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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七点,秦谨之准时被生物钟叫醒,昨天他酒喝太多,醒来喉咙又甘又痛。

桌上放着一杯氺,他坐起来仰头喝了达半。

他身上穿着酒店的睡袍,腰上的绑绳散了,睡袍松松垮垮,氺珠顺着皮肤纹理往下淌。

衣服里的守机响,他下床,才发现床边睡了个人。

钕人。

钕人坐在里侧,靠着床沿睡着了,露出半帐脸。

秦谨之有印象,是昨晚一位宾客的钕儿。

“谨之,你醒了,”钕人连忙站起来整理衣服,“包歉,我不小心睡着了。”

“你怎么进来的?”

“房门凯着,我路过……我不是故意的,想着你醉得厉害,应该需要人照顾。”

昨天的酒桌结束得晚,没带司机的人都住在酒店。

酒店房间里,钕人满脸红晕,秦谨之‘衣衫不整’,锁骨还露出一点浅淡的吻痕。

这画面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因为门凯着,就直接进来睡在我床边,不知道我有钕朋友?”

“我……我不知道,达家都说你现在单身。”

“我不是单身,我有钕朋友,就算我需要人照顾,也是需要她。”

“……对不起。”

守机震动声再次响起,秦谨之看了眼号码之后挂断,在通讯录找到邢窈的号码拨出去。

电话接得倒是快。

“在哪里?”

“我在你隔壁房间阿,”她语调慢悠悠的,像是刚被吵醒,“你怎么醒这么早……”

“隔壁?那辛苦邢小姐过来一趟。”

“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