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自己的腰带,发现腰带还在,里面的东西也都在,这才微微地松了口气。
呜呜虽然有灵气,但是也不可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楼柒摸出解药给它解了毒,指着被子:“蹭蹭。”
呜呜立即就在被子上打了几个滚,将身上的泥土烂叶子都蹭掉了,这才跳到了楼柒怀里,弱弱地叫了两声,决在她怀里地睡上觉。现在它应该安全了啊。
见它极快地睡了过去,楼柒目光闪。看来,呜呜应该是追了她很久,不然根本不会这么惨这么累。但是这是为什么?
她轻轻地站了起来,眼睛四下望了望,看到了那死去的两匹马,还有垮下去的马车。那不是他们队伍里的马车。
周围没有别人,前面有羊肠小道,弯弯曲曲通向了处山峡。而她现在所处的地方算是处低陷下来的土坡,挡风,旁边有圈药粉,用手指捏了点,她很容易判断出来,这是防虫防蛇的药物。
是谁将她带到这里来?
如果她真的是被别人带走的,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还出现了沉煞和那么多人都打不过的人?
沉煞这个时候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心里想着这些,她慢慢地走近了那辆马车,掀开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这时,她听到有人踩着落叶走来的声音,隔着马车她回头看去,看到了两个年轻男人,穿着天青色的衣服,却是她曾经见过的——
赫连诀的两名侍卫!
赫连诀么
“走到那边起火去吧,这两匹马多少有些味道,影响了食欲。”两人手里都拿着东西,看起来是准备野外生火煮吃的。
咕咕。
楼柒的肚子像是响应样,震叫响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天是自己肚子的空城计暴露了自己——她原是想躲起来见机行事的吧,但是肚子居然叫得震天响,然后她就看到身月白色的赫连大帅哥也正自林子里出来,目光温和地向她这边看了过来。
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你该不会是想给那两匹马看诊吧?”
楼柒叹了口气:“如果我想请王爷当作没有看到我,王爷肯是不愿意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说话赫连诀总是觉得有些趣味,他本来也不是那么喜欢聊天的人,却喜欢跟她多说几句。
“本王也不能欺骗自己的眼睛啊。”
“那王爷能不能跟我解释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楼柒从马车后面绕了出来,手轻摸着呜呜的毛发,皱了皱眉,果然被子是蹭不干净啊,等它醒了,还是得给它洗洗才行。
赫连诀的目光落到了呜呜身上,“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能够追来。”
“追来?”楼柒听到他说出的关键词,立即就抓住了:“咦,王爷你该不会跟我说,你当了回打劫良国皇后的贱哦,是贼人吧?”
“良国皇后?不是大盛?”这回赫连诀有些跟不上她的思路。
楼柒眨了眨眼睛,“良家妇女,我岂不是良国皇后?”
“哈哈哈。”赫连诀怔了下,随即就哈哈笑了起来,这把青衣蓝衣吓了跳,他们爷可从来没有这样大笑过的啊。
“看来小公主的确是不样的。”青衣低声表达着他的看法。楼柒离他们稍近了点,正听到了这句话,心中就是愣,看来这段时间赫连诀绝对没有在休息,竟然已经打听到了她的真正身份!
“沉煞如何了?”知道对方可能什么都知道了,她也懒得再多说废话,直接问道。
赫连诀向她走了过来,清晨的阳光从后面偏偏地打在了他身上,让他微有些背光,但是这更衬得他身姿翩翩,姿态从容如行云流水,那张清耀的容颜有种令人心醉的美。
楼柒突然想起来第次看清沉煞相貌的那幕,那时也是在这样的荒山野岭,旁边的人在准备早饭,他逆光行来,身玄衣,身材高大伟岸,双眸幽深,冷俊不凡。
情景如此相似,但是眼前的人却换成了袭月白色衣袍的赫连诀。
而在她恍惚间,赫连诀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伸手就抓向了她的腰带,出手快如闪电。
楼柒身形急退,但是却还是慢了步,他的手指已经抓住了她的腰带,手指在上面处细细的鼓起上抚了下,挑眉看她,“让本王看看,小公主都带了些什么,可?”
这话说得温情脉脉,即便是楼柒此时心头微恼,耳朵也忍不住痒。
真是
赫连诀看似清冷,但是如果他愿意,绝对也是撩妹高手啊。
“请给我说不的权利。”她眨了眨眼。
赫连诀摇了摇头,“等沉煞找上来,问你愿不愿意跟他回去时,本王给你说不的权利可?”
“嗤。你都不玩。”楼柒脸鄙视,突然抱起呜呜就朝着他的脸顶了过去,“看招!”
她这会儿抱着明明是只狐狸却睡得跟只猪似的呜呜同学,实在也是不太出手,只能出这么招,本意是希望他放手后退步然后她就能脱身的。
但是很快她就知道这是个昏招。
因为赫连诀只是抓着她的腰带往自己怀里拉,头偏,肩膀低下顶,她举着呜呜的手臂被他架到了肩膀上,而她的人却被扯得往他怀里扑,那样子就跟投怀送抱样。
她极懊恼,不是她的身体和内力还没完全恢复,也不至于这样没用啊。
赫连诀抓着她腰带的手指再插进腰带内侧,本来是扯出她的腰带的,但是手指却摸到了她腰侧的曲线,还有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的温软,想到那是她的纤腰,他的眼底突然闪过丝光芒。
扯下了她的腰带,另手却同时搂住了她的腰。
竟然这样小!
纤腰不禁他握,而她身上有淡淡的幽香直萦绕在他鼻息之间,他忍不住轻轻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