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2.0(h)(1 / 2)

剥桃 蜜三刀 1881 字 25天前

纪灼叼住盛桃的耳垂,呢喃道:“反了你了是吧?”

盛桃根本不吃他这套,今天她就要重振夫纲,“赶紧的,把学姐放下来...”她存了心不想让纪灼好受,有意的夹缩甬道,突然一下的,毫无规律,紧的纪灼呼吸声粗重无比,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纪灼没办法,弯着腰放下她的小细腿,解气似的,按着腰力气极重的顶了好几下。

偏盛桃尽力咬着唇不让呻吟泻出,故意较劲儿,扶着柜门慢蹭蹭的挤出硬挺的肉棒。

她扭头看了眼距离衣柜半米远的米色沙发,是自己平日换衣服累了随便就坐的。皮质光滑,面料柔软,衣帽间明亮的灯光下闪着细微的光,如同牛奶般丝滑的质地。

纪灼挑眉看着她眉目流转的样子,就知道她起了坏心思。不过他今天愿意陪她玩玩儿,也有点好奇她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纪灼扶住盛桃盈盈一握的细腰,还挺韧。他弯腰慢吞吞的拽去挂在脚腕的睡裤,像是故意的,头顶细碎的发丝蹭在盛桃的乳头。

他的头发看着细软,温柔清丽的趴在额头,实则不然,摸起来有些粗硬的扎手,像极他骨子里强势的性格。

这会儿子扫过胸前,刺的痒痒麻麻的,盛桃沉浸在将要反攻的快感中,本就敏感的很,被这波细微的电流弄的有些腿软,眼疾手快的扶着柜门才堪堪站住。

纪灼脱的赤条条,不紧不慢,一本正经的站直,眉眼含着笑。

盛桃在他眼中捕捉到不加掩饰的嘲笑。

她甚至能听到纪灼的心声,“就这?蹭一下就敏感成这样?”

“小、菜、鸡。”

哦。小菜鸡。

盛桃猝然踮起脚尖,用力伸长手臂揪住纪灼的黑发,拽的他无可抗拒的垂头,就这样把他拽到沙发,结结实实的按下去。以掩耳不及盗铃的速度拽出一条丝巾,把他的手腕背到后面牢牢缠住。

盛桃绑完之后累的够呛,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么容易就把他就地正法了?

她自然的靠坐在纪灼大腿上,再度撞进他的笑容。盛桃也咧出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她拍了拍纪灼腿间昂扬高挺的性器,灼热的温度快要将她烫伤,继而拍拍纪灼如玉的面容。

恶劣的手法像极了烟花巷里拈花惹草,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乖乖等着,学姐要强奸你了...”

说完盛桃不疾不徐的走向卧室,徒留玩味笑着的纪灼。

看到盛桃拿着铐锁和细鞭走进来的时候,纪灼笑不出来了。

盛桃笑眼盯着脸黑成炭的纪灼,嘻嘻笑着,用手铐把纪灼的手腕规规矩矩套好,丝巾极赋技巧的把他身体钳制住,轻轻挥动着软鞭,拍打在皮质沙发上,“啪”的清脆响声。

纪灼咬住后槽牙,“盛桃。这些东西你要是和别的男人用过...我就——”

盛桃食指摁住纪灼的薄唇,打断他的话,“嘘...我没用过...买震动棒送的...全新的”说着把弯折好的软绳自耻骨滑到纪灼的胸膛,若有似无的画圈,“你听话...我不打你...”

气息喷洒在盛桃的颈间,她从嘴唇开始,沿着直线向下,啃咬纪灼的喉结,明显能感受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涎液流过喉管的动作。

盛桃脑子里只有四个字,秀色可餐。

她软声诱导,“你叫声学姐...我就帮你含奶头...”说完含含糊糊的吻住纪灼胸前的肌肉,绕着奶尖周围打转,弄得湿泽一片。

盛桃没想到纪灼会乖乖喊出来。她正在轻舔肋骨上的皮肉,一声闷闷的“学姐”从胸腔共鸣发出来,带着鼻音哼出来的,尾音有些上翘,撒娇似的温吞绵软。

皮肤都泛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有种玉米粒被一股气倒进油锅里的感觉,接触到热油随即炸开“噼里啪啦”的响声,即使快速按上锅盖,爆米花仍然蹦的到处都是,空气里都弥漫着香甜的气味。

很抓人,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操。男色诱人。

盛桃觉得,纪灼要是再用这种语气说几句话,她把小命塞到他手里都愿意。

头脑里万千思绪像烟花一样绽放,迷惑的人心花乱坠,但实际只是短短一瞬。

盛桃含住纪灼粉嫩剔透的乳尖,颜色漂亮,吃上去触感也细腻的,此刻完全战栗起来,小石子一样发硬,盛桃用前排的牙齿尖端轻轻啃噬,右手同时拽住另一粒揉搓,又听到纪灼“嗯...”的一声闷哼。

她受到激励,吃得更急,舌头包裹住乳晕打圈,舔得啧啧作响,吸嘬舔咬啃个没完,最后叼住顶端,轻轻扯了两下,又弹回去。

盛桃喉咙发干,像撒了把沙子,她吞吞口水,对上纪灼眉目含春的眉眼。

像沾着露水的郁金香。又红又艳。

纪灼眼眶充血发红,下面更是充血发涨,只是被她舔了舔奶头,射意就如此强烈。手腕挣得发疼,估计已经蹭破皮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冲破桎梏,制服盛桃。

但现在也只是拔去利爪的猛兽。

盛桃手心已经出汗,鬼使神差的攥紧手里的鞭子挥向纪灼的胸膛,发出鞭子抽打肉体的响亮声音。

盛桃力道不重,但大约这些情趣用品就是这样的设计,极轻的力道也能奏出清脆的撞击声,在皮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让人横生摧毁的欲望。

纪灼猛的咬紧下唇才没有发出娇弱的叫声,他恶狠狠地盯着盛桃,“盛桃,你欺人太...甚...”

“啪”的一声更响,“甚”字被打出颤音。

盛桃好看的狐狸眼弯起,迷蒙的眼神描绘纪灼绯红的眼眶。

“要叫学姐!求我操你...说话...”

纪灼重重喘着粗气,像沙漠里饥渴多日的旅人,贪恋水的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