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胜摇摇头,示意俞轻狂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语重心长地说道:“你错了,他不是招惹到我,而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为了达到一已私欲,甚至不惜跟恶人同伍,这样三观不正的修炼者,如果不是看他跟你同为无量剑派的弟子,那一日我早就一掌轰碎的他的天灵盖,又岂能让他逃脱!”
俞轻狂没想到阮玉林竟然会做出这等歹事,气得他起脚踹向他的胸口,把他给踹翻在地:“好你个臭小子,我传给你无上剑术,难道就是让你做坏事的?”
阮玉林此刻终于明白俞轻狂和吴胜之间的关系,两人竟然是主人和奴隶!
想到他最敬爱的师叔竟然是吴胜的奴隶,阮玉林不由得全身一阵战栗,他到底是脑袋里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会想到让俞轻狂来替自己出口恶气!
这下他可真是倒楣到家了,他最敬爱的俞师叔竟然是吴胜的奴隶,甚至还扬言杀他,这使得阮玉林方寸大乱,连抽耳光的动作都有些迟缓。
“师叔,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阮玉林一边抽着耳光一边鼻梁一把泪一把地向俞轻狂求饶,但他知道,俞轻狂现在说话根本不好使,真正起使用的人是吴胜:“吴先生,求求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保证不会再滥用修真力,好好修炼,成为一个负责任的修炼者!”
吴胜瞄着阮玉林自抽耳光的动作,见他的脸颊跟塞了两个馒头似的,还有就是他的嘴角勾勒着血丝,不由得挑了下眉头问道:“告诉我,你已经抽了自己多少耳光了?”
阮玉林显然是有些被自己的耳光打懞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直至再一次听到吴胜的问话,他才回忆起来:“回吴先生,我已经打了一百七十多个耳光了,求求你原谅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违背良心的歹事!”
吴胜端着茶杯品了口茶道:“行了,别打了,起来吧。”
阮玉林好似听到赦令般地连忙向吴胜道谢并且站起来,可是由于长时间静坐的关系,阮玉林刚一站起来就感觉双腿发麻僵硬要跌倒,还好他及时扶住圆桌,才没有令他狼狈趴倒在地。
站在旁边的俞轻狂见状暗松了口气,看来吴胜是不准再追究阮玉林招惹他的事情,否则他绝对不可能让阮玉林安然地活到现在。
待阮玉林的事情解决完之后,吴胜把视线投向俞轻狂,不禁露出惊喜之色:“阮道友,我们自上次分别到现在才不过两个星期时间,你的修为竟然又精进一步,真是可喜可贺啊!”
俞轻狂急忙朝着吴胜抱拳说道:“主人您说笑了,我就算再厉害又怎么可能会比得过您呢,才是真正的华夏修真界的第一强者!”
吴胜听着俞轻狂的夸赞极是受用,他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品着香茶,嘴角浮现着淡然笑容道:“你的实力精进不少,不如我们切磋两招,如何?”
想要从筑基期后期跨越到金丹期,寻常办法可能行不通。
唯一的办法就是跟高手过招,不断地在极限状态下催促自己,如果对方是个金丹期高手就更加事半功倍。
俞轻狂满脸惊喜之色,神色凝重而希冀地盯着吴胜道:“主人,我也想再试试我的修为,还望主人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