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在心里骂了一遍,又觉得心角发痛。这两个字是她的噩梦,是对她特别灵验的咒语,她停下了脚步。
“你的灵气暴露了行踪,他们会来杀你。”他胸脯着地,撅着屁股朝前蠕动了几步,“你若一定要去,我陪你便是。”
妖女低头寻思,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路上如果老是跑来一群仇敌,可不好玩。
佛子的脸微微发烫,声音弱了下去:“路上,你要做什么都行。”
哦?有点意思。
“你说我要做什么呢?做给我看看。”
他抿了抿唇,转过身,半跪在地,膝盖八字方向张开,乳肉和臀肉在细绳的勾勒下,充满肉感,为了维持姿势,腿部和腰腹肌肉贲张。
缚在背后的手绷得笔直,拉扯着肩背向后弯曲。臀缝还积着未干透的泉水,两指轻松地没入后穴。“唔……”他哼哼唧唧地自己抽插起来,穴肉翻进翻出,淫液渍渍。
“哈啊……哈啊……”插了不一会儿,他已经满身是汗,口水从合不拢的嘴里漏出来。
“月儿,你来……好不好?”他侧过脸,“布包里……我带了。”
妖女手心发痒,从包里摸到一根玉势:“两天没操,就骚成这样。”她把东西放了回去,没有拿。
抬眼看到佛子的锡杖,杖身上用细绳缠了两个小小的铃铛,她细心地把绳解开,走到他面前。
“你会奏乐吗?”她说,没等人回答就吻了上去,把呻吟闷在里面。
口腔内的舌头立刻附了上来,辗转缠绵,如饥似渴地吮着,怎么要都不够。
她拧起他柔韧的胸,把细绳绕在乳晕上,一左一右,用小法术防止它们滑落。
“没教过你怎么插吗?”她伏在他耳边说。
妖女跪坐他身侧,脸搁在他的肩膀,一手两指探入他口中,立刻被舌头卖力舔弄,一手把着他的手,两指紧贴着,加入了抽插。
佛子倒吸一口气,肠壁紧紧绞着,热情地迎接久等的渴望。
“在这里。”她带着他的手指,按住一小块较硬的皮肉。
“啊——!”他全身颤抖,惊叫出声。
一下又一下,她一边在耳边哄他,一边不知疲倦地对着那一点碾压搔刮,他的臀部控制不住地胡乱摇摆,如果不是被她前后支着,几乎维持不了平衡,胸前两个小铃随着节奏翩飞起落,叮当作响,清脆悦耳。肉棒直挺挺地立着,正在崩溃的边缘。
夕阳把白云烧得如火一般,给他潮红的身体镀上一圈光边。他渐渐失神,喉音带着哭腔,泪水从眼角滚落。
她舔去他的眼泪,心想,带他上路也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