三宝放在梅画的摇椅旁边,娃子的衣裳都换了干净的。
二宝一下地,窝在艾岭怀里的三宝也呆不住了,舞扎着要下来,而大宝一进院子就要求自己二叔放下他了。
梅画没精神的看了这些人一眼,“吃了,你这就走啊?”
二宝三宝一人抱着梅画的一条腿阿么阿么叫的傻乐,大芝麻放下小书包赶紧过来拉爸爸的手。
柳春芽和艾岭看着小娃子这样都乐的不行,柳春芽扶着三宝的小身子怕他站不住往后仰,笑回道,
“是呢,跟华子哥一起,我们跟大伙坐着车一起去,我就两篮子鸡蛋,嫂么你有要带的东西么?我给你捎回来?”
家里什么都不缺,梅画摇摇头,“你快去吧,岭子你给他送到村口,这么沉春芽拎不动。”
艾岭在旁边的小凳上坐着,听到点他的名立刻回答,“我晓的嫂么,原本我也要送他。”
没再说旁的,艾岭跟柳春芽走了。
这头梅画一躬身使劲将大芝麻抱在怀里,爷俩在一起晨光中晃动着享受朝气蓬勃的气息,二宝和三宝则一直紧搂梅画的腿坐在摇椅的脚踏上,像荡秋千一样嘎嘎嘎的乐。
画面很美好,只是没几分钟,安宁又快乐的气氛被小四宝的哭声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