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南宫辞叹气,“你先来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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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南宫医院。
高危病房外的走廊上,南宫辞站在那,眉头紧皱。
在他旁边的是外科的朱医生,瑟瑟发抖不停地道歉,“副院长,我真不知道这位病人是你的朋友,如果知道的话,我肯定早就告诉你了啊,而且她身上没有任何的联系方式,我也实在没有办法啊……”
“闭嘴!”
朱医生:“……”
褚修煌这时已经到了,“人呢?”
只穿着单薄的衬衫和黑西裤,发丝凌乱,眉头紧皱,整个人风尘仆仆的。
像是直接从公司赶过来的。
南宫辞忙说道,“二哥,你先别激动啊,时秘书现在人还没醒。”
“没醒?什么意思?她受伤了?很严重?”褚修煌发出一连串的逼问。
看着一旁紧闭的房门,他直接冲了过去。
“二哥。”南宫辞忙拉住他,“你先听我说。”
褚修煌已经透过上面的玻璃板,看到了里面躺着的女人。
全身都包扎着纱布,脸上还戴着氧气罩,闭着眼睛,旁边则是各种医疗器械。
拳头猛地攥紧,褚修煌一双凤眸紧盯着病床上的女人,薄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直线。
见他不说话,南宫辞立刻说道,“是这样的,时秘书是上周日下午被一个大爷送来医院抢救的。因为她身上没有手机,也没带任何的身份证明,加上脸受伤了,完全看不出模样,不能确认身份,我也是今天下午医院开会的时候,朱医生提病例时才发现的。”
褚修煌还是没说话。
南宫辞只好继续说道,“时秘书的伤势很严重,除了身上的多处皮外伤和骨折,最严重的是脑部,遭受了棍棒的重击,初步诊断是三级脑震荡,所以才会一直醒不过来。”
听完这些,褚修煌终于说话,声音很低,“谁干的?”
“现在还不清楚,只能先等时秘书先醒过来。”南宫辞说话的时候,一直拉着他的胳膊,生怕一个激动就冲进去。
事实上,褚修煌的胳膊一直肌肉紧绷,看得出来情绪很激动,手掌紧攥成拳,一双狭长的凤眸更是腥红一片,像是在压抑着极大的怒气。
好半天,他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这个蠢女人!”
南宫辞咳嗽几声。
紧接着。
褚修煌猛地转过头,“人在你的医院躺了这么多天,你到现在才知道?你这个副院长是做什么吃的?每天只会泡护士?”
“……”南宫辞只能道歉,“二哥,我错了。”
看着褚修煌这么激动的样子,接下来的话,他都不敢说了。
毕竟褚修煌一直风流不羁,身边女朋友无数,时秘书跟了他这么多年,一直彼此相安无事,虽说前阵子天天嚷嚷着两人在谈恋爱,但时秘书反应挺冷淡的。
再说了,就算在一起,两人的相处时间也不长,有感情,估计也不深。
这时候再遇到被轮奸这种事……
没有男人不在乎自己女人的清白,更何况是骄傲如褚修煌。
谁知褚修煌自己却开始问话了,“你刚才说,谁送她来医院的?”
南宫辞只好说道,“是一个打扫卫生的大爷,说是当时看到有五个男人正在对时秘书……”
五个男人?
有些话,似乎不用说的那么明白了。
褚修煌紧攥着拳头,也不说话了。
只是那张俊脸,紧绷的异常,额头青筋直跳,腮帮子一阵阵的抽搐,就连身体似乎都在微微的发抖。
“二哥,你没事吧?”南宫辞有点担心。
认识二十几年了,他还从来没见过褚修煌这个样子。
好半天,褚修煌终于说话,声音还很冷静,“带我去换衣服。”
“好。”
南宫辞立刻喊来一旁的护士。
褚修煌很快穿上无菌服,推开门进入病房。
他站在病床边,又是半天,才在椅子上坐了下去。
他看着眼前这个……包扎的跟个木乃伊一样的女人。
这是时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