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卑鄙,却很有效。
我对那女人说,如果她要走,我便杀了那孩子。
段御铖自然是气得跳脚。我看到他二人变色的脸,心里顿觉舒畅许多。
可是下一刻,我便看到了那家伙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顿悟,可是已经迟了。
那家伙竟大叫大嚷地冲了出去,说要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有个儿子。
我明知他不会说出去,却还是止不住心乱。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关心则乱。
那个女人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底线?我对她的容忍,究竟能到什么程度?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是绝不可能再放她走的了。
这一次,已经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哪怕说我自私也好,总之今后,这个女人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屋子里!
我的胸中激荡着一股怒气,冲刷着我原本已经所剩无几的理智。
我看到那女人眼中的慌乱和惊恐,心中更觉畅意。
我扯落了她的衣衫,尽我所能地抓咬着她单薄的身子。
她的臂上竟然有伤,而且伤势不轻。
我有些诧异,但她既然不说,我也无心多问。
我只是残忍地欣赏着她惊恐绝望的神情,粗暴地掠夺着她身上残存不多的温暖。
她终是放弃了挣扎,我并没有怜惜。
成亲半年有余,我对她的容忍已经到了尽头。
她是我的妻,我该得到的,已经忍了这么久,难道还要遥遥无期地忍下去?
既然注定得不到她的心,我总该得到她的人再说!
我终是占有了她。
她的身子虽瘦弱,却极温软娇美,令人心醉。
这样的身体,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吧?难怪……
我正带着恨意在她的身上撕咬,忽觉腰下一痛,竟是她格开了我。
她竟敢?!
我怒不可遏。
可她此时的神情,竟是从未有过的冷冽。
她死死地盯着我,嘶声喊道:“是你!”
是我?什么是我?
我不解。
此时我也不愿意费心去思考她在说些什么。未能得到满足的欲望正叫嚣着,驱使着我依旧禁锢住她,去追求我所想要的快意。
可她竟而胆大包天,再一次阻住了我。
她说:“三月三那夜,是你!”
“三月三”这个日子,像一颗流星划过天际,照亮了我的夜空。
我的理智迅速回拢。
三月三……
她为什么会提到这个日子?
我忽然开始慌乱。
她的质问、她的斥责,她的怒骂,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我只想知道,这个日子对她而言,有什么特殊之处?
她开始断断续续地说一些奇怪的话,语焉不详,并不连贯。
可我却从中听出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反复斟酌、反复推敲、反复猜测,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意识到她这番话意味着什么。
那夜的女人,是她?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