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莺娘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一个二郎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阔少,干柴与烈火情意交融,这番便如饥似
渴的在厢房里交接起来。
两人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你甘我甜,如胶似漆。
尤二郎低头看着被他操弄起来的美妇人,艳横眉梢春透酥胸,出落得异样风流,可不是个尽情尽兴的绝色佳丽
嘛……
他不禁笑道:“好夫人这般好颜色好身段,尤其这小尻生的如此玉雪可爱,小人又怎么忍心插坏了它呢!唔……好
爽,好紧,夫人现下觉得小人这样深一些,再重一些,如此作为好是不好呢?”
说着便挺着腹下硬挺挺的尘柄,特地往那花底深处拱了又拱,龟头一戳便似揉出了什么嫩滑之物。
他心念一动,再重重一顶后竟然全根没入,龟头入了那花宫小口蓦地陷进大半,尤二只觉那处软弹弹娇嫩嫩,四下
又有娇软嫩肉蠕动包裹着。
嫩肉呦呦娇娇,当下咬的那龟头浑欲不能,犹胜吞吮之妙,一咬一含当真如此爽利,当真妙不可言!
他便是连周身骨头也尽数都酥了大半,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后当即是连连抽送起来,急速挺进后又飞速退出,一来一
往毫不留情。
莺娘只觉幽深花径处被尤二连连击中,那灼热溜圆的棱硬龟头深深顶入宫颈,粗粗巨巨的茎身也涨满花房,似乎把
花壁上的每一片褶皱都给抚平了一样。
那一抽一送下下尽根,下下实在,幽深的小嫩穴都要被那巨硕有加的大玩意给撑裂了,便连那白嫩平坦的小腹似乎
都被顶的有了凸起痕迹。
那大物抽出顶入拉扯得她小穴嫩肉翻腾,身体里窜过一波又一波似闪电划过般的酸麻之感,五脏皆是美妙绝伦,不
一会便觉娇躯酸软难支,让她越发地难以承受起来。
这等强而有力的刺激快感,把小美人柔若无骨的娇躯给弄得不住颤动起来,鬓边的如云长发被香汗浸湿,在颊边黏
成一缕一缕的。
她高高扬起漂亮的小脸儿,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嗯……不可,不可……唔……二少爷您如此作为,却是过了……
小冤家,花心子要给你顶掉了哎呀!唔,这如意郎太大太长了,都要顶到肝儿了,戳的人家都要哭了,哪里如意
了?”
尤二亦是乐不可支动情十分,下身耸动不停。
又要动手要去扯莺娘上边的衣裳,想去摸摸美人那高耸耸的嫩乳儿:“唔……夫人说的什么浑话?怎么会不如意
呢?自当是可处处都如意的!待小人揉揉夫人的大奶儿,想必就不会如意了……”
莺娘被顶的花枝乱颤意乱神迷间,仍不忘捂住胸口,她娇声颤道:“万万不行了,就这样快快玩弄一会儿罢了,
这,这酒楼人烟密集,若是一会儿,一会儿有人进来,那奴家可就不活了……”
尤二郎笑道:“小人都将那门扉给反锁了,哪有人进的来呢!夫人莫怕,再说了,我别的不敢保证,可这尘柄大物
不动而已,一动可是动辄半多个时辰,哪里能快快玩弄会儿便罢了……你我不如慢条斯理,好生乐活乐活……”
莺娘红着俏面,细细思量便觉有理。
她“嗯”了一声,一边边娇躯晃摇边摘了肚兜细绳,露出一身雪粉般白腻的肌肤来,惹得尤二郎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