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夕,你是敢做不敢当、不敢告诉她真象而已——而事实,就是我说的那样。
艾蜜儿恨恨的将电话用力的摔在地上,任它在地上散落成片片碎片——就象此刻的她,被遗弃在这座华丽的城堡里,寸寸枯萎,却无人过问、无人怜惜。
“许诺,到家了吗?”在挂了艾蜜儿的电话后,顾子夕给许诺发去了信息——这信息,20分钟都没有回过来。
他知道,她的情绪很不稳定。
他知道,她不停的问,他是否爱着,因为她不确定了、因为她怀疑了、因为她退缩了。
许诺,许诺,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电话拨过去,却没有人接听。
“顾总,家里有事?”客户见顾子夕从8点开始便不停的打电话,出去接了近半小时后,又开始心神不宁,便关心的问道。
“有点小事。没关系,我们继续。”顾子夕放下电话,对客户笑了笑,招手喊来服务员,又加了两个菜后,接着与客户一起商讨接下来的订单与销售。
直到12点,客户的家人打电话来催,他们才结束饭局,至于合同,因为顾子夕偶尔的走神,最后只谈了个七七八八,没有最后确认下来。
“这样,今天您说的这些,我回去和我女人商量一下,明天给你答复。”客户站起来对顾子夕说道。
“好。”顾子夕点了点头,站起来与客户握着手,边送客户往外走边说道:“我这次出来,就找了老王、老李、老钱和你这四家。我还是希望,由我们的老客户和顾氏一起做大。”
“其实以公司现在的情况,是人都知道顾氏缺钱,是想做顾氏人最好的进入时机,因为需要钱,所以只要现款打货,我都能给最好的价、最好的支持政策。”
“销售部的赵总也是这个意思——咱们不是缺钱吗,先弄回点儿钱,让公司转起来再说。他在公司着手准备新客户招商,我就先出来走走,一来是希望得到老客户的支持;二来也希望这些政策还是让陪顾氏从开始走到现在的老客户来拿,也当是个回报。”
顾子夕看着那季姓客户,真诚的说道——说真诚,他确实是有诚意的,只要现款打货、他现在给的政策和价格,已经是历史最好。
而说不真诚,那是他牙根儿没准备找新客户——现在进入的新客户,都带着投机的成份,资金实力况且不说,做生意的理念不合,也很难长期合作。
虽然他缺钱,却也不想做短视的事,所以他用诚意、用政策、用价格、甚至用股份来吸引老客户。
“多谢顾总惦着我们这些老人,想当年老爷子还在的时候,我们兄弟似的,他来我这儿,哪儿住什么宾馆啊,我们都一个炕头睡着。”说起诚意,老客户自然的忆起了当年,伸手拍了拍顾子夕的肩膀,笑着说道:“子夕,这些年你也不容易,该支持的,我自然会支持。不过你知道,我们家里是那婆娘当家,明天我一定给你个回复。”
“好,谢谢季叔。”话说到这里,顾子夕便不再继续往下说——说是老婆当家,自然是借口,肯搬出老爷子,自然也是愿意考虑他提的条件了。
现款打货拿政策,是老客户从来没有过的事,但也未尝不可考虑,毕竟顾子夕的能力和信誉都在;至于拿更多的钱来参股,对于老一辈的客户来说,则是一个新课题,他需要更周全的考虑。
所以顾子夕也不着急,不管是哪个结果,明天肯定会有个结果就是了。