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索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那股滋味是喜还是别的什么。

他很确定他有些兴奋和喜悦的同时又掺杂着嘲讽，嘲讽蝙蝠侠认为自己会接纳这件战衣然后和他们一起去夜巡？这些加在一起算什么情绪？

过去他受重伤住在韦恩庄园的时候，他的所有东西都是临时准备的，他的和其他家族成员的不一样。

就算那些临时准备的东西也非常的豪华周到，但不可否认，他就像个暂时的住客，或者说，囚犯。

过去的伊索不在意那些，但经过了今晚的伊索，又受到了与过去相似却认真真诚的态度，这让他觉得有些..额？受宠若惊？

叩叩叩——

力道中等、有规律的敲门声让伊索回过神，他从床上坐起来，一边往头上套着毛衣一边思考着会是谁。

他还没走到门前就猜到了是谁。

打开门，印证了他的猜想。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夫站在门口，他依然穿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戴着白手套作出敲击房门的动作。

“晚上好，伊索少爷。”阿尔弗雷德露出慈爱的笑容。

“晚上好。”伊索迟疑了一下说道：“管家。”

“不必拘束，少爷。您大可和他们一样称呼我为阿福，这样更加亲切。”阿尔弗雷德说道：“过去我一个人养大了布鲁斯老爷..抱歉，这不是我一个仆人该说的话。”

“我希望你能把这里当作家，你和其他人没有区别。”阿尔弗雷德

伊索点点头，没有接话。他垂下的睫毛挡住眼睛里的神采，若有所思。

“你已经看到了新衣服。”阿尔弗雷德稍微踮脚视线越过伊索看到床上摆放整齐的衣服。

“是。”伊索回答，他对这个老人讨厌不起来。一个人养大蝙蝠侠很不容易对吧，他肯定把蝙蝠侠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

可是自己的孩子每天晚上都奔波在各种危险之中，换了谁都不好受。

“喜欢吗？”阿尔弗雷德问道。

伊索一点也不勉强的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