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索玛的开国大典又近了一个多月,索玛泸西城的教皇宫也装修完成。教会和索玛政斧都把一切都准备完毕,就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而在z国圣山所在的正桥镇一队队军队正在集结。时隔一个多月,在上面的全力压制下,圣女灵灵终于被压了下去,而根据人关注一件事情的热情度,大多数人都已经转移了目标。一些想要报道相关内容新闻的报社也接到了一单单暗中下达的命令,警告他们一切有关圣女灵灵事件统统不准报告,否则将面临着封杀。
网络上也在政斧权力而为下,有关的事情也被清理了个差不多。
见到时机成熟的政斧终于开始下达了第一通命令,驻守在h市的军队正是进入,并直接封锁了整个正桥镇,在正桥镇的上空一道电磁屏蔽场密布,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正桥镇内的信息将无法传播出去。外面的当然也无法传进来。
正桥镇的居民大多数都是虔诚的信徒,他们并未恐慌,而是在家中捧着一座木雕神像或者泥塑神像,虔诚的祈祷着,祈求着为的神能够消灭这些恶魔般的军队。虽然他们知道这是国家派来的,但比起心中的神却算不上什么了。
信仰很强大,远远不是人能够左右的。他们心中的恐惧都因为信仰而消散,如若他们信仰的是一位不存在的神,那么无疑这是危险的事,因为他们得不到真正的保护。现在他们是信仰的真神,自然不是危险的事。
整个正桥镇上空弥漫着浓郁的信仰之力,这一股信仰之力直接通向一处神秘的空间之中,让他们信仰的神图洛注视到了这里。
“团长是否开始围剿?”一名士兵对着一位黑白夹杂头发的五十多岁的军官敬礼说道,他的声音很有力,展现出了军人的气势。
黑白夹杂头发的军官抽了一口烟,拿起一旁的酒瓶喝了一口,猛道:“现在的人真是不知死活,不知道什么东西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想要自由真是可笑,这群神棍一天到晚就知道迷惑信徒,你看看这个正桥镇成了什么样子,一个二个都忘记了害怕,居然在家里祷告,要不是不准伤害百姓,我真的想把这些正桥镇受到蛊惑的人全部打他个几十个巴掌,拖出去枪毙了,一个二个都忘记了我们给他们的恩泽,真是……”
这军官说着猛的一摔手中的玻璃瓶,整个人如同一只猛虎,气势凶猛无比。只是他似乎忘记查看正桥镇两年前的生活状况,这是一个贫苦落后的镇子,人们生活状况无比的糟糕,现在看起正桥镇比起那些发到城镇也差不了多少他以为这都是当地政斧的功劳。
“李湍泽团长你说得对!这些被洗脑的人都忘记了我们给他们的恩惠有多大,所以这次要剿灭这一邪教是大功德一件,”这时一位中年人从一旁的阴暗处走了出来,他的脸上有一条狰狞的疤痕。这人正是z组的组长宋长明,跟随在他身后的还有一百位z组成员。
李湍泽听到这声音,愣了一下,随后一看,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啊!宋长明,怎么这次你们z组也敢兴趣?”
“兴趣?”宋长明冷笑一声,不屑的说:“我对这个邪教可不怎么感兴趣,只是想要解决一些事情罢了,这次我要让这邪教在z国除名!”
“除名?”李湍泽看着宋长明拿阴冷的眼神,心中不由的一发冷,他当然理解对方所说的除名代表什么,那可是赶尽杀绝。他最多只是想要剿灭这邪教的总部,在逐步一点一点的压制,从而让这个邪教无法起来。可是眼前这个人可比自己凶残了多少倍。
这得多少人死,只不过对方也有这个权利。这一点他也管不到了,为了国家的安定,他也不想去管这些人的死活。
“好了,李团长时机也差不多了该出动了。”宋长明阴冷的说道,他自从上次在索玛大败之后掉入山崖,但他并未死,拖着半残的身躯回到了z国,并在这一段时间的治疗,也恢复了实力,上次本来他以为没有机会报仇了,被气得吐出了血,却哪知一切都是上面的缓兵之计。得到剿灭这个邪教的任务之后,他自然自发奋勇的加了进来,上面也估计到可能在这个邪教之中拥有强大的异能者,从而也就答应了下来。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不好再拖延了。”李湍泽捏灭了手中的烟头,把手中的小酒瓶拧好放进了内衣口袋之中,这酒可是上等的五粮液,有着十年的沉淀,香醇无比,平时他也就喝上这么一两口,不敢多喝,深怕喝完了。好酒喝了可是有益身体健康,就算喝醉了醒来后头也不会疼痛,反而有种舒适的感觉。
“下达命令,让所有士兵出发,随我剿灭邪教!”李湍泽对着面前的那士兵下达了命令。那士兵连忙应声,跑出了这间略写阴暗的房间。
宋长明看着那士兵出去的背影,越发的阴沉,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邪教终归是邪教,不用多想就知道下场如何,就算你跑到了它国,但是z国的根基进入我宋长明要把它全部连根拔起,好报这毁容之仇!”
他根本忘记的其中的对错,就像电影制作的正邪,邪比正道还要正,正道比邪道还要邪。只认为自己是正道所做的就是正确的,忘记了其中真正的对与错。当然他也埋恨于心,对于自己深受这等重创的恨,他怨恨对方不顾自己的身份,他的地位可是相当于z国高层官员,怎么可能忍受让一个没有地位的人伤到,还是如此严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