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韵儿你都想不到周繁花这一次听说了自己的父王被人给围堵没有像上一次那般着急,反而亲自到了皇觉寺对秦王逼迫,要他放出荣庆王妃。”
楚嫣大惊,脸色梅姨如预料中的开心,反而一脸忧愁,“繁花郡主竟是为了赵子熙而对秦王不顾父女天伦,对秦王逼迫啊。”
“是啊。”陶昕承心中有些烦闷,他怎么在周繁花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如今的繁花郡主就像过去他和赤魅一个都不原谅对方,彼此看到对方都怨恨不已。
楚嫣看到公子这样顿时心中明了,沉默了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在一边安抚着开口,“公子,也许繁花郡主只是一时对秦王狠心罢了你担心她有些多余,郡主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陶昕承听到楚嫣说得话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反而一脸沉郁地看着她,“韵儿,我不是对繁花郡主手下留情,只是对父女天伦,对母子情意有了新一步的认识。”
“就像母妃,我过去对她那么信任,可是她对我却从来不是真心,就像赤魅,我一直恨着她,可是她却让我感受到了这个世间最伟大的母爱。她为了救我不惜替我挡刀,不惜失去自己的性命,我过去对她怨恨,实在是对不起她。”
“是啊,夫人为了公子可是耗尽了自己的功力,后来又为了公子被杜冰燕给刺伤,如今的夫人,不知道和王爷怎么样了?”楚嫣有些担忧也有些紧张道。
陶昕承叹道,“但愿父王和娘都能化解这些年的怨恨,好好生活下去。”
“是啊。”楚嫣感慨,“夫人放下心中对王爷的恩恨意,放下这些年的恩怨会变得轻松的。”
“是的,饶过父王就是饶过娘自己。”陶昕承声音中带着一种颤动,一种别样的复杂。
越来越多的人都围在皇觉寺。
繁花郡主的眼睛带着泪水的看着秦王,“父王你放弃挣扎吧,把荣庆王妃放了吧,你抓着她不能让子熙去娶项楚嫣的,我是不会让你去逼迫子熙的。”
秦王自嘲一笑,若是别人他会痛下杀手,可如今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女儿,他不能动手,只能盯着她的眼睛里也带着一种惨痛,声音凄绝至极,“繁花,你对本王真的要如此吗?我是你的父王,我是你的亲人,你为了一个赵子熙竟是连父王都不放过吗?”
繁花也无奈也痛苦,一张俏脸上除了泪水还有怨怼,“父王,你为什么要逼迫赵子熙,你明明知道女儿心中只有他,你却要他去娶别的女人,父王你太过分了,你从来没有一刻想着我是你的骨肉,你只为你自己着想,就像我在皇觉寺里看到你和杜冰燕在一起做那种丑事,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等等你们都听到了吗,繁花郡主说了秦王真的对杜冰燕做下了丑事。”
“是啊,我也听到了,是不是我耳朵出错了,这怎么可能呢,自己的女儿亲自出来指责自己,秦王到老了被亲生的骨肉给戳破丑事,要是我是秦王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再也没脸见人了。”
“没想到啊,秦王刚刚还在为子辩解,说我们误会了他,我们看着秦王那样纯净的目光以为我们误会了他,却原来秦王一直在演戏。”
“所以我们都被秦王给骗了,在皇觉寺里和杜冰燕做那种丑事被自己的女儿都亲眼看到了,自己还能冠冕堂皇为自己找理由,对着满寺里的香客和僧侣们说谎实在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