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这难道不是你的,难得影神认可我的拍摄技术。”
集影轻踢了踢油嘴滑舌的朋友,一笑,乖乖等着照片。
两天后回了酒店,她点开照片看了看,打开男朋友的消息框,导入,发送。
等了十分钟,那边没发来什么消息,她一晃神,才想起来那里现在清晨六点,他应该还没醒。
她自己去了浴室洗漱,一个钟后,懒倦地躺倒在床上。
摸来手机一看,居然,他在她进入浴室不到十分钟就回了消息,集影仿佛错过了一个亿,眼睛一酸,马上打字。
“你在吗?”
“嗯?”
她眨眨眼,咬唇,在等她吗。
肖熠问:“眼睛怎么样了?好了吗?”
“好了。”话落,酒店房门外传来朋友的声音,集影打字,“你等我一下哦,我朋友喊我。”
肖熠点开上面的图片,靠着床头盯着照片里那张粉嫩的脸,满脑子吻她那晚她扑在怀里的感觉,心口空荡荡的……
想她想得要命。
下一秒,随手保存起来换成壁纸。
朋友给集影拿了宵夜,她进来后坐到茶几前,和肖先生打着电话,愉快吃了一顿美味的夜宵。
即使外面中途下起瓢泼大雨。
非洲的夜空电闪雷鸣。
过后进入更深的丛林,集影好像消失一般,身边日常说话的只有同行人员,说得最多的,只有朋友。
有天朋友问她,“我以为你要照片当屏保,怎么没有?自己偷偷拿去卖了?”
“嗯。”
“什么?”白绘和她靠在车后座,拿防嗮霜费力擦擦擦,今天阳光好烈,可是身边的人这么几天下来,肌肤依旧水嫩水嫩,像颗从林里一直沐浴日月精华的小草。
抱着相机像个旅游人士误入草原。
集影:“卖给别人了。”
“我靠,你缺钱吗?”
“不缺,想他。”
“啊啊啊啊啊啊你想谁?”
集影笑眯眯地仰头靠上后座,半晌,“哎,好想回去啊。”上次打电话,他说他近期要出门。
不知道去哪里,忽然感觉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们也才……在一起几天啊。
想他。
朋友感叹:“不行了不行了,堕落了。”
集影失笑,不置可否。
这趟回去,是在她终于拍到一组很喜欢很漂亮的照片的时候,那会儿距离到这边已经半月以上,距离上次打电话也已经快一周。
那天回到酒店,集影发现时间刚好是接近国内清晨,马上溜进浴室洗去一身脏兮兮的泥土。
随后在国内早晨七点多的时候,掐点边擦着头发边打开手机,“肖先生。”
“嗯?还没睡?”
集影欢腾地发了句语音过去,“我才回来呀。”
不多时,手机一震,微信变成来电显示,她细长的手指快速又小心地划过接听。
随后,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好听得尤其,“那不睡?”
“我更想你。”
“想睡我?”
“……”
集影拿下手机,一看,没接错啊,她一下站起来,“你说什么?”
“嗯?想睡……”
“闭嘴!”
男人轻笑声从那边传来,集影的疲惫被一扫而空,低低咬着唇踩着酒店地毯,斥了两句流氓。
那边的人闻声,不痛不痒地勾勾唇,没办法,他想她想得是真想耍流氓了。
多久没见她了?
他忽然起身,往书房走,昨晚是睡在家里。
“集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