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1 / 2)

他反应过来,慢慢勾起唇角,不知怎的,江瓴春倥偬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太清白,她耸耸鼻头,推了推他的胸膛。

没推开,反倒把人推倒了,软唇碰上他的下巴,她咽了咽口水,舌尖舔过他的皮肉。

偏生还眸光潋滟的看他,真是…要命。

陆已打趣,“就是这么算的?”青天白日,她本就白,红透了脸也格外突出,白嫩的脖颈沾了点粉,莫名让人生出想咬一口的冲动。

“不…不是。”她完全失了方寸,陆已突然将她的头按住埋在他胸膛处,冷白喉结滑动,“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感受到那股子焚香气和他…强有力的心跳。

她闷声闷气说道,“我…我要去蒸熟今日酿酒的粮食了…”

陆已闷笑一声,胸腔震动,放开了她。

望着她逃之夭夭的背影发笑,小狐狸真是不禁逗,脚步声渐远,廖卓进了房,欲言又止。

笑意顿住,陆已敛了眸中的浪荡,身子往后一躺,漫不经心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廖卓跪地,“殿下恕罪,属下并非有意偷听。”

陆已摆手,摩挲着单薄的中衣袖口,“你可知为何回蠡阳的前一夜,我让你传信给芦幸?”

廖卓沉声,并未回答,陆已便自顾自说着,“尹毓缂的长姊刚及笄便被送去北陈和亲,他从小寄人篱下惯了,从边关小吏一步步爬上首辅之位,野心与手段断然远不止于此,宫变是迟早的事。”

“父皇病危却仍旧要举办宫宴,还召回了身为嫡子又手持春昭令的我,其中的意图不言而喻,所以他选择在此时与尹怀真联手,里应外合,又以离间计让皇子们手足相残。”

廖卓不解,“那殿下既已知晓那贼人的奸计,又为何会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