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他笑的却更是开心了些。
“我要记住旁人作甚?只需记住我得小月儿便可!”
在他说那句话时,他笑的十分坦荡。
好月忍不住瞧了一眼,只觉着他那笑意恍如阳光一般明媚,不曾有半丝阴霾,很是干净。
勾勒的唇角很是灿烂,没有半丝让人觉着十分虚假、也没有半丝轻浮感。
好月从未谈过恋爱,更是从未接触过男人,这被子……约莫着拉过手的,的确只有安邦与北冥夜了。
如此一想,她却只觉着脸似乎都有了几分燥红。
忙是低下头来将眸子移置了别处,好月端着茶杯有意无意的喝着茶来掩盖自己此时心中的异样。
北冥夜一直便盯着好月不曾移眼,她所有的小细节都未曾逃过他那一双深邃的桃花眸子去。
当下,便爽朗的笑出了声儿来。
“呀,小月儿怎的红了脸……莫不是……”
“胡说!”还不待他将话说完,好月便立时抢过了话,“我不过是方才吃了冰的,如今一喝热茶,冷热交替才出现了这番症状,怎的可能与你有关?”
这简直便是无形的不打自招。
北冥夜抿了抿鼻子,笑的无比狡黠,“我何时说小月儿这是因我而脸红了?我正想说、莫不是小月儿方才吃了冷果又喝热茶而脸红的缘故……”
好月闻言,只觉着忽然无形的有了坐立难安之感。
轻咳了一声,让自己尽量的保持了镇定,“你怎的来京城了?”
转移话题, 很有必要。
北冥夜也是个心思很是通透之人,当下倒也没再多去纠结好月的话,只认真回着,“来京城有些小事要处理!”
“约莫待多久?”
“唔……”北冥夜瞧了一眼好月,又没了正形,“怎的,小月儿希望我待多久?”
“我说你这人说话能否有个正形?我又不与你玩闹!”好月的嗔怒很是明显。
北冥夜便又哈笑了一声,立马老实回道,“约莫三五月罢,日后我可时常来寻你玩了!”
“谁要你寻我玩了?”好月朝他白了一眼,“我日日忙活着,哪儿还要这闲情玩耍?”
“唔……你说你这丫头,日日忙活的,不妨随爷回家享清福好了?”
最后那句话,北冥夜说的挤眉弄眼,又说不尽的暧昧之意。
好月嗤笑一声,“就怕生来是个劳碌命,享不起这清福……”
北冥夜干笑一声,拿着茶杯抿了一口茶,深邃的桃花眸看向好月,“你这丫头,与你那‘杜兄’说话那番有礼,怎的与我说话便是浑身带刺了?莫非……你看上了那公子?”
那句话中,带着几分试探与几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