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球胆墨却认为间鹤子水准大跌的原因,则是迷上了艺皎皎,一想到这一点,球胆墨就有点心酸,尼玛的,好不容易遇上个对眼的妞,结果还得一次一次的宰掉她,这是多么悲催的命运啊!
“球胆,那个妞也是你们南疆的,认识不?”球胆黑还没说话,房仲述就搭着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
“不认识。”球胆墨一脸谈定的说道,然后扭脸问房仲述:“贱鹤哥,你这几天都跟她在一起?”
“对啊,很不错的小妞,跟她一起不会感到闷,南疆妞的性格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嘿嘿,南疆人好听的叫反叛,难听的其实就是爱抬扛。”球胆墨歪歪嘴说道。
这里就有个极有意思的地方,太阴冥殿最早是中土的门派,因此,从数百万年前,他们一面招收南疆本土弟子,一面却告诉这些土生土长的南疆弟子,他们不是南疆人而是中土人,他们的使命就是将中土正统修真文明的种子,传播遍整个南疆。
洗脑教育非常的成功,连球胆墨这样的高端玩家都中了招,这也是他言语里总透露出一股鄙视南疆玩家与南疆npc的味道。
房仲述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历史原由,笑呵呵的说:“虽是抬杠,却不是无理的抬杠,也是极有意思的。”
“那有发展的机会吗?”球胆墨装做很关心房仲述爱情的样子,一脸关切的问道。
“哥不搞网恋。”
“你妹啊!”
一听这话,球胆墨心里就鄙视房仲述,嘴上笑骂一句后,也没有再劝说,事情得一步步来,做得太明显,很容易引起他人的怀疑。
“话说你的宿命之敌是谁?”见到球胆墨,房仲述猛得记起这丫的在后世非常的火,也是自己曾经在梦里要挂掉的对象之一。
球胆墨吓了一跳,尼玛的,贱鹤子居然连这个都知道,果然不愧为“内幕哥”啊!挑了挑眉毛,球胆墨很是骄傲的说:“所有的宿命之敌,皆被哥灭掉了。”
房仲述摸着下巴想了想后,低声说道:“你每战胜一次宿命之敌,皆有奖品,若是你战胜宿命之敌100次,则可以获得到一件东西,我想让你将此件东西交易给我。”
“修为不同品是不能打的,炼气期时我胜了10场,筑基期我胜18场输2场,结丹期我胜了22场输8场,元婴期还没开打,合起来也就胜了50场。卧槽,50场得到的奖品,你都知道?尼玛的。”球胆墨感觉自己在房仲述面前如同一位果露的美女,一丝不挂的被房仲述看透,这让他份外的不爽,同时也对房仲述更加的戒备。
球胆墨的伪装极好,房仲述虽是重生人士,在打工生涯中亦见识过无数的小人,但在游戏内,他还没有遇到过,实在是他后世太菜,连小人都看不上他,自然也不会去算计他;突然间得到内力成为绝世高手,但在心态上还没有调整过来,没有丝毫高手的觉悟,这就是此时的房仲述。
为了避免自己所有的秘密被房仲述知道,球胆墨与房仲述匆匆交谈几句后,赶紧找了个借口溜掉,搞得房仲述很是莫名其妙;球胆墨刚刚离去,大块板砖却是孤身一人凑上来,一脸神秘兮兮的对房仲述说:“南疆小子跟你说什么了?”
房仲述被这句话问得有些发愣,他此时终于发现,之前的基友团看似很团结,大家一团和气,但事实上,基友团内聚集的都是当今高端玩家,他们虽然不是宿命之敌,但注定会因为各种原因,走上彼此敌对的道路。
和谐,不存在游戏中。
有了这个想法,房仲述的情绪大为低落,大块板砖见套不出话来,只好告别离去,随后基友团成员如同约好一样,一个走掉一个来,都是七扯八扯,然后又一脸纠结的离去;待最后一个基友团成员花丛里的尸离去后,房仲述才从低落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因为他终于记起来一件事情。
比武,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它是武侠剧与修真剧不可缺少的剧情,正如无论是什么剧,爱情必不可少一样;修真世界中,比武无处不在,派内大小比,州内派与派之比,州与州之间的派比,域内派比,世界派比等等。
后世的时候,房仲述在东州一个大门派内,每隔5年就有派内小比(排位50名后玩家比试),每隔10年就有派内大比(排位前50名玩家比武),每隔30年就有州比(本州内门派弟子比武),每隔50年就有域比(本域十州内弟子比武),每隔100年就有世界大比;世界大比说是全世界门派都可以参加,但实际上参加的还是世界十大的弟子,外派弟子都在域比中败落。
每域出战20名弟子,参战前提条件是元婴期,房仲述所在的门派太小,这种比赛一直没有贴子送达,但随着房仲述登上新透榜首,他就有资格参加比赛,西岭第一门派游奕灵宫,会派出使者前往通知。
只是离世界大比还有15年的时间,房仲述无需参加派比与州比,他可以直接参加域比,所以应该会在离世界大比还有5年的时间后,得到通知;不过他的基友们却都是出自大派,他们在短时间内需要返回各自的门派,进行派比,然后州比,最后决战域比,看谁能代表西岭参加世界大比。
西岭玩家都知道房仲述会阵式,而他们此时也都在努力寻访破阵之法,外域玩家只见识过房仲述的符,一直认为房仲述是名符修;房仲述找了块石头坐下,细想自己有什么看家本领,发现新得来的“千鹤寒冰阵”则是自己的杀手锏。
但这个阵却不能轻易的使用,其祖师尘鹤子在北域结下无数的仇家,此阵一出,肯定惹来无数的麻烦。不过,此时的千鹤寒冰阵却是大变模样,全是由鹤民组成的,并不以冰鹤的形态出现,可这个引来的却是整个世界门派的麻烦。
道兵啊!
如何培养出门派道兵,是一门极为艰深的学问,各门各派皆有祖师飞升成仙,而这些成仙的祖师千辛万苦想要得到培养道兵的法诀,可惜一无所得;偶尔有运气好的,得到残缺不齐的法诀,然后偷偷摸摸的传回修真境给后代们,后代们耗尽钱财培养出来的道兵,却因为法诀不全,诸多手段也无法施展出来。
若是看到房仲述的道兵,整个世界的门派都会发疯,那仙鹤派估计就是灭亡在即,问题是,房仲述实际上也不知道如何培养道兵,他的道兵来得很古怪,其祖师的千鹤寒冰阵配上鹤魂、鹤丹组成的鹤民,结果自然而然的成为道兵。
而道兵们修炼的心法则是房仲述传授的仙鹤神针诀,如今道兵们都拥有筑基中期的整体修为;如何培养出成形的道兵,这是最为关键的一步,后面的传授心法之类的,全是次要的。
如果这个阵法无法施展出来,那在域比中,如何才能够战胜那些基友?房仲述很是苦恼,鹤形玄针与鹤塔自然也是极为厉害的,问题是,鹤形玄针,他仅学会望形针,鹤塔,他也只摸索出四层。
第一层储物、第二层存放灵宠、第三层炼妖、第四层蕴养道兵,后面的五层则一直没有开启,估计是他修为不够又或是什么条件没有达到。
“法阵,卧槽,是法阵。”猛得,房仲述一拍大腿叫起来,他想起自己的道兵不是莫名其妙的得来,而是转生大帝送来五样稀有物品,然后他在塔鹤内刻下千鹤寒冰阵,最终才形成了道兵。
道兵是有两形态,一种是鹤民,一种是冰鹤,若是以冰鹤形诚施展出千鹤寒冰阵,则与其祖师尘鹤子所施展的一模一样,但其阵却不会自行吸收天地灵气,需要施阵人自行运输灵力撑起整个大阵。
而鹤民形态的话,威力与冰鹤形态一样,却只需要施阵者启动阵式,此后整个大阵如同天生一样,自行运转吸收灵力,这才是道兵真正厉害之处,可以无休止的进行战斗,不需要担心灵力枯竭。
道兵都是由妖、精、怪组成的,若是鬼魔组成,则会被归入邪修;以修真者组成的大阵,就不能称为道兵,这种大阵需要长年累月的训练,但受限组阵修真者的实力,一旦组阵修真者死亡,就会影响到大阵。
道兵组成的大阵就没有这种担心,所有的道兵是自成一体,一个鹤民遭受到的攻击,会被另个九百九十九个鹤民分担,而一个鹤民发出来的攻击,则代表着其余九百九十九个鹤民的全部攻击。
“我还以为是自己造出的道兵,境土、龙沫、凤羽、麒麟甲及仙气这五样物品,根本不属于修真境,也只有转生大帝才能够拿得出手;尼玛的,哥真是太傻了,初初见到鹤民时,还以为自己造出了道兵,在鹤塔内刻阵符不成,还以为是材料的原因。”
“现在看来是鹤塔内部很诡异,需要境土、龙沫、凤羽、麒麟甲及仙气这五样物品,才可以刻下阵符,而一旦刻下来,实际上就成为培养道兵的温室;这说明培养道兵,需要特定的场所,特定的材料,与阵法并无多大的关联。”
“难怪当今天下没有一个门派拥有道兵,境土就跟现实中的稀土一样,属于稀有资源,龙沫那就是龙的口水,普通的龙还不行,必须是四海龙王的口水;凤羽,那就是凤凰的羽毛啊!尼玛的,哥后世就没见过这玩意儿,至于麒麟甲与仙气,都跟凤凰一样,属于仙境的东西。”
“不过转生大帝出手如此大方,哥这枚棋子看来对他还有用处,而且用处还非常的大,啧啧啧,看来哥重生后的游戏命运也是很苦逼的。”
将前因后果过滤一遍,房仲述觉得自己这个新秀榜高手非常名不符其实,总有这样那样的运气出现,而自己如同木偶一样,被摆布着;得出这个结论,让房仲述极为不爽却也无可奈何,他发现自己从踏入仙鹤派那一天起,特别是得到仙鹤子祖师相助结丹成功后,他就与整款游戏的一些剧情联系到一起。
后世那位仙鹤派高手顶塌天根本就没有他这些遭遇,而顶塌天如今却是入了中土门派,成为太乙神院的首席大弟子;重生的命运,改变了自己,也改变了无数的玩家,那个佛门弟子曾说自个与佛有缘,看来今后与佛门之间也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
“嘿嘿,倒是成为了香馍馍了。”房仲述自嘲的笑道。
即然诸多手段都暂时不能使用出来,要想要域比中获胜,就需要一些另外的手段,房仲述不再以闲逛的心情对待这次群仙会,他准备努力找找记忆,看看有没有什么信息被忽略;域比对他并不重要,但对仙鹤派非常的重要,一旦他在域比中夺冠,整个仙鹤派的地位就会大幅度提升。
这是整个修真境数十亿年来的规定,一个弟子的成长能够为门派带来大量的好处,这就使得所有的门派,都会努力培养弟子,也让修真正统不会因此断绝香火,这就是当初定下此规则的前辈们之希望。
让仙鹤派先成为河州十大门派之一,继而成为州十大,最终挤入世界十大,这是房仲述入仙鹤派那天就许下的愿望;如今,第一步就要实现,他自然不能掉以轻心,当然,更不能因为自己,而使脆弱的仙鹤派遭受灭门之灾。
“有了。”死了无数脑细胞,房仲述终于记起某个贴子所说的东西,赶紧屁颠屁颠的往前跑,跑了数百米又这住,他忘了那地方在哪里;贴子内只说某个店铺内,有位奇怪的道人,若是满足这道人的所有要求,可以获得到一些好处,具体是什么要求跟好处,贴子内没有说,因为发贴的家伙根本没有完成。
房仲述此时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去看看也没有坏处,但问题是,他现在就算想去看看也不行,不知道准切的地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