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东西顶着她,硬硬的还发烫,何满满厌烦的伸手拨开,又弹回来,她生气了,坐起来捏住那根坏棍子要丢掉,头顶传来男人的抽气声,她的手被握住。
“乖,别闹”
有人抱着她躺下,在她脸蛋上密密的亲吻,他说,“疼就咬我知道吗?”
咬什么呢?林嘉树把自己的肩膀递给她,下一秒挺身插入,破开了紧闭的甬道。
四目相接,俩人都清醒了,何满满闭着眼睛流泪,痛的牙齿都在打颤,林嘉树把舌头挤进来吻她,大手在她腿心揉捻让她放松。
第一次林嘉树也不太忍得住,等何满满不太痛的时候,他开始动,越插越停不下来,满眼都是何满满的脸庞,她咬牙,她脸红,她微喘,她睫毛轻颤,呼吸急促,牙关轻启,呻吟浅浅溢出,动听迷人。
“这样可以吗?”
“有舒服吗?”
“快一点可以吗?”
林嘉树问一句何满满就羞一层,最后她实在忍不住抱着他的脖子用嘴巴封住他的喋喋不休,用身体的反应回答他的疑问。
舒服的,很舒服的,又温柔又结实的怀抱接着她的高潮,层层叠叠,欲死方休。
她睡了过去,半夜腿心凉凉的有手指钻来钻去,一分钟后又回到暖炉的怀抱,踏实温暖。
“何满满,对不起,我会负责的,如果你愿意的话”,第二天醒来林嘉树这么说。
“怎么负责呢,你心里有人,我心里也有人,错上加错吗?发生这样的事你也很遗憾吧”,何满满说。
“你想把第一次留给他是吗?”,林嘉树问。
何满满摇头,怎么会呢,霍承光又不是处,也不会因为一张膜爱上她,她只是遗憾,这样美好的体验居然不是和喜欢的人一起,爱情好像真的是一件很复杂的事。
————
婚礼结束,何满满想着陈年往事多喝了几杯,出来的时候又有点醉了。
果然人生都是重复的情节吗?何满满遗憾的想。
林嘉树在她端起第一杯的时候就决定保持清醒了,他也想到了那晚的事。
参加婚礼前朋友积极给他介绍女伴,说忘掉一个女人得靠另一个女人。林嘉树笑,哪有那么容易。
事实证明就是那么容易,一个何满满,用自己柔软的身体给了他最好的初体验,她高潮时的惊艳萦绕在林嘉树脑海中好几年,每个深夜都重播回放单独回忆。
他好像一直欠何满满一句感谢。
“何满满”,林嘉树给她系好安全带凑近了叫她。
“嗯?
“醉了?”
“一点点”
“何满满”,他又叫。
“干嘛!”,何满满睁眼看他,林嘉树的眼神深邃复杂,嘴角却挂着笑,何满满只当他在欣赏醉鬼的表演,不想再理他。
“谢谢你,何满满”,他吻上来。
谢什么呢?何满满疑惑。
谢谢你美好的预言,我的人生重新开始,跟你一起,十分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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