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111号情人世界最佳(h)(2 / 2)

“你是对的,我痛苦的根源来自本身,而我不能停下来。”

从他童年时踏进威斯特法伦球场那一刻起,他就再不曾停下,任何人,任何事物,任何理由,也不能动摇他的决心。

“你不会再像爱卡罗琳一样爱什么人了,这是我唯一可惜的一点。”

“为什么这样说?”他好奇地问,“你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希望我爱你吗,我只想找个人倾诉,而你直接为我来了多特蒙德。”

“我只是单纯喜欢你说那句话…”她抬起头,清澈的目光,一如杂志封面上的潘多拉。

“我不在乎你和她是怎么分手的,也不在乎你们的爱情故事有多曲折多凄美,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安慰你的,马尔科。”

“你们之间不仅有爱情,还有少年时期最艰难的岁月,没人能替代她,卡罗琳自己也不行,她否定了你的成长,如同否定了你们经历的所有岁月…”可可怜悯地注视着他,“…毫无疑问,你深爱着她,又无法原谅她,她的错误不是轻视了你,而是轻视了她对你的意义,你的错误不是难以停下脚步,而是,你希望你们可以同速前进。”

“想法很好,异想天开的那种。”

“起跑线不同,又如何同速前进呢。”

“她可以是举着发令枪的人,可以是看台上为你加油的人,也可以是终点处拿着水和毛巾等你的人。”

“你却希望她和你一起跑下来。”

“她在强迫你成长,你也在强迫她成长,马尔科,成长是需要心甘情愿的,”可可向上动了一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而你们都太年轻了。”

一滴眼泪从可可的脸颊划过,不是她的,她不会因为不属于自己的爱情流泪。

“我不想扯什么理解或者沟通之类的鬼话,心理医生们会很乐意用这些字眼安慰你,如果你有心理医生的话。”

可可任由那滴泪在脸上消失,仿佛不曾知晓它的存在。

“对于世界上的任何人来说,爱都是一场冒险…”

“区别不在于成功或失败,因为客观因素太多了,问题在于你敢拿出多大的勇气获取成功,又敢拿出多大的勇气面对失败。”

“你经历过失败吗?”罗伊斯抚摸着可可的头发,黑色的长发如同古老国度的丝绸,闪耀着青春的光泽。

“我战无不胜。”

她翻身骑在他身上,贴近他,鼻尖对着鼻尖,寒意散去,碧绿的猫眼猎食一般紧锁他的瞳孔,她明目张胆地观察令他的脸颊晕起好看的粉红。

这也是可可最不能理解的一点,明明后入的时候能把她玩死在床上,被她盯着看或者口嗨调戏就脸红,男人真够奇怪的。

“你有一双斯拉夫人的眼睛。”可可客观地评价,“我算知道你为什么倔头倔脑的了。”她半开玩笑地说,顺便吻了一下他的睫毛,“一两的遗传胜过一吨的教育…啊…哈哈哈…是斯坦莱…霍尔说的…别闹了…哈哈哈。”可可怕痒是真的,在罗伊斯怀里挣扎地像掉进游泳池的沙雕橘猫。

“霍尔,哪个球队的?”罗伊斯没被张牙舞爪的可可吓到,手指继续徘徊在她的肋下。

“什么球队…哈哈哈哈哈哈…他是…哈哈哈…美国的教育家啊啊啊我要咬你了…”可可笑出了泪花,扑腾着想闹回去,被无情地镇压了下来。

“你是该被教育一下。”罗伊斯抱着她向楼上的卧室走去,他非常看不惯她得意的样子,明明是个还不到十八岁的小(?)姑娘,却总是像民间童话里能看透人心的女巫。

可可犹自口嗨着,“教育我,你以为你是谁啊,本可可…等等…不是,本可可才来不到一个小时,连水还没喝喂喂喂…”

“我会喂饱你的。”

(||?_?)你为什么能一边像个小奶狗似的脸红一边口吐虎狼之词呀喂??!

“那我先来尝个鲜。”可可愤愤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又把漂亮的耳垂含在口中,暧昧地舔舐。

“我尝到了多特蒙德11号的味道,先生,请问你是罗伊斯吗?”可可顺着他的力气倒在床上,笑着拉扯他的衬衫和裤子,猫眼妩媚地在他的脸庞流连。

这小孩,乍一看是真好看,她也算没白来。

“是啊,你想怎么样。”罗伊斯将可可作乱的手固定在头顶,一边解起衬衫的扣子,单薄归单薄,他的腹肌可一块也不比别人少。

“用你的种子标记我,就像多特蒙德标记威斯特法伦。” 她主动去寻找他的唇,神情阴暗而甜美。

衣衫尽褪,被掩盖的美丽风光展现出来,少女赤裸着,修长的双腿白皙干净,腰肢纤细,胸部丰满,容貌明艳而精致,目光充满诱惑力,少一分便刻意,多一分则色情。

她是天生能引起男人征服欲的女人,不是单纯的性欲或由保护欲而生的怜爱,她是猎物,也是猎手本身,直觉与经验,她一样都不差。

“忘掉一切吧。”她笑吟吟地挣开手,去抚摸他的腰侧,那是一个独特而性感的部位,也许还相当敏感。

how.他的欲望,蓄势待发。

uh—ha.她的腿微微打开,娇嫩的花朵含苞欲放,正期待着某只黄蜂前来采撷。

let my body talk for me.她缓缓地接受着他,控制着速度,用手指和嘴唇打开他的所有感官,她可以保证,今夜的罗伊斯会忘掉所有事,除了放纵的享乐。

“ah…好舒服…要全部进来…啊…马尔科…给我…”可可尽情地绽放着,不遗余力表达着快乐,欢喜的蜜汁晶亮亮的顺着被撑开的穴口流下,这些狡猾的水液最擅长帮着外人攻破自家的球门。

“你是水做的吗,这么会流?”可可的大腿根又是一片湿滑,罗伊斯用手指沾了一些,坏笑着抹在可可脸上,她没能躲开,绯红的脸颊上多了一道反光的水渍。

“啊…因为我是莱茵河女神…愚蠢的凡人…嗯啊,我的圣光…能掀翻威斯特啊啊啊…”,她挑衅地回望着正肆意入侵她的俊美青年,但在床上意乱情迷,连话都说不完整的样子委实没什么说服力,威斯特法伦还没说完就被猛撞上敏感点送上了巅峰。

可可的神情宛如刚被彩虹过人的后卫一样迷茫,迷茫中还掺杂着愤怒。

“你欺负我…”她的喘息急促娇媚,小腹仍不时地在呼吸中抑制不住地抽搐个两叁下,眼睛里冒出星星点点的火光和水花,瞪着罗伊斯,“这么欺负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仅不会痛,还很硬。”他笑着继续办事,成功让可可破纪录的连床垫都浸湿了。

可可:我怀疑他其实就是想找理由换个新床垫。

( _ _)ノ|

一个健康的罗伊斯等于罗伊+罗斯,在下领教到了,告辞。

“早啊,美人,我的衣服呢?”来自第二天中午才爬起来的废可。

“扔掉了。”罗伊斯贤惠(?)地端来了早(?)餐,可可极为嫌弃地看了一眼早(?)餐里的牛奶。

“我的美人。”可可裹着被子,流里流气地歪头打量着多特队花,碧绿的猫眼骨碌碌地转,痞里痞气,又a又飒。

“难道你想让我在马尔科·罗伊斯的家里裸奔吗?”

“如果他愿意,也不是不行啊。”多特队花真是温柔刀要人性命。

“算你狠。”可可拿被子给自己扎了个裙子,拖着羽绒被洗洗刷刷吃吃喝喝,除了走路费劲,有点像大鹅过路,其余的没什么毛病,还暖和极了。

“你会留在这里过圣诞节吗?”和鹅团排排坐在沙发上看电影,罗伊斯捏了一把大鹅可可的脸蛋,接到了凶巴巴的委屈瞪视。

小拳拳怼你胸口,怼你腹肌,怼你人鱼线。

“平安夜之前我就会离开,马尔科,你得学会享受孤独。”因为用不了几年,跟你好的基本上就都走了,而她不可能随时充当知心姐姐的角色。

“我会的。”他撇嘴,眼睫毛轻轻闪动,大概是在想“本宫不听本宫不听本宫是多特第一小公举”

眼睛是心灵的窗子,可可是相信这句话的,她从被子里探出手来,挑起了他的下巴,略带强势地注视着那双眼睛。

最外缘处晕染的灰蓝与浅绿,包裹着澄澈的琥珀与焦糖,冷酷俊秀的外表,柔和清澈的眼睛。

一个不会轻易付出真心的男孩,一个一旦付出真心,就难以接受伤害的男人。

更单纯…不能这么说,是坚守本心的纯粹,是更为决绝的单纯。

“笑一笑,马尔科。”她改为捧住他的脸,被子滑落,半身赤裸的女孩如维纳斯像般青春、美丽、充满生命力,但她是真正活着的,并且更美。

“我的世界级情人。”

微妙的情绪在他的眼睛中流转,还未来得及理清思绪,就被可可的轻吻勾去了魂魄,她干脆跨坐在他的腿上,对着罗伊斯的膝盖磨蹭起来,坚硬的骨骼与娇嫩的软肉摩擦,带动顶端的小豆豆,引发的快感巨大而直接,隔着一层裤子,他都能感受到她的湿意。

才升职为衣服的被子孤零零的倒在沙发上,哀叹自己惨遭抛弃的命运,并表示没眼看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不可以哦,想要的话,就自己动手,别告诉我你没经验~”她贴近他的耳畔,调皮地吹气,“作为敷衍我的惩罚。”除了吻他,可可确实再没对罗伊斯动手动脚,她只是单纯地拿他,自慰。

罗伊斯:…这是人干的事??

可可一下一下的磨蹭着,比起皮肤略显粗糙的布料以及布料之下的真·二十四小时坚硬部位,和被进入是两种不同的快感,高潮时她的腿绷得紧紧,故意流泻出的快慰呻吟点燃了一团火焰,他的裤子被蓬勃的欲望顶起,形状怪下流的。

“不放出来打个招呼?”可可吃吃地笑,她喜欢他眼里快冒出火的表情。

可可:我就是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然后。

当事可在多特蒙德的十天就没出过门。

还是罗伊斯,下章搞队友。

一团火焰本来是一条火箭,后来想了想,火箭不应该论枚吗,又反应过来,导弹才论枚,火箭论艘,一气之下,改成了一团火焰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