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你和我说说罢。”文姜红着眼睛进了屋子,心脏几乎不堪负荷。
“小姐,我和桑榆也是情非得已,那位公子医术高明,可我们怎么求他也没用,最后还是这里的族长晚上来和我们说亲,我和桑公子斟酌半宿才……”
“罢了。”文姜猜到当时的自己也是危难万分才导致他们出此下策的。
当晚,小桃刚为文姜梳洗完毕就听见屋外传来族里那位老者的声音,“在下奉公子之命,特来告知小姐,明日就请二位行周公之礼。”
小桃不乐意了,大声冲屋外喊道,“这怎么行,我家公,小姐身子还未痊愈。”
“抱歉,在下也只是替公子传话,还有,小姐的兄长伤势严重,恐难痊愈。”
“我知道了。”文姜对小桃使了一个制止的颜色。
在这个村里没有所谓的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恐怕就只剩下敦伦了。(注:行周公之礼,敦睦夫妇之伦。西周初年,世风日下,民间婚俗混乱不堪。为明德新民,周公亲自制定礼仪。周公从婚礼入手,对当时男女交接混乱的状况进行了大幅度的改革。他把男女从说亲到嫁娶成婚,分为了七个环节,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敦伦七个环节,并且对每个环节都进行了细化,作了具体细致的规定,这些合称“婚义七礼”。)
次日,村里几位重要的族亲都过来祝贺了一番,有的还送了些礼,文姜却只是木木的在小桃的搀扶下进了重耳的屋子。
他住的地方远离村子的中心,一共有三间屋子,皆收拾的整整齐齐。村里人对他很是尊敬,大约是经常有人义务来帮他收拾。
没有繁琐的礼节和喜服,文姜就只是穿着一套清晨族长托人送来的一套新衣,脚还走不稳,坐在床榻边沿,心里平静如镜。只要能救三哥,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不多时,重耳进了里屋。
文姜首先开口道,“之前文姜昏迷,与公子定下婚约实属权宜之计。我其实早已嫁为他人之妻。”
重耳面色如常,他很自然的岔开了话题,“夫人随我去看看你兄长吧。”
重耳知她脚不方便,上前来扶她,面上露出一丝温情,令那张本就俊美的脸,更加动人心魄。
小白的脸色已比昨天好了许多,但是身上布满布条,文姜看的更是触目惊心。
“三哥”她扑到他身边,滚烫的眼泪又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他全身都有伤,估计还曾经摔下高处,骨折数处,胸骨也断了,恐怕暂时还醒不了。”
淡淡的药草混合着血腥之气贯鼻,令她忧悲、惊恐又觉对不住小白,瞬间厥气上逆,文姜两眼昏花,头脑一热,便再也支撑不住了。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拖住她下坠的腰身……
刺鼻入肺的浓烈呛人的辛辣之味钻入她的鼻腔和食道,咳了几声睁开双眼,就看见重耳举着一个小瓶子在她的鼻尖晃着。
“现在好些了吧?”
“多谢公……”她话还未说完就被他的双唇夺去了思考的能力。贴在嘴上的唇柔软而温热,辗转反复,如同宣告着占有权。文姜本能的向后仰,想要逃脱这份钳制,却没有得逞,重耳就势伏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力量大得惊人,抓住她的双手交叠在她的胸前,唇舌温润又美满的在她的口中放肆掠夺。
随后他双手一拉,崭新的那件儒裙就被他脱了下来,她的心乱的不行,而此时那在唇间的双唇缓慢又猛烈的向下吮吻着,手指还配合着向下移动,他的手从她的衣衫下伸了进去,来到胸前,将裹胸一扯,那片布立即从她丝滑的肌肤上落了下来。他掐住她一侧的顶端开始不停的捻动。
“嗯……”文姜浑身酸痛,想抗拒却又感觉无法抗拒。
她感到衣服下面的大手紧紧贴合着皮肤,随着每一道曲线起伏下滑,她的呼吸也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