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父亲的血。
死于火刑架下的又一个冤魂。
伊莎贝拉茫然地歪头,看向食指那一点血痕时,骤然放声尖叫,凄厉哀婉如同被玫瑰荆棘刺穿心脏的夜莺。
她歇斯底里地在男人身下挣扎,瘦弱的胳膊蹬着、踹着,毫无理智地乱抓乱挠。
德温特面色阴沉地将发疯的妻子翻了个身,恶狠狠压在床榻。你眼前一片黑,双手被紧紧束缚,只露出嫣红的性器被他猛插,一下就被这猛烈下流的进攻肏得高潮。
腿间满是湿热的淫水,可他还在插,冰凉的唇落在后背交错的鞭痕,男人好似是在亲吻自己用花体签下的名字。
男人挺着腰,把她全然绑在怀中恣意玩弄。
你的呼吸乱了节奏,只听伊莎贝拉悲戚地“呜呜”叫着,快感与痛苦交织。
他深吸一口气,神态微微扭曲。肉棒粗暴地在里头搅动十余下,继而掐着她酥软的腰射进去。
“亲爱的,我告诉过你要乖一点、乖一点,你不听。看看你现在……”男人的手指勾着敏感的花核揉了两下,顺着淫水钻到紧缩的甬道,把方才射在里面的白浊挖出来。“呵,一肚子精液的荡妇。”
伊莎贝拉耸起肩膀,无力地撑住身子,又一个恍惚跌了回去。
你随着她陷入一场大病。
反复无常的高烧侵袭了她,不管德温特先生如何努力,伊莎贝拉都不可挽回地日益消瘦。
在一个幽暗的夜晚,伊莎贝拉从噩梦中惊醒。
她看见重重纱幔的遮盖下,有一个修长曼妙的身影。
无数黑蝴蝶停歇在她残破的裙摆,纱幔微动,蝴蝶扇动瑰丽的翅膀。女人头戴面纱,黑纱后的面庞是难以言表的光洁与肃穆。她端一瓶淡酒款款走来,熠亮火光下,恰似浓雾的纱幔上没有女人的影子。
她仿佛一阵风,一个幽灵,一阵死亡的腐臭。
伊莎贝拉伸长双臂,无声乞求她为自己斟上一杯猩红的酒液。
那美艳又冰冷的女人垂下头,阴风袭来,她抬起手,为伊莎贝拉从虚空里拿出水晶杯。
伊莎贝拉苍白纤细的十指捧住那透明的杯盏,黑暗里,猩红的酒液从她的酒瓶内流了出来。
她毫不犹豫,将它一口喝干。
女人像对待迷途的孩子,轻轻抚摸起她的额发,无声地对她说——
你不要害怕,因为我与你同在;不要惊惶,因为我是你的神。我必坚固你,我必帮助你,我必用我公义的右手扶持你。
那个女人是死神。
你很清楚。
只有她才能从德温特先生的阁楼内带走自己的臣民。
可伊莎贝拉直到死去第五日都没能下葬。
你的灵魂脱开她冰冷的尸身,转而跟随德温特四处飘荡。
他在深夜给予冷掉的尸体无数个浓烈的吻,双目猩红。
虚伪的贵族们讨好他,说:您为神作战,您的妻子必将深入天堂。
天堂?她如果去往天堂,我将会去往何处?
德温特冷笑几声,取下尘封已久的书籍。
于是在伊莎贝拉死去的第七日,男人怀抱着妻子冷却的尸首,横穿过这座鲜花之都,来到贫民窟最幽暗的一角。密密的雨帘下,河面宛如被摔得粉碎的镜子,一缕缕冷雾从破碎的裂缝升起,将口含翠玉的人偶般的少女缠绕在内。
“我需要一些处女血。”他推开刻有六芒星的木门,面庞苍白。“或许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