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辞避无可避,被迫承受热烈的情爱,一波又一波热辣酥麻的异感冲击着她的五感……她感觉越来越热,好像有一团火焰自体内爆开,疯狂地燃烧起来……
慕容彧激狂地吮吻,好似要把她的嫩唇咬碎了吞下去。
绵密窒息的热吻阻断了她的呼吸,抽空了她的意识,她双眸微阖,好似完全失去了意识。
他轻拍她的脸颊,眼里布满了怜爱与深浓的情绪,“阿辞,阿辞……”
她幽幽转醒,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穿越浓浓的迷雾,直抵她的心房。
她蹙眉,方才她怎么了?为什么好像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莫非她被他吻晕了?
噗……
太丢人了!
“你很重,快起来!”慕容辞窘迫地推他。
“不如说说李家灭门惨案。”慕容彧侧身而卧,抱着她不松手,“有眉目了吗?”
“李家灭门惨案颇为离奇,凶手比周家灭门惨案的凶手高明得多,应该武艺高强,而且可能是买凶杀人。本宫和知言侦查多日,眼下王家公子有点嫌疑,把他收押在大理寺。”说起命案,她暂时忘了此时极度暧昧火辣的姿势,“不过,王家公子看着不像是那种心思缜密之人,做这种灭人全家、丧尽天良的事,凶手应该不是寻常百姓。”
“倘若王家公子不是凶手,还有其他线索可以查吗?”
“暂时没有了。”
“李家灭门惨案的确棘手。”
“若真的是买凶杀人,杀手武艺高强,在凶案现场没留下蛛丝马迹,那真的很难侦破。”
慕容辞忧心忡忡,眉心紧蹙。
慕容彧摸摸她的头,“明日再想吧,夜深了,睡吧。”
她忽然想起这诡异的“处境”,气愤道:“本宫才不要和你同床共枕!”
他低笑,“又不是第一次,无需害羞。”
在她翻身起来之前,他翻身压住,又是一记绵长热烈的深吻……
次日上午,慕容辞很晚才苏醒,而慕容彧早已不在了。
她迷迷糊糊地记得,天蒙蒙亮的时候,好像有一只大灰狼把自己抱得紧紧的,时而温柔绵密地吻,时而暴风骤雨,时而清风徐徐,反正她半梦半醒……不过,她好像……好像真的回应了他……
想到此,她窘迫地捂脸,脸颊烫得厉害。
长长的吻终于结束了,她还是迷糊,看见一抹影子下了床,穿衣,然后飘然远去。
她懊恼、愤怒地握拳,绝没有下一次!
如意把玉色纱帐掀起来,奇异道:“殿下,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昨夜着凉了吗?”
“没有……今日觉着有点热……”慕容辞支支吾吾道,用手当羽扇扇着。
“热吗?奴才怎么觉得今日比昨日冷一点呢?”
“早膳准备好了吗?温水呢?”
“都备好了。殿下先穿衣吧。”
一下床慕容辞才察觉,腰酸背痛,全身都痛,好像昨夜被人施了酷刑。
该死的慕容彧!
收拾好用过早膳,慕容辞和琴若乘坐马车出宫。
琴若笑道:“殿下,容公子传来消息,他查到殿下想知道的事了。”
慕容辞喜上眉梢,“直接去天下第一庄。”
反正该死的慕容彧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她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天下第一庄,内堂,容湛打量着她,素扇“啪”的一声打开,打趣道:“庄主,你昨夜没睡好吗?气色不好,眼圈发黑,昨夜干什么去了?莫非是偷鸡摸狗?”
“你才偷鸡摸狗!”她拍了一下他的头,不过力度很轻,“都入秋了还用什么扇子?装,你就装吧。”
“庄主,我都习惯了。倘若手里不拿着扇子,我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他笑得风流倜傥,轻摇素扇。
“对了,我让你查青云山庄,查到了?”
“庄主先坐下喝杯茶,待我慢慢说。”
容湛摇着素扇坐下,清逸道:“青云山庄非常神秘,我尝试了多种办法,花了不少功夫才打探到一点消息。”
琴若快被他急死了,“你就别卖关子,快说。”
他笑了笑,“青云山庄的幕后老板一般不在山庄里,好比庄主一样,只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管事。那老板据说很年轻,而且不是燕国人,刚到咱们帝京不久。因为城里的酒楼不少,他独辟蹊径,开了青云山庄,专门招揽达官权贵这样的贵客,一般的豪富是不招待的,除非是达官权贵介绍的,才接待豪富。”
慕容辞沉吟道:“那老板是哪国人?容貌如何?”
“我还没打探到。”容湛哭丧着脸诉苦,“庄主你都不知道这家青云山庄的保密功夫有多好,那简直是滴水不漏,比咱们天下第一山庄还要森严,根本打探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