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家老二老三觉得自己干得神不知故不觉,他们肯定想不到是自己干的,兄弟两个在家一个都没出去。
看到镇长和温家人直接找了过来,才开始有点慌。不过他们认为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认,又没人看到自己毁坏树木,他们就没办法定自己的罪。
镇长让鲍家人都出来,一排排站好,“今天我们来呢,是温家的果树被人毁了。温家和宋家有点小过节,也不是说就是你们干的,这不是排除嫌疑吗?”
鲍家老二恭敬的道,“我们听镇长的话让你们查,不过要是查出不是我们干的,温家人可得赔偿我们的损失。”
镇长看着鲍家老二,“你放心,只要不是你们干的,我做主,让温家赔偿你们。”
鲍家人一听,男子都站成了一排,非常配合他们检查。
温映寒抱出风云放在地上,“风云,你去检查。”
风云在几个人面前走了几步,并没有扑向任何人,二十转身跑进了屋里。没多大一会儿,叼着一双有泥的布鞋,再进去又叼出一只。最后拖出来一件衣裳,把这些放在了镇长的面前。
镇长从温映寒手里拿过破布比对了一下,和地上的衣裳布料完全一样,正是衣摆处被树枝刮掉了一块,非常吻合。并且,这衣裳上面还沾染了樱桃的颜色。
再看地上的两双鞋,踩过樱桃的鞋底已经被染红。原以为要经一番波折才能让他们认罪,没想到风云出马立刻找到了证物。
镇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这怎么解释啊?”
鲍老二心里直哆嗦,嘴仍旧硬得很,“镇长,昨天去罐头作坊做工,沾染了一些,放在那里没洗。”
“你当我是傻子呢?”镇长拿着手里的布块,“这块布,是在田家樱桃林里找到的,和你的衣裳布料一样,与衣裳掉的那一块大小一样。”
鲍老二强词夺理,“镇长,这一样布料的衣裳多了去了,说不定毁坏树木的人穿着跟我一样的衣裳呢。”
“衣裳还破的一样。”镇长冷笑,“鲍老大死了之后,你们两兄弟就越来越不像话。你那妹子和外甥女都已经把你们供出来了,说就是你们兄弟俩带人去砸了温家的果树。还嘴硬,是想过堂吗?”
一听说要过堂,兄弟俩吓得腿软。不过他们更怕赔偿,鲍老三不相信她俩会先说出来,“镇长,我们没干,昨晚我们在家睡觉呢。”
“你们没干?”温老爹激动的指着鲍家兄弟俩,“就是你们祸害了我的果树,都留下证据了还想抵赖。”
“就光凭衣服鞋子就想赖给我们,门儿都没有。”鲍老二就不承认,“说是我们干的,我们用什么东西砸的果树,谁看到了。”
就在这时候,风云和温映寒已经在鲍老三家找到了他们昨晚穿的衣裳和鞋袜。风云鼻子不是一般的灵敏,找东西那是一找一个准,哪怕鲍老三的小孙子偷偷把衣裳鞋袜扔到了家后林子里的土坑,都让风云给扒拉了出来。
还有作案工具,锄头和木棒,都一一找了出来。锄头和木棒上,沾满了樱桃的汁水。
镇长冷着脸,“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死鸭子嘴硬,干过了坏事机会留下痕迹,你以为你们不承认就不是你们干的。怎么样,东西都给你们找出来了,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