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某女一把残忍的抽回手:“我没这么老的儿子!”她也想哭了。
老人心急如焚,坐了回去,屋子内顿时静谧,谁也不开口,砚青对着突来的打击无法承受,怀孕了,她有孩子了,天呐,就不能早点让她知道吗?好歹有个心理准备,这比里面长个瘤子还可怕,现在她单身,未婚,传出去多难听?
而且孩子的爹还是个邻人发指的王八蛋,饶了我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刚才出去的小伙子捂着下腹,浑身虚弱,进屋后,呆了一下,医生咋还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呢?难受异常的递上单子:“医生,我按照您的指示,把包皮给割了,可是现在很痛,是不是没消毒好?快痛死了。”
布斯嘴角抽搐,不是割盲肠吗?怎么成割包皮了?
“哎呀,那你就赶紧去把盲肠割了,别来烦我,没看我这里生死攸关吗?快去!”不耐烦的摆手,现在他哪里有心情管他的闲事?命都要没了。
“啊?”小伙子越听越气,最后指着老头咆哮:“你他妈的会不会看病啊?刚才我盲肠痛,你让我去割包皮,现在我老二痛,你让我去割盲肠,你……你……”
砚青大拍桌子怒目道:“你的盲肠发炎是因为你的包皮不卫生引起的,先割包皮去污垢再割盲肠怎么了?出去!”烦不烦啊?她都怀孕了,他还在这里吵吵吵。
“哦!这样啊,那我去割盲肠!”小伙子摇摇头,一天开两刀,苦啊!
老伯感激的冲砚青点点头,后笑道:“饶了我吧!”
“不行!”她要杀他全家,先前发过誓的,告倒这家医院。
“那我立刻就死!”老人起身拿起一把剪刀对准了咽喉,伸手道:“别过来,我告诉你,我也是被逼的,被谁逼的我不能说,总之迫不得已,你说吧,是告还是要我死!”凶狠的瞪着砚青。
“别别别!”砚青见剪子真戳进去一点就赶紧起身后退一步:“你放下剪刀,放下!”
“我不呜呜呜我容易嘛我?我只是个医生,上次报告搞错那也不是我的错,是护士的疏忽呜呜呜呜凭什么因为护士的错你们就都要找我呜呜呜……你说吧,告还是不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豁出去一样,把尖锐的一端又送进去一点。
血液瞬间滑出,砚青见状,赶紧后退三步,伸手安抚:“不告不告,但你也要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好不好?”见他一副不肯说的样子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算了,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孩子也不会消失,可她真没准备接受,摆手道:“好吧,我不强迫你!”
“也不许调查!”
“不调查行了吧!我走了!”转身垂头无力的走出,尼玛这叫什么事?小手摸向肚子,哎!接受吧接受吧我的命运。
尼玛连自己都养不起,还养孩子。
女人一走,老人就把剪子扔到了地上,低吼道:“现在你满意了?”
布斯笑着走出,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道:“这是我们夫人答谢你的,五百万,撒几句谎,又毫发无伤,值得了!”说完就转身而去。
拿过支票,确实有短暂的欢喜,五百万,出手可真大方,希望这种钱不要再来了,他老了,承受不起惊吓了,擦擦汗水,拿过纸巾按住了小小伤口,将纸条藏入怀中,我谢谢你们全家,该死的,呼!折腾死个人了!
城南警局会议室
老局长还是那么老当益壮,警服笔挺,拿着报告念道:“自从野狼案子一完,缉毒组又连续办了三件小案,上头特别满意,给予鼓励,颁发奖状……”
唯一一个没穿警服的女人心不在焉,垂头想着一些与会议毫无瓜葛的事情,小手不断摸着腹部,知道怀孕后,她似乎能感受到肚子里的心跳了,接受能力很强,上午才得知,这会就尘埃落定,孩子,她有孩子了,男孩还是女孩?不管是什么,都是她的,在她肚子里住了五个月了。
打掉?可会有生命危险,不打?咋养?生下来没爸爸,说出去多难听?可英姿不也要生吗?真是要疯了,留着吧。
留着的话……顿时愁眉不展,算算,奶粉现在最好的是六百块一罐子,好的尿不湿也很贵,幼稚园好的一个学期要两万块呢,三年幼稚园,六万块,奶粉什么的要吃一百罐子,够吗?管他的,又六万,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她的孩子一定聪明,且那臭老鼠是哈佛出来的,将来孩子也会去哈佛留学,再生个什么病的,现在看病太贵了,全部算算,养个好孩子,没个千儿八百万的还真不行。
算盘打得噼噼啪啪的,什么衣服的就更不用说了,而且没时间照看孩子,保姆……越算,汗流得越多,伸手擦擦。
面无表情的算了一会,再算算一个月的工资,一个月一万多,十个月十万,一年十多万,十年一百多万,二十年后,孩子上哈佛了,才尼玛两百多万,加上奖金,乖乖,不够哇!
怎么办?怎么办?她养不起的。
深吸一口气立马站起身直接向门外走去。
“砚青你干什么?你干什么?”老局长正讲的给力,居然有人不给面子,立刻不满了。
大伙全都转头看着门口。
“我去处理点非常重要的事!”不容拒绝的说完就走了出去。
凭什么就要她自己承担?太不公平了,不公平!
云逸会会议室
严肃得没有人敢打岔,一百多人西装革履,静静的分析着下次真正交易的目的地,那个负责端茶递水的女孩也被派去了别的地方,四大护法一个不少,苏俊鸿拿着一张单子道:“大哥,您看这里如何?是我们大伙一致决定的,警方再聪明也找不到这里,且卧龙帮也选在了这里!”
柳啸龙闻言冷漠的伸手接过,看着图片点头道:“不错!那就这么决定……”
‘砰!’
“您不能进去……会长,对不起,这个女人持枪而入!”
一群手下围堵在门口,纷纷垂头,带着无可奈何,他们真拦不住,且有人说过,这个女人来了不可以残害,那么打不能打,人家手里还拿着枪,交给会长自己处理去吧。
柳啸龙不动声色的将照片压进了资料下,皱眉道:“你吃错药了?”
砚青二话不说,依旧穿着带有掩饰性的衬衣,浏海一根不留,全部梳置脑后结识的绑着,表情冷漠的拿出打着一千万数字的计算器,‘啪’,拍上桌子,后狠狠一推,正中某男面前,再快速拿出纸笔当面‘唰唰唰’的列出名单,五分钟后再次狠狠的一推,伸手道:“少废话,拿钱吧!”
“吸!”
一百多人这才反应过来,都开始猛抽冷气,发生什么事了?西门浩瞪眼道:“砚青,你也太猖狂……”见大哥抬手就赶紧住嘴,这个女人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来打探情报吧?不觉得很白痴?可以告她私闯民宅了。
柳啸龙斜睨了满脸阴郁的女人一眼,瞬间明了,仿佛在说‘气坏了,来谈判老死不相往来了’一样,后拿起纸张,先看看计算器上的数字,鄙夷道:“想不到砚警官也会要分手费这种东……怎么还有尿不湿?”
见女人不说话,某男冷笑一声,打量了女人的下半身一瞬:“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噗哧哈哈哈哈!”
哄堂大笑,砚青却丝毫不在意,不耐烦的摇摇摊开的小手:“别他妈跟我装糊涂,柳啸龙,你在我肚子留了种,五个月了,拿赡养费来,否则我就带着你儿子到菲律宾当女佣去,让你的后代世世代代给人家使唤!菲律宾很热的,长大后就成皇甫离烨了!”一副毫无商量的余地,笑话,一千万,要她一个人出?想得倒美!
(不知道搞笑搞笑,可能是这些片段我想太多了,所以写的时候没有笑,你们笑了吗?反正我尽力了,下面的ti外话麻烦大伙都看一看,很重要的,还有就是红灯区叫‘三河路’而不是‘宝丰路’,当时我写懵了,弄反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