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馨宁的心里,一点点沉了下去。
没错,这样所有的事情都说得通了。
他几次三番地救她性命,舍不得她死,舍不得她离开,都是因为太无聊,需要找一个有趣的玩具。
他甚至不惜为她搞一场像模像样的婚礼,让全城的人都知道,这个玩具,是属于他的了。
事实本来就是这样:他不可能与她做真正的夫妻,她的身份不是玩具还能是什么?
可笑这本是人人都明白的事,她却偏偏要等他当面说出来才能懂!
是她太蠢了吧。
葛馨宁苦笑起来:“我想,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自己玩给我看。”韩五微微笑着,从枕边捡起一个锦盒递了过去。
葛馨宁没有接。
韩五固执地看着她,笑容不变:“试试看,我特意叫人在这上面替你添了些好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
葛馨宁终于伸手将那个锦盒接了过来。
韩五的神情忽然变得很复杂。
葛馨宁并没有打开那锦盒,只把玩着锦盒上的搭扣,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是在折辱我,还是在羞辱你自己?”
如她所愿,韩五的脸色霎时难看起来。
葛馨宁将锦盒丢回柜子上,冷笑道:“我今儿没心情,懒得玩。不过你放心,总有一天用得上的。既然你身上没长这个东西,我自然不会委屈了我自己。”
韩五霍然站起身来。
葛馨宁昂起头,等着他勃然大怒。
可他只是深深地看了葛馨宁一眼,随后冷笑一声,从床边的架子上取过外袍披在身上,摔上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葛馨宁长舒一口气,无力地瘫坐在床头,只觉心中一阵迷惘。
从生死线上回来的她,本来已经对生活不抱什么希望了,可是如今这个处境,还是让她感到十分难堪。
今日与他闹到这个地步,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已经可想而知。
他既说了不会帮她,父母的冤屈是注定没有法子昭雪的了。而她自己的将来,又哪有什么坦途可言?
葛馨宁下意识地抚过小腹,想着里面那个来路不明的小生命,更是百感交集。
这孩子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可是她任性地把一个生命带到自己这样不堪的生活之中来,是不是一种自私呢?
这孩子将来需要面对的是什么,她如今已经可以预见了。
韩五的身份摆在那里,他绝不可能让这个孩子光明正大地出世,所以……
这孩子即使能侥幸活下来,也必定是一辈子都见不得光的了。
那样的人生,只是想想,便让人打心底里绝望起来。
梦中说梦 说:
抱歉,今天又更晚了
蠢梦承诺过加更的,可是今天做不到了
一章,两千字,从早上八点半码到下午两点半,然后提交,驳回,反复七次,还是没能发上来。
不怪审核大大,他们一定比蠢梦更抓狂。
最近严打,亲们懂的。整个网站都是清水,可以养鱼了
已经被俺改得面目全非却还是没能发上来的章节,是文中两段省略号之间的部分,俺决定放在企鹅群里,群号328583496。想看的亲们可以来群里,敲门砖是亲们自己的昵称
再次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