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何必如此卖力?_98(2 / 2)

贺冰心认认真真地点了头,看见桌子上被胡煜重新装好的草莓秧,有点愧疚:“摔掉了好几片叶子吧?肯定好长时间不能长草莓了。”

“没事儿,养养就能养好了。”胡煜拍着贺冰心的背安慰他。

“说到这个,”贺冰心抬着头看他,“你知道什么是‘种草莓’吗?”

胡煜微微抬起一边的眉毛:“你觉得还有别的意思?”

贺冰心略有些困惑,秀气的眉毛挤在中间:“听说草莓可以种在人身上。”

胡煜笑着捋他的眉骨,抚平他眉间的皱褶:“谁跟你说的?”

“薛凤啊,”贺冰心一副深表怀疑的样子,“他说只要在身上使劲嘬,就能种草莓。”

胡煜一面在心里给薛凤的名字画了个叉,一面严肃地看着贺冰心:“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想……那不就是皮下毛细血管破裂吗?”贺冰心不解地看胡煜,“这不和拿嘴拔罐子一样吗?而且如果发生在重要的血管,引起血栓多不好。”

胡煜努力绷着脸,痛心疾首地点头:“是挺不好的。”

眼巴巴地把胡煜看了一会儿,贺冰心的声音又小下去:“但是我现在又有点在意了。”

“你在意什么?”胡煜一点不敢笑,艰难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薛凤给我看了小吴给他种的草莓,他说是因为小吴喜欢他。”贺冰心的目光落在草莓秧上,有些低落,“你也说你喜欢我,可是别人有,我没有。”

“我舍不得,”胡煜不忍心了,把他从床上抱到腿上,“你想要吗?”

“薛凤说不能随便给人看见,”贺冰心懂得还挺多,美滋滋地把手腕抬起来亮给胡煜,“种在这儿吧,戴上手表就看不见了。”

他的手腕关节有些突出,小臂白皙且匀称,像是一柄嫩竹,绷着薄薄的苍白皮肤,能看见下面淡蓝色的血管。

胡煜握着他的手,微凉的嘴唇贴住他的皮肤,轻柔地吮吸。

那种感觉很奇怪,酥麻酥麻的,还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