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2)

娇姝 青木源 2721 字 1天前

投来的目光里似乎有别的东西,梁萦被看得面上一红,侧过头去。露出一段脖颈来,上面的肌肤还有些许啃噬后留下来的红痕。

“陛下……”邓不疑也有些敛然。

刘偃一笑,“还当是甚么了,好了,无事。这会天看着要下雨了,还是赶快的进城吧。”

那些天子侍中们回来的时候,多少都有些衣冠不整,这附近有农家,农家女们奔放大胆,见到这些衣冠楚楚肌肤白皙的年轻人,若是中意,主动邀请巫山**也不是没有可能。

刘偃没有直接回宫,而是带着一批人直接就去了阳邑长公主府。

阳邑已经下降梁武,算起来还是梁萦的大嫂。

阳邑听家丞说天子驾临,连忙带着人过来,“陛下怎么来了?”她一眼就看到了刘偃身后的刘殊,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她当然知道梁武当年钟情刘殊的事,只不过他有情,而刘殊无意。

“来看看你。”刘偃对一母同胞的妹妹笑道。

“陛下来的可正好,最近啊府中出了一批好的舞姬,排了好舞,原本还想着怎么开口请陛下来呢。”阳邑道。

“王主看起来脸色不好,要不要休息一会?要不然我派人送你回江都邸”阳邑见着刘殊脚步有些不稳,脸色也不好,她瞟了一眼,对刘殊笑道。

阳邑这话说的有几分不客气,哪里有主人将刚刚来的客人送回去的道理。

“多谢长主。”刘殊笑道,她看了一眼刘偃,觉得自己接下来撑不住了。

阳邑看到梁萦,也不管刘殊了,亲热的一把抱住梁萦的胳膊,“怎么好久都没见到你了?”

“最近事多。”梁萦走的也有些困难,阳邑察觉出她动作的迟缓,阳邑侧首正好瞧见她脖颈上那一小块的红痕。呆了一会,立刻反应了过来。阳邑坏笑靠近,“是尝了谁的味道?”

“好了,不说这个。”梁萦正难受着,轻轻推了她一下。

阳邑笑着让人给梁萦准备房间和热水,让梁萦去休息一会。阳邑一个回首,瞧见邓侍中痴痴呆呆的看向这边,就知道梁萦品尝的那个人是谁了。

厅堂之上歌舞升平,舞姬们身材曼妙,面容俏丽。这些女子有些是从家生子中挑选出来的,也有些是来自中山国和赵国。

中山国和赵国出美人,当年宫廷里闹腾过好一阵的广川太后就是赵国人。

轻歌曼舞,为首的舞姬有一头十分浓密的秀发,乌黑浓密,十分难得。

阳邑平日里养着这些家伎,也是用来招待天子的时候用一用。刘偃原先有些心不在焉的喝酒,阳邑看得出来,刘偃有些不高兴,但是也不明白他到底为何不高兴。

直到那个领头的那个舞姬入了他的眼。

舞姬们跳的是绿腰,腰肢被束的纤细,盈盈不堪一握。宫廷中从来不缺貌美的宫人,未央宫中的宫人几乎都是豆蔻年华的貌美少女。

真的比容貌,这些舞姬也没有比那些良家子美多少。但是宫外到底和宫内不一样,何况面前那个舞姬乌鸦鸦的秀发,的确让他很有兴趣。

几钟酒下肚,过了一会,刘偃从席上起身,阳邑看见刘偃去净房那边更衣,她看了一眼侍立的舞姬,“让郑姬去服侍。”

侍者道唯,被称呼为郑姬的舞姬听了阳邑的吩咐之后,垂首跟着天子出去。过了一会儿,有侍女慌慌张张来报,“陛下方才在净房之中临幸了郑姬!”

净房原本是排污的地方,哪怕贵人所用的净房干净整洁,但在那种地方做男女之事,未免也太……

“多大点事,也值得大惊小怪?”阳邑一眼看过去,立刻让侍女闭上嘴,“准备好热汤和干净衣物,待会陛下用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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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萦在房中没躺多久,邓不疑就跟来了。梁萦这会觉得腿都要迈不开,看着邓不疑活蹦乱跳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恨不得狠狠踹他几脚出气。不过她更想踹刘偃,好端端的,没事喝鹿血,结果还真的喝出火气来了。

“陛下呢。”梁萦问道。

邓不疑愧疚的围着她打转,他知道她这会难受,但是他又不知道要做甚么,女子初次都难受,但是怎么缓解,他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邓不疑道,那些天子侍中们都被阳邑安排在房中休息,不必继续服侍天子。他抓住机会就到梁萦这里来了,也不知道这会刘偃怎么样。

“你下次别这样了。”梁萦靠在他身上,动了动腿还是觉得难受,“若是有身了,你要如何?”

“若是有身,你就是阿母,我是阿父。”邓不疑想到男女阴阳交合,是会有身的。他伸出手去抚摸梁萦的小腹,结果被梁萦一把拍开。

别摸着摸着就又来火了,梁萦有气无力的翻个白眼。

“……”邓不疑嘴角勾起,似是一个偷吃到蜜饴的孩童,他双臂抱紧了梁萦,埋进她丰美的发丛内。

梁萦感受到他的呼吸喷涌在肌肤上,不是缠绵却胜似缠绵。她的手指轻轻放在他的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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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殊没有在长公主府上多呆,她被长公主府的人送回了江都邸。不知为何她觉得小腹涨坠难受的很,她的月事早就过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难受。不然她还会在阳邑那里呆上一会。

才回到江都邸没有多久,刘殊就感觉下面有热乎乎的流淌出来,和葵水很像,但是似乎又有哪里不一样。

随后血越来越多,连服侍她的侍女都瞧着不对劲,“王主还是让人来诊治吧,这实在不似葵水。”

不一会儿擅长妇人科的良医被请了进来,围着刘殊诊治了一番之后,面色有些古怪。

“我到底怎么了?”刘殊躺在榻上面无血色,她看见良医的面色,心下便知不好。

“王主……”良医也是吞吞吐吐,“王主乃是落胎……”

“甚么?!”刘殊一听,险些从榻上跳起来,她原本没有血色的面庞越发苍白,“我怎么会……胡言乱语!”

她这么说着,手颤抖着扶住小腹。

“有身两月才能察觉的出来,”良医压低了声音和刘殊解释,“可能因为月份太小,所以王主未曾察觉。”

贵族中这事也有,小儿女互相看对眼,私下里相会,后来有身。不过这种事两家父母都是乐见其成,大不了就是快些成婚罢了。也无人说三道四。

“月份较小?”刘殊回想这两个月来自己和哪些男子,结果想了一遍也想不清楚这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