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也是在街上走累了,她也不知道自已走了多少路。
显然,她已经把所有体力都挥霍殆尽。
但她倒在床上,却又睡不着了。
翻来翻去的烙饼,冷气也开到最大,为什么还是觉得热呢?
抱着枕头缩在床上,全身直流汗。
越来越难受,口干舌燥,全身无力,甚至连叫一声儿子给自已倒杯水进来都喊不出声来。
睁不开眼,闭不上眼,就那样半睁半醒间反反复复。
仿佛一闭上眼睛就是文斯逆和卓宛的脸,挥都挥不去。
真是烦死了!
她也觉得自已是发烧了,可她就是无能为力。
不能动,也发不出声音,就那么任泪水一直一直流着。
好像没在哪里受凉啊?
真要受凉,那也是前两天的事了。
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坐在冰冰的台阶上等他回来,冻得她全身发抖都没有生病,今天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因为她太气了,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她觉得自已的全身都滚烫起来。
她始终无法相信,会有这样的狗血剧情发生在自已身上。
对于卓宛说的那件事,她始终耿耿于怀。
而他这些年也一直在找卓宛,她真的很生气。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来惹她白琉璃?
如果不是,现在找到卓宛之后,他们就可以在一起,而她也不会如此伤心和难过。
说好的要离婚,为什么她白琉璃要犯浑相信他?
说好的隐婚,为什么他要犯贱地将自已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