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二百零三章 自爆之威(2 / 2)

吞天神体 云巅 2224 字 4天前

“你走,让我来!”脸上刻着一个‘罪’字的老者,努力推开了旁边的青衣老者。他本身就是重伤的身子,在推开老者之后,强行压制住自己身体的伤势,全身力量聚集在右手,手里上品地阶灵气发出一阵土黄色的光芒,恢宏厚重的气息从他的灵剑上面传出来,爆射出一阵土黄色的光芒,跟金色的大手印撞击在一起。发出了剧烈声响。

“单一的体质,竟然可以把土行属修行到如此程度,倒是令老夫惊奇了!”万年老怪自言自语,对此他多少有些惊讶的。看着前方的‘罪人’,多少有些惊讶。

另一边,被推走的青衣老者却是直接奔着常胜的方向杀了过去。现在能够把常胜拿下,自己两人想要从万年老怪的手里逃走,倒是不成什么问题。只要拿下了常胜,以后凭着自己两人的修为,倒是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常胜似乎对此早就有所察觉。看到青衣老者朝着自己杀了过来。嘴角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微笑。在那青衣老者的眼中,变得极其诡异。

看到常胜此时露出的微笑之后,似乎自己是上当了?他的心里刚有这想法,就看到旁边的万年老怪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手里拿着一面有些残破的阵旗,分不清楚是什么品级,在冲到常胜身边十米处,他整个人像是陷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空间之中。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找不到出路。

“哈哈哈,可笑啊!难道你们真的以为老夫在跟你们战斗的时候,会留下间隙,让你们有机可乘?”万年老怪立即嘲讽了起来,手里的阵旗递到了常胜了的手里,又对常胜说道:“你好好拿着手中的阵旗,等我解决了这罪人,在来收拾他!两个人在一起,我或许还不好收拾,若是分来之后,你们谁会是我一合之敌!”此时的万年老怪非常霸道。

同为渡劫期,修为也有高下之分。万年老怪看样子对于自己的修为非常自信,在那罪人的眼中,看到万年老怪如此模样,大概也猜测出自己的结局了。

“罢了,想我裘任侯自千年前犯错之后,就一直镇压自己,不让自己愤怒,有杀意,不能对其他无辜的人出手。以至于自己的修为没有任何进步。今天敌人杀上我百灵门,却是无力抵挡,死后又如何面对百灵门的列祖列宗?”像是在自语,也像是专门说给万年老怪听的。

听到裘任侯的名字之后,万年老怪心里终于有了一丝印象。传说当年此人只是一介散修,曾与一个依附御兽宗势力的中等门派发生了冲突。一夜之间屠杀了整个中门,之后便销声匿迹。再找不到关于他的一切。

原来这人竟然是百灵门的弟子。而且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因为那事情之后,还以罪人自居!

想想都令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达到渡劫期修为的强者,以罪人自居,平时在宗门也只是在负责扫地,做最卑贱的活。谁能想到这样一个老者,会是修为达到渡劫期,而且还是千年前最富盛名的裘任侯?

“裘任侯这名字倒是听说过啊!以一己之力屠杀了一个中门,倒是有些本事。手上沾染的鲜血不知凡几,没有想到那传说中的裘任侯竟然会是百灵门的弟子。”万年老怪颇有些不可思议。

裘任侯听到这名字之后,却是大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最大的笑话一般。他看着万年老怪,说道:“我裘任侯也根本就不是什么百灵门的弟子!当年百灵门对我有恩,我自当涌泉相报!哪怕付出我的性命!但当年我所杀的宗门,却是我自己的门派!整个虚灵宗上下五万人口,我一夜之间屠杀了个干净!”

常胜听到这话之后大感不可思议。屠杀自己的宗门?其中难道还有什么隐秘了不成?

“杀!”就在万年老怪都觉得有些意外的时候,那人的身体却是直接朝着万年老怪飞了过来。毫无征兆,身子在空中的时候急速放大。而后就听到裘任侯说道:“百灵门对老夫有恩,又岂能让百灵门就这样毁掉了?就算是我死,也要拉上你们两个一起陪葬!”

“好狠的人!”万年老怪发现不对劲,大手一挥,一大堆品级不一的灵器纷纷从他的手上飞了出来,纷纷攻击在了对方的身上。

而万年老怪自己本人更是以极其迅速的速度要倒飞了出去。常胜见到这样的情况之后哪里还肯停留?这样的情况他倒是第一次见到。这渡劫期的高手要自爆,所波及的范围实在是太广大了。

可是常胜的速度并不快。跟渡劫期的人比起来,他在速度方面一点优势都没有。想要快速逃走,后方那裘任侯的身体膨胀得越发厉害,他现在还在自爆波及范围,如果不逃出这个圈子,恐怕只有死亡一个结果!

万年老怪这时候似乎是发现了常胜身边的危险。他身形一闪,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来到了常胜的面前,抓住常胜的衣领,带着常胜朝着远方飙射了出去。

同一时间,裘任侯看到去而复返的万年老怪,终于是积蓄了所有的力量,在空中一下子炸开,一道无形的气浪朝着常胜两人席卷开来。常胜手上的阵旗在第一时间粉碎。阵旗破碎,被捕捉进入阵法里面的青衣老者也直接从阵法之中跳了出来。

他一出现就遇到了这自爆的事情。爆炸同样波及到了他。而后淹没了他们三人。万年老怪苦苦支撑,身体之中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罡罩分布在自己的体表,把常胜给保护了起来,但剧烈的冲击力还是太大,常胜只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已经粉碎,身体里面的五行灵气都开始乱窜,整个人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极度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