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时欢看着他,怎么表情怪怪的?
褚修煌深吸口气,再一次握住她的小手,表请认真,“欢欢,我们结婚吧。”
又来了!
时欢很无奈,“褚少,你别闹了。”
“我没闹!”褚修煌更无奈。
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每次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褚少,我说过了,我决定去法国念书……”
“念什么书?不知道你的申请已经过期了么?”
“什么意思?”
“你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已经错过学校的报到时间了,名额也被取消了。”
时欢:“……”
好吧。
“那等我伤好了,再申请别的学校。”
褚修煌顿时怒不可赦,“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特么的……”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了。
褚修煌忍不住翻白眼。
草特么的,怎么不是电话就是有人不停的过来骚扰?
想单独培养感情,好好说几句话就这么困难?
“叩叩叩!”
房门又被敲响了,紧接着,居然直接被推开了。
“欢欢!”
听到这声音,褚修煌一张俊脸顿时更臭了。
转身,果然就看到苏婠婠和墨唯一走了进来。
两人都抱着花,提着果篮和礼物,尤其墨唯一,还装模作样的穿着一身职业装,一看就是趁午休时间匆匆赶过来的。
“婠婠,唯一,你们来啦。”病床上,时欢笑着打招呼。
“欢欢,你感觉怎么样了?”
“还疼不疼?”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
“……”
褚修煌撇着薄唇坐在一旁,听着三个女人在那寒暄。
关心完伤情后,墨唯一忍不住问,“欢欢,我听警察说,伤你的那几个人渣被暴揍了一顿,还把命根子都割了,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时欢惊讶,“我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认识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佬呢。”
了不起的大佬?
时欢立刻看向褚修煌。
她认识的大佬,除了褚修煌还能是谁?
难道真的是他?
割命根子这么残忍的报复手段,似乎除了他,也没谁了。
墨唯一又说道,“本来我还挺担心你想不开的,现在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是啊。”苏婠婠也劝道,“欢欢,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都过去吧。”
时欢看着两人,“什么意思啊?”
她怎么有些听不懂?
墨唯一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总之,欢欢,你要开心一点哦。”
“……哦。”时欢还是有些懵。
她不过就是受了一点皮肉之苦,为什么她们一副节哀顺变的口吻?
“你家人没来看你吗?”墨唯一话锋一转,“真是太过分了!你昏迷的时候,你那些家人就不管你,消失好几天也不知道报警!现在你终于醒了,居然还不过来照顾你,这都是什么狗屁家人啊!”
“好了你别说了。”苏婠婠拉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