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姐,我绝对没有骗你!”侍女矢口否定。
“给我把当时具体的情况都说出来,不然饶不了你。”白如烟紧咬着牙关,一拍桌案坐下来。
“小姐,当时有人来……”
侍女不敢有一丁点儿的隐瞒,实话实说的全吐露出来,但是也没忘了在细节上加上自己的担心,或许这样就能免于处罚。
白如烟心情糟糕透了,贝齿将嘴唇都咬出了鲜血,“啪——”桌上的花瓶被她一怒之下拍飞,朝着跪下的侍女砸去。
砸过去的速度快,力度也大花瓶一下子碰撞在了侍女的脑袋上,花瓶碎了,碎片四射飞溅又刮得侍女脸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
“啊啊——”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侍女惊恐的看着自己脑袋上流下来的血。
手颤抖着摸了摸还麻木着的额头顿时什么都顾不上了。
“本王的地盘上怎么还有人敢造次?看来是本王太随便了,任由小猫小狗都来凑热闹!”
门被人突然推开,白如烟头发乱糟糟的身上也只着了一件单薄的里衣,施了粉黛的脸上脏兮兮的,看着就令人生厌,更遑论她刚才的尖声高叫,陶昕承别开眼定定的站在门口不愿意靠前。
孟焦立在他的身后,时刻保持警惕尤其是面前还有个重量级危险物的时候。
白如烟看见陶昕承出现眼睛都亮了起来,但一想到他刚才说的话脸色瞬间煞白,她抱歉的笑了笑。
“王爷稍等一番,小女子这番面孔实在不雅。”白如烟想要拯救自己的形象。
一眼能忘穿的整个房间里没有几件家具,可以看的出安排给白如烟住的地方十分简陋。
白如烟欲走,陶昕承一个眼神过去,孟焦就把人拦了下来。
“白二小姐,有些事情需要你谈谈。”孟焦冰冷不留一丝情面的声音让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白如烟生理性一颤,被吓到了。
“公子您还有王爷,你们别这样对我家小姐,不然到时候她的名誉!”侍女话没说完就走上前,拿起衣服就披在她的身上,挡住了白如烟的身子。
白如烟被她的道理提醒,脑海中灵光一闪,既然王爷看过自己的里衣了那自己就是他的人了,还不信王爷这么威严的身份会拒绝她,毕竟人还是要脸的,到时候主动权还不是被自己握在手心里?!
并没有多大的眼睛立刻迸射出摄人的光芒,白如烟自以为聪明,却不曾想到这样的算计对于陶昕承来说却不轻一提。
男子一直冷眼旁观就像是游戏里拥有上帝视角的玩家始终傲视着,可他的眼神最终落在地上破碎的花瓶上,男子就看着花瓶沉默的摆弄拇指上的扳指。
孟焦几乎是瞬间明白主子的意思,针对的说道:“项小姐可知你摔碎的花瓶价值多少?”
白如烟一听这事儿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还砸碎了一个花瓶,再往旁边一看,侍女已经没有流血了,只不过硕大得口子还是很引人注目。
她是见惯了一些龌蹉事儿,也知道不少狠人,却从没有想到自己在摄政王……侍卫面前居然抬不起头。
手指无力的攥着,似乎这样就能缓解心里的压力。
孟焦也不催她,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她试图躲避孟焦这尊冷面煞神的逼近,然而自己退一步对方就前进两步,距离不但没有拉开反而越来越远。白如烟不敢再乱动,只好呆呆的站着,就像个泥人。
“王爷,这瓶子不值钱,您说多少小女子就赔,我不是那种贪便宜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