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忍不住喟叹出声,双手轻柔拢紧女孩的秀发。温阮脱下他的裤子,少年为了今日的见面,清晨特意洗了澡,现下浑身散发着清爽的皂角香味。温阮情难自禁,未有片刻犹豫就将眼前的粗根含了进去。
因她跪在床角,江雁声稍稍弯腰就能勾到她的裙子。当然是要掀开,她随性得很,没有穿安全裤,米色蕾丝小内裤看起来可堪凌虐欺压。长指怯生生地探进去,急切地想找回当初的熟悉程度,由此在内里横冲直撞了好一番。温阮受不住,小腹一阵紧收,纤腰在空中一颤一颤的,堆在腰间的裙子无助地晃着,更能激起他的性欲。
“乖,先吐出来。”温阮照做,见雁声拖来一张靠椅稳稳坐下,她聪慧机敏,立刻宽衣解带,只身穿着一条短裙骑坐上去,两条纤细白嫩的腿弯曲折迭在雁声大腿两侧,紧张又兴奋地将他夹紧。
他们开始接吻。朦胧光影中,四下万籁俱寂,唇舌勾缠制造出的喘息和水声放诞不羁,偶尔还夹杂几声娇媚的呻吟:“嗯,雁声,亲我……痒……”
雁声死死地钳制着温阮的细腰,带着被濡湿的唇舌一路蜿蜒而下,期间咬上女孩敏感的乳尖,舔吸、拉扯,而她另一边的乳则落在少年温热细腻的大手中,供他反复揉弄。
“啊……下面流了好多水,难受。”她饥渴难耐地扭着腰,结实柔软的裙布落在他赤裸的腿上,一下又一下地在腿间敏感处兴风作浪。
“要帮你吗?舔你。”他说话不再唯唯诺诺,没了那份处于爱慕的卑弱,此时,他占据了上风。
温阮忽然想起上一次,自己经期前激素紊乱,性欲空前膨胀。壮着胆子约他一同翘掉体育课,躲在无人的排球储藏室里,进行着短暂而刺激的偷欢。就是那一次,江雁声没有时间机会进入,只好掰开她的穴,学着舔。原来他的舌头这么长,肆无忌惮地伸进了里面,刺激得她喷了很多水,最后是他喘着粗气把她的淫水囫囵吞了下去。
温阮想到此处,浑身打了个激灵,像是身临其境又经历了一遍。她忍不住用手去揉捏阴核,开始自慰。雁声第一次见她在自己面前自慰,身子时而紧绷微颤,时而扭动似蛇,不由得看入迷,停了动作。胸乳上不再有男人的呼吸与力度,温阮懒懒睁眼,慌慌地把他的手重新摁回原处,似哭还泣地央求道:“别停,求你了……雁声,快,捏烂也不要紧。好痒啊……”
原本柔软细腻的白乳上布满了指印齿痕,他有些舍不得下狠手,于是只伸出食指和中指,堪堪夹住她发烫挺立的乳头。
屋内细碎娇媚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最后少女蜷缩在他怀里,胡乱叫着他的名字,达到了高潮。她在说,“插进来,想要被插坏。”
江雁声不曾听过这些直白的调情话语,之前好几次就面红耳赤地当了真。虽然很快他便悟出这话并不能当真,可他却一直装傻,毕竟这样,温阮不会怪他,而且真的很爽。
温阮高潮余韵犹在,埋在会阴里的右手忽然被拂开,自己敏感脆弱的穴肉被大力掰开,一根粗东西成了精似的,灵活自主地捅了进去,顺滑地插进来半根。
温阮欲仙欲死,咬着唇支棱起上半身,泪眼婆娑地望着面前这个面如润玉,修眉墨眸的文秀少年,一丝不苟的神情仿佛是在和她一起探讨高考真题,严谨而认真。她一定是被骗了,下身不停涌出强烈的酸软,不疼,闷闷胀胀的,是他在耸动身子,强行插入他的全部。
“雁声……”她眼神涣散,秀眉微蹙,可怜兮兮的模样仍旧阻止不了他强闯进入的决心。江雁声昔日清俊温润的眉眼此时透着惊人的坚毅,直勾勾盯着她,薄唇紧绷,没有一句话。
因为这不便的坐姿,他的插入显得蛮横霸道,下方那边湿软后痒又胀,内里最深处好似还在不知死活地叫嚣着想要更多。欲望空堆砌,丝毫不得慰藉,由此温阮的内心开始腾升出莫名且陌生的恐惧,她突然觉得,对方是真的有把自己插坏的本事。
“雁声……!”她出声想求饶,不曾想江雁声直接把她抱起压到在床上,大肉棒霎时畅通无阻,直直挺进最深处,似乎顶到了什么。
温阮体内紧绷的那根弦瞬间崩掉。她哭了,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